江了一睁眼,看见的是熟悉的帐顶,回想睡着前发生的事情,把撩开一条缝的帷帐彻底掀开,赤着脚冲出寝宫,迎面和刚进门的墨凔撞了个满怀,要不是被墨凔抱住,铁定屁股遭殃。
“冒冒失失的,干嘛去!”墨凔掐着江了的腰,把他提起来,让他的脚踩在自己的脚背上,“也不知道穿个鞋。”
江了急的在墨凔怀里扭来扭去:“快、快”
墨凔抱着他坐在太师椅上,倒了盏茶,把水上的浮叶吹开,这才喂给他喝:“慢慢说,快什么?”
就着阎君的手,江了喝了几口,险些被呛到:“快、快回梵净山!”
墨凔明显脸色Yin沉下来,伸手把江了散在胸前的碎发撩到耳后,就着江了喝过的茶盏,呷了一口,这才慢慢吞吞地开口,“你还惦记着回去?”
江了知道墨凔误会了,连忙解释:“不是我惦记着,是沐凔还在山上!”
???墨凔一愣,眨巴眨巴眼睛:“沐凔是谁?”墨凔弟弟?阎君可不记得自己有个弟弟啊。
“咳咳”江了用拳头挡着嘴,干咳两声,他忘了,阎君大人好不值得小家伙的名字,这让他怎么好意思说出来!江了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墨凔倒像是想明白了,一脸玩味,瞧着江了胸口白色绢丝里透着一点隐约的嫣红,从敞开的领口伸进手去,抓着挺立ru尖搓弄。
江了吓得一哆嗦,按着墨凔的手:“你你你、你干嘛?”
吓到磕巴的模样也真是可人,墨凔用手掌遮住脸,只露出嘴巴和一小截下巴尖,笑得肩膀耸动,江了揪住他粉色的耳根,胡闹起来:“你笑什么?”
墨凔握住他的手腕,指腹在光滑的皮肤上跳动,中指按着脉搏,一道强有力的跳动下面还隐藏着另一股娇弱的,顺着抓住道爷的手,微微歪头,手背贴在脸侧,阎君就这么斜着眼看他,眼底闪着流光,微微弯着的眼角透露出主人愉悦的心情,两颊上的粉色还没褪去,阎君可口的错觉让江了一时失神,反应过来的时候,双唇已经贴在了阎君的眼皮上。
!江了一惊,身子本能往后躲,可他是坐在墨凔腿上,往后一闪就掉在地上了:哇——”
墨凔也是一惊,这才反应过来,红晕飞快爬满脸,他忙扭过头看窗外,试图转移注意力,可被亲到的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根本无法安下心。
江了从地上爬起来,看阎君脖子根都红透了,觉得十分解气,抱着他的头,对着红润的唇就亲。
阎君终究是身经百战,轻易夺回了主动权,吮着道爷的舌尖舔吻他的牙龈,手顺着大腿摸到了那条神秘的rou缝,阎君手指细腻修长,偏偏指腹上长了薄薄的茧子,触碰到到大腿根细滑的皮肤对比感更加强烈。
“呜”江了的嘴缝溢出一丝呻yin,墨凔骤然停止了动作,江了半睁着迷蒙地眼睛,询问地看向阎君:“怎么停了”
在他鼻尖上点了点,墨凔声音满是宠溺:“小色鬼,一起床就想着这档子事,以后要被儿子们笑话了。。”
江了气的鼓起了双腮瞪着墨凔:“假正经!”
墨凔刚想说什么,一阵婴儿啼哭从身后传来,江了狐疑着撩开帷帐,司沐凔就躺在床的一角,胡乱蹬着着小脚把原本盖在身上的小被子踹到一旁,胸口绣着一只小白狐的红肚兜就晾了出来。
“沐凔?”江了忙把他抱起来,转身看着手腕托着腮的阎君:“你把他带回来了?”
“原来沐凔就是他啊,沐凔慕凔?”墨凔偷偷翻了个白眼,心中暗暗后悔,早知道就不应该带回来,就会关键时候坏好事!让他更后悔的事情还在后面。
江了一阵窘迫,司沐凔一直哭个没完,江了抱着怎么哄都哄不好,手足无措地向墨凔求救,墨凔吩咐侍女端了一碗温热的羊nai过来,用筷子尖沾了喂给他,小家伙果然止住了哭,咧着还没长牙的牙龈冲着墨凔乐,还伸出小手求抱抱。
但墨凔显然是不愿意,推辞的话还没说出口,怀里就被塞进了一小团,小沐凔也是很讨人喜欢,吃饱了就抓着阎君的衣襟睡着了。
江了见小家伙睡着了才敢松口气,墨凔把他递给侍女:“去想法子找个人间的nai娘带着。”
江了本来想说“你带着也挺好”,看着阎君的脸上,话在嘴边打了个转又咽了回去,取了条帕子要擦墨凔衣襟上沾的羊nai,墨凔捉了他的手腕,“就这么擦?”
已经数次领会到阎君套路,江了想到是他是喂沐凔才沾了一身nai气,再说两人也不是第一次了,更加羞耻的地方都舔过,也就没什么不愿意,凑到阎君胸口,用手指摸了摸沾有羊nai的布料,然后放进嘴里,带着腥膻的nai香在嘴里化开,紧接着把紧闭的嘴巴凑过去,贴在那块布上吮吸,啧啧作响,入口的是很淡的nai香,散去之后是一股阎君独有的男性气息。
隔着被舔得shi透的薄布,隐约看见一颗小小的突起,江了咬住,咬在齿间研磨手悄悄按在阎君的胯间,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根火热的坚硬。
“没有了”江了终于肯放开阎君的ru头,遗憾地盯着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