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棒躺在里面,风一吹就绒绒的痒。
“姚琚……”她颤巍巍的叫他,却没想好要叫他做什么。
“殿下,殿下很疼吗?”他的意志力真的已经山穷水尽,话音刚落就忍不住动了一下,身下的小娘子似乎是被水声羞着了,呜咽了两句便不再说话。他自觉已经得到准许,扣着她的tun腿抽送起来。
她shi的厉害,花蜜滴滴答答淌了满床,那两只瓷碗般的小玉丘随着他动作晃动不止,姚琚简直怀疑殿下是故意的,她想到了新的折辱他的方式,不惜以身犯险也要撕下他的君子画皮,教他丑态毕露。冯献灵双眸失神、乌发散乱,浑身热水洗过一般,口里颠来倒去的“姚琚”和“舒服”,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这样好听,叮咚璁瑢,如金玉相撞。
太女妃动了一会儿,俯下身与她耳鬓厮磨,冯献灵恍如溺水得救一般,张臂便将他搂住。她喜欢香,用香也极讲究,发丝里是泠泠梅香、皮肤上是暖暖温香,就连唇舌都是香的,古人所谓‘呵气如兰’就是如此吧?姚琚呼吸急促起来,恨不能将人撞断似的往里顶送,她连连向后退去,又被他掐着细腰抓回来。拍打声如海浪,很快,伴着一道低yin般的惊叫,他喘着气退了出去。
狐狸<皇太女起居注(三缺嘤嘤嘤)|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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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子里热度不减,身下一片chaoshi泥泞,略动一动便有热热的东西流出来,冯献灵满面chao红,婴孩般蜷卧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回神,心道:这样就算是成事了吧?姚琚一度不敢看她,随手拉了一床衾褥将她盖住,自己披着外衣出去叫水。陷入睡梦前冯献灵见到的最后一幅景致便是他的背影,素衣乌发,微乱的发髻上横刃着一根牙簪,羽鹤停风般掩在珠帘纱幔之后。
次日早上醒来,腰腿酸疼的活像在马上颠了七天,女官允娘命人取来一屉高矮不一的瓷盒瓷瓶,小声道:“都是药膳局特制的东西,陆女史擅作主张,添了几味安南进贡的香料,奴婢已叫人试用过,不敢说一丝药气没有,若只敷用一点,倒也不会漏出什么异味。这一瓶是化血化瘀的,这一瓶可用来消肿止痛,这盒圆的……乃宫中秘方,葡萄大小的药丸子,若实在疼的厉害,取一丸塞入牝户便能消炎镇凉。”
有些事当时未作处置并不代表她忘了,太女殿下眼风横扫,淡淡一笑:“孤看这些东西不像是最近翻拣出来的。”
她积威日盛,换作别人挨这一声,只怕立时就两股战战,涕泗横流,饶是自小服侍她长大的允娘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吸口气深深一福:“殿下明鉴,殿下没作吩咐,奴婢们如何敢轻举妄动?太女婚仪自有章程,不过是、不过是依着宫里的老规矩罢了。”
从前泽玉圣后纳妃,多有被女帝龙气所摄,以致于惊吓过度、不能人道的,此事败兴至极,又是Yin私不便宣扬,久而久之宫里就多了一道不成文的规定。添在酒里的也不是什么脏东西,不会伤人肌体,至多是助兴罢了。
“就是宫中旧俗,也没有隐瞒不报的道理。”她随手拿了瓶消肿的药水,晃荡两下、噙着笑说:“难不成你也欺孤年少,想倚老卖老了?”
短短一息功夫,五品女官汗shi重衣:“奴婢不敢。”
“知道你不敢,”殿下收了笑,将那小瓷瓶抛回檀木屉中,霎时间瓷器、木盘如珠飞玉溅响声一片,皇太女抓着床帐,慢慢岔开双腿站直身体:“念你是初犯,往后注意些就、嘶——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来扶孤?”
“殿下!”允娘连忙上前:“殿下慢些。”
君不密失其臣,臣不密失其身,机事不密则害成。那十五名关内道裨将下狱斩首时,老狐狸彭掞令她把这句话抄默了一千五百遍,抄完还问她:“殿下可知此中真意?”
《周易》冯献灵早就通读过,当即傻乎乎的答说:“知道。君王如果说话不谨慎就会失去臣民的信任,臣子说话不谨慎则会招来身首异处的灾祸,谋划大事必须严谨周密,否则就会酿成大害。”
没说对也没说不对,彭掞捏着山羊胡故作高深:“那殿下说说,怎样才算‘说话谨慎’呢?”
从前朝玄武门之变到先帝联合豹骑把控皇城,东宫与禁军唯恐避嫌不及,她的武师傅们个个军籍关内道,都是从各州抽调来的悍勇之将,最年长者四十有二,最年少的也有三十五岁,十五条彪形大汉,或刀或枪或弓弩,都是战场上杀出来的真功夫,叫她狠狠开了眼界,为此鼓舞不已。
在当年幼小的太女殿下心中,这样的英雄不会死在任何人手上,哪知女皇一道口谕,好汉们就血洒长街、英魂远走。时年九岁的冯献灵沉默良久,最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武师傅们为什么死,那点小小的外伤不出一旬就能愈合,为什么母皇会如此震怒,不依不饶的非要置他们于死地?
“因为殿下为臣不密。”老狐狸曲起食指,在她书案上轻轻扣了一下,“《礼记》咱们上个月就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