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会都是半跪着,下体又嵌合在一起,姿势亲密无间。到了这个地步,突然说要换体位,盖聂不禁为难。
“我不是正抱着你吗。”
“这样不够。我看不见你,心里就没着落。”
盖聂伸臂揽住师弟的肩膀,主动亲他的唇,“很难受吗?”
“说不清楚。”
虽然说不清,但卫庄还是很配合地回吻对方,表情显得十分享受。
彼此的亲吻缠缠绵绵,令人心里暖蓬蓬地,身体也随之慢慢热起来。盖聂性器顺势小幅抽插,师弟体内又紧又烫,把自己夹得很紧,如此空前的快感从未领教过。即便不通性事,但终究保有原始的本能,他扳住卫庄酸软的大腿,逐渐加快抽送力道。
粗壮的rou柱撑开甬道,来回摩擦小洞里脆弱敏感的嫩rou,xue口处殷红色若隐若现。百十回合后,水声渐响,里面越来越滋润。卫庄双腿越发软乎,盖聂扶着他时,手掌清晰感觉到他大腿肌rou的颤抖。
“小庄,真的没力气了吗?”
卫庄被他插得叫都叫不出来,还听他说这样的话,后xue缩得更紧了,“师哥,你——”
你好过分,什么时候连你也会这样使坏欺负人了。卫庄心中说道。要是换个场合,自己准要这样狠狠数落他一番。
可此时此刻,他已经沉沦在欢愉里,无法逃脱。那根粗热的rou棒插在屁股中间的小洞里,把里面填得满满地,有力的抽送非但顷刻止了痒,而且生出妙不可言的滋味,让人不受控制地追逐这种rou体的欲望。
他想要和师哥一直这样交缠下去,身体一刻也不分开。
盖聂当然不会故意使坏,但是看见师弟如桃花一样明媚的面颊映现出诱人的chao红,长长的睫毛发颤,眼角渗着泪,心中便涌起百倍的爱意,只要小庄喜欢,自己什么都愿意陪着他。
双方心照不宣,这样的结合意味着他们的关系比过去更加密切,胜过世间种种契约。
意识朦胧中,卫庄忽然想起小时候看到一对海马“黏”在一起,就问父亲它们在做什么,父亲说这是两夫妻正准备生小海马,还说“别的等你大点再说”。
卫庄心中哀叹,老爹你不用再说,我都懂了
自己和师哥这会正在做的事,不就是准备生小人嘛!不知师哥他知不知道?
想到这里,卫庄问,“师哥,你想生小人吗?”
盖聂这会全神贯注,师弟的话虽然听见了,却也过了好一会工夫才反应过来,“什么生小人?”]
卫庄怪他脑子转不过弯,报复地夹紧后xue,果不其然盖聂受不了,亲着师弟的耳朵,重新又问了一遍,“生什么小人?”]
“生一个咱们俩的鲛人宝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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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突然提这个。”?
“你把小鸡插进来,我们两个等下就会生小人了。”
盖聂吓了一跳,“真的?”
其实这小人到底怎么生法,卫庄的认知也几乎一片空白,但比师哥多懂的这一点点,让他很有优越感。
“我什么时候哄骗过你?”
盖聂想了想,摸摸自己肚皮,又去摸师弟的肚皮,问,“那么是你生还是我生?可以选由谁来生吗?”
“你的想法可真怪。”后面静止不动的状况令卫庄不大好受,但要是叫师哥别停,又会被他搞得脑子一团糟,什么也没办法思考。
盖聂还好声好气地跟他解释,“因为只有女子才能生小人,我们都不是女子,可不就只能选一个?”
卫庄倒是一愣,他没想到男人生不了,不禁暗自狐疑,真的假的啊,在海里的时候怎么没听说还有这回事。
海中生物百态,有雌性生产,有雄性生产,还有雄变为雌,雌变为雄的,不一而足,因此从未有人给卫庄灌输过性别之见。被盖聂这样一说,他一时也拿不准男性鲛人能不能生鲛人宝宝了,可又不想推翻自己先前放出去的话,便硬着头皮说,“这就不用你Cao心了。”
盖聂把这句话理解成小庄愿意由他来生小人,脑中想象和师弟小时候长得一样的小鲛人,只觉得可爱无比,抱住师弟说,“生下来以后,我会对你们都好的。”
卫庄觉得这个“都”字不怎么中听,自己愿不愿意跟人“分享”师哥的好还两说呢,师哥倒已经在展望父慈子孝的日子了,简直气人。此时他全然忘了这话题是自己先起的头,只想着要给师哥一点颜色看,身子往前,性器从后xue中脱出,他回转过身,一把将盖聂摁倒了,骑到他身上,对这居高临下的视角十分满意,说道,“还是这样自在。”
盖聂被他压着,胯下高耸,模样有些狼狈,“小庄”
卫庄伸手握住他的性器,“再叫我。”
“小庄。”
卫庄很想再难为他一会儿,可自己下身也有些等不及,于是坐起身,慢慢地将那根亢奋的阳物纳入后xue,盖聂冒着汗,说道,“小庄,你这样子可别弄疼自己了。”
“怎么会弄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