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弟二人喘息着,四目交接。卫庄把沾满白ye的手伸至盖聂面前,问,“这是什么?”
盖聂摇头。
“是尿吗?”
盖聂又摇头。
“那是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盖聂是真不知道。虽然他也很想知道,但羞于向家人提起,更不好意思跟村里同龄的伙伴们说。此时弄脏了师弟的手,不知该如何向他谢罪,只想一头撞墙。
卫庄嗔怪道,“一问三不知,还怎么当我的师哥啊。”他自言自语,“什么味道的。”
盖聂见他要尝,慌得连忙阻止,“别舔!”
“为什么?你都说了不是尿了。”
“那也不能随便乱尝啊。”
卫庄不以为然,“这是我们两个自己身上的,没病没毒,怕什么。我就是好奇罢了,师哥,你就一点儿也不好奇?”
盖聂语塞,“我”
卫庄低下头,舌头在手心里舔了舔,嫩红shi润的舌尖上沾了一星白,格外显眼。
盖聂脸上赤红,不知道师弟舔到的那一抹是谁的,抑或是他二人混而有之。他见卫庄皱着眉,像是在细细品味,然后咽了下去,点评道,“怪味。”
“难吃?”
“说不清好吃还是难吃。”卫庄说罢,忽然起了坏心,又舔了些,吻上师哥的唇,舌尖送入,要让他也尝一尝。
盖聂压根不想碰这个,没想到会遭到师弟“偷袭”,一时不防,避无可避之下,被亲了个结结实实,口中ye体只能吞下。
这一吻有点过火,卫庄抬手擦了擦嘴角,道,“没骗你吧,这味道很怪。我看它是白色,以为会像nai一样,可却完全不同。”
盖聂道,“当然不会是nai啦。这个地方,怎么会”
“这可说不准,谁知道男人产nai的部位是不是这里。”
盖聂想说“肯定不是这里”,又想不对,应该说“男人不可能产nai”,可既然连尿尿的地方都不只是用来尿尿,他如今也不敢打包票自己的一贯认知是否无误了。与其给师弟灌输错误的知识,还不如直说不知道,让小庄取笑两句就是,这也算不了什么。
他脱下外衣来,给师弟擦手,卫庄兴致很好,另一只手搂住盖聂脖子,跟他咬耳朵,“师哥,你刚才吸我ru头的时候,有没有吸到nai。”
卫庄坐在他腿上,盖聂眼睛便与他胸口齐平,一眼看过去就是师弟胸前双ru,shishi地泛着水光,ru头又红又肿,ru晕上还有杂乱齿痕,都是自己留下的印记。
盖聂不敢多看,眼神飘忽,“没有。”
卫庄低头看,“是嘛。”胸前虽然shi润,但是的确没有白色naiye从ru头渗出。“可我刚才觉得,里面胀得要被吸出来了。”他握住自己的性器,用顶端去戳盖聂那根,“这里也好舒服,师哥,你觉得呢?”
“嗯”盖聂支吾。确实舒服,是这一辈子从没有到达过的极致巅峰。他甚至怀疑这一切是否真实发生。他和小庄只是搂抱在一起亲吻,互相抚慰下面尿尿的地方,如此而已,人的身体怎么会平白拥有如此强烈,以至于令他觉得恐怖的快活感觉呢。
这一切都超出他的生活经验,脑海中两种想法交织,激烈碰撞:一会儿想,不行,绝不能再继续下去,不然真的无法收场;一会儿又想,既然事已至此,再难补救,干脆认命算了。
卫庄还不停怂恿他,“我们再来一次吧。”
盖聂小声说,“一次就好像把身上力气都用完了。”
卫庄下巴搁在他肩上休息,“是有点累但是很舒服啊,你不想再重温那种感觉吗?”
“小庄,你不会是上瘾了吧。”
“我是很喜欢啊,有什么不好。你要是不乐意陪我,我就自己一个人来。”卫庄说着,直起膝盖,双腿分跨在盖聂大腿两侧,手握刚泄过的性器,摸索着敏感之地,满足自己的欲望。本来已经软掉的rou柱片刻又恢复了Jing神,在他手中一点点变大,根根青筋在表皮下清晰可见,初尝情欲滋味的rou根比刚才更加亢奋了。
卫庄故意放慢动作,好让他的师哥看清楚,自己正在他眼皮底下做什么。他知道师哥一定会忍耐,忍耐,直至忍无可忍。
无论是对方克制的表情,或是忍无可忍的爆发,他都不想错过哪怕一霎。
果不其然,盖聂一眼不眨地盯着卫庄下方自渎的部位,嘴唇抿得紧紧地,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几次欲言又止。师弟低柔的呻yin声不断灌入耳中,他再也按捺不住,双手摁住对方后腰,将其往前一带,双方胸膛相贴,彼此寂寞的唇久别重逢,饥渴地互相索求。
“小庄,我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
“那正好,你知道我最爱做坏事了,尤其是能把你拖下水的事,我最来劲。”
“早就和你在同一片海里了,还说什么拖不拖下水的话。”
卫庄喜悦地紧抱对方,“师哥。”他又腻乎乎地与师哥亲了一会,问,“你这会摸的地方是什么?也很舒服。”
盖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