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拆散侯爷和花魁 14</h1>
这年立秋,西戎蠢蠢欲动,大举南侵,烧杀抢掠,西部不支,连失两城,就包括傅战曾经镇守的乌迟城。前线跑死了两匹马,才将消息传到京城,满朝震惊。
幸而圣上在今夏对于此事早有关注,提前做了些准备,很快稳住了局势,急调傅战三日后带领兵马粮草前往前线主持大局。
陶华知道消息的时候并不意外,她早在之前做了那梦时便知道,如今不过是再度知晓了一回。虽然很多事情与梦中不同,比如说酉儿的心上人并不是傅战,而是傅战的好友京城探花萧朗,再比如说……自己成了傅战的妻室。
“夫人,您看,可还有什么需要替爷准备的?”宋娘忙忙碌碌地给使唤着丫头们给傅战装着行李,小声嘟囔着,“原想着你是和爷定的婚,倒也是不错的,可是怎么那该天杀的戎国做出这丧家子的事,带累的我们爷不晓得要在那苦地方待几年,最可怜的还是我姑娘哟……”
“行了,阿娘别说了。”陶华无奈,她和傅战还真是一笔糊涂账,傅战说给自己时间考虑,可是这还没多久呢,自己还没考虑好,一团子乱麻,就来了这事,如此万般事都没有这一般大了。
“要我说,”宋娘往外面看了眼,见没人,悄悄问,“姑娘您这个月月信可走了?”
“阿娘,您问这个干嘛?”陶华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是想着,要不您这几天多陪陪爷,好歹爷不在,能留给孩子陪着你,免得寂寞,另一个,”宋娘低了声,“说句不好听的,沙场上刀剑无眼,便是爷去了,您也还能在傅家立足。”
“哎呀,阿娘你说这个做什么,”陶华红了脸,“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管怎么说,我这个理可是对的,您得听,”宋娘拍了拍她的手,听着外面传来丫鬟给傅战问安的声音,又低声急道了句,“听阿娘句劝。”
帘子被打了起来,“爷回来了。”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宋娘朝他屈了屈膝,便出去了。
两人静了一瞬,皆是未说话。
傅战走近了,见她穿着朴素的日常装束,规规矩矩的坐着,两眼也不看他,只盯着手指,道一句:“你回了,可用饭了?”
现在已经是戌时了,“和圣人用过了,”傅战缓了缓道,“已经定下了,后日一早便走。”
“……哦,知道的,”陶华点点头,飞快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宋娘今日给你在准备东西,你看看还缺些什么。”
“宋娘准备的么,”傅战扫了眼旁边摆着的东西,上前一步,按住陶华放在桌面上的手,目光如炬,“你给我准备了么?”
“你……”陶华想抽却没抽动,五指被他紧紧攥着,想到宋娘说的话,心里起起伏伏,鼓了勇气道,“你去洗漱吧,水备好了,在隔壁。”
傅战勾唇,隔壁?这是让他留宿了?
傅战和她说了婚书的事情,给了她时间考虑,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处理政事太忙,所以二人还是各住各的。
“好。”傅战脱了外衣,转身出了门。
陶华咬咬唇,内心迟疑不定,最终还是脱去了外衫,只留了内里一件水红的肚兜和亵裤,急急忙忙钻进了被窝里。
没一会儿,傅战便回来了,端着油灯放置在床前,掀开了鸳鸯戏水图案的被窝,女人睫毛颤了颤,未睁开,白皙的rou体就这么展示在男人面前。
傅战跟着钻了进去。
傅战将人抱进怀里,半晌未有动作。
陶华正忍不住发问,傅战发声:“你考虑好了?”
陶华怔了怔,才知他说的是之前让她考虑的事。不考虑好……又怎么样呢?陶华对傅战谈不上男女之情上的多喜欢,但总归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久,好感是有的,又有了婚书,也有了夫妻之实,比之回家再嫁也差不了多少,总归是要嫁的吧,似乎也没什么好拒绝的,于是闷闷地嗯了声。
傅战叹了口气,转身覆住了她,“答应了,便是一辈子是我傅战的人,哪怕是我战死,你也要为我守寡,我傅战没什么胸怀,容得下你再嫁。”
“那你给我个孩子,”陶华攥着他的亵衣,仰起头望着他的眼睛,“给我个孩子,我好给你守着傅家。”
傅战的眼睛映着烛光,明明灭灭,俯身咬住了她的唇舔吮,勾着她的舌搅动,却未回她。
傅战手游走,剥下了她和自己的衣服扔出去,被窝里两个人裸裎相对,rou贴着rou,热覆着热,娇嫩的ru被捉起来揉捏抓玩,抬起她的腿夹在腰上,粗壮的rou棒便顶上来,在rouxue上下滑动。
陶华微蹙了眉,傅战今日似乎和往日不同…急切了不少。往日他总是热衷于将她弄得汁水淋漓情动欲起才要开动,今日却如此粗糙。陶华只闪过了一个念头,便被他咬着nai尖尖挺身入了xue,哼了一声,勾了他的脖子搂住,无暇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傅战佝着腰,一下一下浅浅地捣,倏得又重重地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