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在床榻被皇帝临幸狠狠吸ru,皇后在帐外试探(h)</h1>
宋玫湖的斗篷衣落在圆桌边,沾了浊ye的亵裤挂在脚踝上。
白皙的细腿流下暧昧的香ye,皇帝搂住她的腰,横冲直撞的猛劲如同蛮牛,让宋玫湖所有的惊惧都咬在喉咙里。
有人在敲门,宋玫湖的胸ru被顶得颤颤发抖,听见敲门的声音更是刺激得nai水都胀了好多。
许是久未有人开门,几个便衣侍卫径直推门进来,绕过屏风,便看见皇帝正把一个女子压在墙上狠狠干,侍卫立即低头跪下。
他高大的身躯把这个宋玫湖都盖住,可她瘫软的双腿肯定被侍卫看见了。
宋玫湖的双手微微蜷缩,紧撑着墙,丰满的胸ru不停地上下起伏,额上的汗珠从娇红的脸颊滑到胸ru间的ru沟中。
难以言明的羞愤从她心中涌出,当着侍卫被皇帝不停狠狠撞入让她本就软得一塌糊涂的身子更加没了力气。
宋玫湖是敏感的,她的手心都在发热,香脊被迫贴着皇帝结实的胸膛。
皇帝声音依旧淡漠:“让皇后过来。”
宋玫湖猛然转头看他,下身又是一阵男人狠狠的撞击,含水眼眸带了祈求,柔软的唇被自己咬出了印子,她刚才一直没敢叫出去。
皇帝倏地将自己抽出来,宋玫湖腿软成烂泥,没有了支撑物,摔到他身上。
皇帝的手伸入她腿窝,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往床榻上走。
宋玫湖的长发紧紧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她整个人就像被汗水浸透了,襦裙松垮穿在她身上,侍卫跪在底下,无人抬头。
可她总有一种感觉,她在侍卫面前,勾引了皇帝姐夫,而皇后就在对面。
莫名的耻辱感让宋玫湖眸中的泪水沾在睫毛上,她的绣花鞋掉了一只,安安静静待在地上。
绣花鞋面有皇帝的东西,另一只松松垮垮,和亵裤一样挂在脚上,又被皇帝粗暴弄掉。
宋玫湖穿着单薄被shi透的襦裙外衫,被皇帝放在床上。
皇帝的东西还很硬,显然还没满足够,成年男人不可能被这么简单满足,但他似乎嫌她多事,想和皇后直接说清楚。
宋玫湖是死也不想自己亲姐姐知道这种事。
她只能哭着抓住皇帝的袖子,趴在床上把他的手放在自己柔绵的胸ru上,哭着求道:“陛下不要……”
宋玫湖的胸ru很绵软,肿胀的nai水让她很难受,可没什么比被皇后发现还要急迫的事,她泪水蒙蒙的眼睛一直看着皇帝。
襦裙下的细长白腿隐隐若现,腿心刚被皇帝狠狠穿入,现在又红又软。
她用皇帝的手揉出ru尖的nai水,如水惹人怜的眼眸透出的惊恐不是假的。皇帝面色淡淡,另一只手却抬起,放下两边帷幔。
他的手慢慢从宋玫湖手中抽了出来,上了床榻。
方才还穿在宋玫湖身上的襦裙被粗暴大力丢了出来,裹住雪ru的诃子堆搭在上面,长长的系带垂地。
檀色帷幔并不厚实,甚至还能模糊看清里面的人影,皇后一进来便看见满地的荒唐,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男人的亵裤和女人的绣花鞋散落,女子Jing致的襦裙在地上,连最隐私的小裤都搭在最外面,床榻的帷幔遮住暧昧的情事。
皇后既是皇后,自然不是争风吃醋的小辈女子。后宫嫔妃不少,得宠又失宠的她见多了,只有她位置一直不变,因为皇帝喜欢她的懂事安静。
可即便如此,她也觉得心惊,皇帝忙于处理政务,不好女子,禁欲多年,突厥人还在外面,他怎么可能放着正事不干,和一个女子在这里做这等事?
这衣服的布料看着便是出自高门世家,换而言之,床上那个,身份恐怕不一般,难不成是个未出嫁的世家女子?可她从未听过皇帝有心怡之人。
皇后按耐住询问的心思,漫步上前,却也并没有靠太近,只是站在一旁道:“陛下不是说出去做事了吗?怎么在这?”
皇后没问里面的女子是谁,只隐约看见那个女子纤细窈窕的背影,又被长发遮住。她娇美的tun坐在皇帝曲起的大腿上,翘得很,皇后甚至看不见皇帝的脸,因为那女子的胸ru似乎正对皇帝。
……不知道是哪家姑娘,竟这般不要脸面。
而宋玫湖浑身都是黏汗,胸ru不停地起伏,身子不着一物,细白的双手轻轻搂住皇帝的头,让他半张脸埋在自己高满的胸ru中,她的手在发颤,指骨都软得没有力气。
皇帝滚热的舌头在舔她的ru沟。
敏感而又深的ru沟rou一直被他舔着,喷洒的滚烫呼吸让她的腿在发颤,软得要从他大腿滑下,膝盖又在强撑。他的舌头好大好烫,宋玫湖的指尖都是粉嫩的,颤得发抖。
她软趴趴的整个身份粉得嫩红,手却依旧搂住皇帝的头。宋玫湖头脑发晕,不敢看皇帝,rurou被舔咬又吸入的敏感折磨让她身子都快泄了。
宋玫湖的身子要往下滑,被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