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0.你才shi了</h1>
他总是这样,把她看透,将她掌控得死死的,一点隐私感都不给她留。
青枝觉得自己没用,越想越委屈,不再顽固不再犟,软成了个可人的小东西,在他宽阔的怀里直淌眼泪。
脸上明晃晃的坠下两条小溪流,啪嗒啪嗒的,一路往下掉,掉到江勉仲的心里去。
江勉仲生意场上的对手总骂他的心是冷的是黑的,甚至有人骂他没有心。
那些人不知道,他的一颗心被这江家的小姑娘给取走了。
他怜惜又认命地叹一口气,起身去拿纸盒过来,用shi巾细细地为她擦脸。
她上身裸着,室内开着冷气,很凉,她直哆嗦。
江勉仲脱下西装外套裹住她。
那小心呵护的姿态,与之前的无动于衷和步步紧逼相比,真真是判若两人。
可青枝还是在掉眼泪,一点也没停的意思,似要哭到天荒地老去。
江勉仲皱眉,知她为的什么:“姓洛的还在疗养院,换了间房而已,还没死呢。”
他每每提到她爸,语气就极为刻薄,青枝听了几年,也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反感。
“……”听到洛云薄没事,她的一颗心渐渐放下去,人也渐渐的止住啜泣。
她故意蹭着他胸口,手往上攀,扯住他衬衣上方某处,嘴里哼哼唧唧的,流出的眼泪和鼻涕水肆无忌惮,给他的衣服洗了个澡。
江勉仲有严重的洁癖,而这,算是属于她“青枝式”的小报复。
“谢谢你啊……”刚才哭得毫无形象,此刻她的声音都是沙哑的。
她明白无jian不商的道理,尤其是江勉仲,他何样人物,可从不吃亏本的买卖,既然他放了洛云薄,那对她肯定也是有条件的。
今天整这么一出,他必然是已经知道她学画和打工的事情。
江勉仲对她管控严格,向来不喜她为外人画肖像,更不喜她抛头露面,一涉及到这方面,他就小题大做。
青枝领教了他的招数,实在招架不住,她咬咬牙,不太顺畅地道歉:“我……我这阵子不该趁着你出门跑出去……我以后再也不……
“要画就画。”
江勉仲打断她深思熟虑后才说出的承诺,大掌轻轻拍抚着她的背部。
之前不让她画的确是有私心,但事到如今……
她喜欢,就让她画吧。
“你说真的?”青枝难以置信地仰起脸,两只泪水淋过的眼睛红通通的,里边撒出漫天光芒,耀眼得勾人。
江勉仲心下一动,点点头,宠溺地捏一下她哭红的脸:“钱不该是你考虑的问题,东湖以后别再去……老老实实在家里画,今年年前看能不能靠自己本事出书。”
青枝听了,盯着他,嘴张了又合,诧异得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江勉仲亲她一口:“傻了?”
青枝脸倏地chao红。
“你怎么知道……”怎么会知道我想出书?
她喜欢彩铅,从小梦想着有朝一日出一套乡野手记,记录大自然里她所见过的花花草草和虫鱼鸟兽。
“你那点小心思,藏不住。”她没说出来,江勉仲却知道,他掩掩她身上相对她来说大得过分的男士外套,站起身来,沉声开口,“好了,小妹子,跟你爸爸我回家。“
青枝的身体悬空挂起来,她低呼一声:“啊——江勉仲!“
“没大没小,叫爸爸。”江勉仲一手托起她的tun,另只手拉开包厢的门,他迈开长腿出去,同时在她屁股上意思意思地拍了一小巴掌。
“你变态,我才不要!”青枝身子一颤,背脊发麻,tunrou火热,又羞又恼。
“又不是没叫过,害羞?”男人边走边咬她耳朵,暗示得露骨,“还是说…….你喜欢含着我的……叫?”
“你好黄你去死!”青枝羞愧要死,抓狂地张开小嘴,狼崽似的扑上去一口咬住江勉仲的下巴。
“嘶~”江勉仲顶着牙印疼得往后躲,对她这种“咬法”颇为消化不良,“你这小丫头片子,又不是属狗的,下口倒挺重。”
“就咬你!”青枝张牙舞爪,作势还要咬。
哼。她心想,不敢杀你但咬还是敢的,咬又不犯法。
“好了好了,乖乖呆着别动。”江勉仲被她蹭得下体发涨,这种地方意境又好,他怕自己没忍住干出点什么来,只得及时止了她的闹,表情复杂地搂住她朝楼下走。
夜店大厅里灯红酒绿、莺歌燕舞,男男女女搂搂抱抱,青枝双手吊在他脖子上,身体蜷缩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无措地张开双腿,更扎实地圈住他健壮的腰杆。
下边底裤被扒掉,两腿间光溜溜的,外套虽掩住她,可她里边,几乎什么都没穿…….
胸口两团圆鼓鼓的ru顶着他的胸膛,花心直接与他腰间的布料紧密摩擦,一来二去,刺激得她头皮发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