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鞭狠狠打在花核上,只第一下就让殷疏玉哭出了声。
呜呜她想叫喊出来,让哥哥停手,但口腔被商湛完全入侵,小舌被卷动,只能发出无力的呜咽。
伸手去揉揉她那充血硬立的小花核,殷恪霆见妹妹眼角已有泪痕,一直冷然的俊脸上浮现淡淡笑意,然后对着殷疏玉的Yin部啪地抽出了第二下。
他下手很重,又重又准,只抽花核,将疼痛集中于一点,不会碰到其他地方。每抽一下殷疏玉的身体就要剧烈颤抖一下,花xue里分泌出保护性的yIn水和点点尿ye,濒临失禁。同时,每当表面粗糙的软鞭抽到花核她便花xue小腹一起收缩,越是收缩花xue中越是空虚瘙痒,疼痛和空虚感正比例上升。
约摸抽了三十多下,将小姑娘的花核抽地红肿发烫,充血坚硬得像粒小豆子,xue内涌出的大量yIn水也已然shi了软鞭,殷恪霆便放下它,拿指尖去快速拨弄yIn核,直到殷疏玉乱动的双腿不再挣扎,而是浑身抽搐着颤动,xue里开始大股大股地朝外冒水才不再折磨它,转而高高扬起手臂,大掌开始对着发sao流水的花xue扇巴掌。
私处外部一直被疼痛感覆盖,内部却迟迟得不到填充,xue内yInrou自发蠕动收缩,自给轻微的磨人快感以缓解太过的疼意。
想要吗?小yIn娃。
商湛放开她的唇,舔了舔她下巴上因为吞咽不能而流出的涎水,恶劣地诱哄:告诉哥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想要哥哥怎么对你?
啊!不要打了!呜呜好痛的
只有痛吗?在她耳边低语,商湛的声线温柔低沉,酥酥麻麻的感觉立刻就自腰窝爬了上来,殷疏玉只觉得楚腰一软,xue里水又多了几分。
忍着羞意娇喘,眼角泪意点点:还还有痒呜啊!
啪!下身的扇动没有停下,越发重了,殷恪霆指间又沾染上不少yInye,现下小姑娘可以说话了他想听她哭,冷冷地叱一句:浪货!
同样性格恶劣的变态商湛听了以后则是分出一只手来,一边以舌舔殷疏玉脸颊上的泪,一边以掌扇打她的ru房。小姑娘rurou手感太好,好到他只想暴力对待。
痒啊,果然是条yIn荡的小母狗呢,那孤帮你解解痒好了。
不能冷落了昭宁的小nai子呢,疼痛是最有效的解痒方式,也是最有效的教育,多打打它应该可以快点长得更大吧?是不是?小昭宁?男人带有薄茧的大掌毫不怜惜地扇打娇嫩ru房,每次都不放过已挺立如樱桃的ru头,看着那yIn靡的翻滚ru浪低笑:你说你的nai子会不会听话?
啊!啊啊!!上下都遭受凌虐却反抗不得,柔嫩的ru尖也被人毫不留情地扇巴掌,就像对待牝犬ji女一样,ru尖与男人大掌之间发生虐待性的摩擦,一股快感随着疼痛升起,自ru尖流向小腹,本就因私处被虐打而酸软的小腹受到的刺激猛然增多,她顿时就受不住了,发出凄惨叫声,花xue里rou壁哭着痉挛,再度喷了出来。
被商湛抱在怀里的身体也不住颤抖,殷疏玉脑内此时快感冲天到失神,眼泪无意识地不停地掉。
然而男人并不想给她太多缓解快感时间,他要继续刺激她,要她自发变得更加yIn乱。
这就哭得这么惨了吗?明明是喜欢被哥哥惩罚的小母狗,商湛捧起殷疏玉的头,让她看着自己,语气中带着似真似假的心疼:这才刚开始啊,上下就一起流了那么多yIn水,都够一壶了吧,孤的小昭宁待会真的被哥哥们cao的话岂不是要流到脱水?这可不行呢。
脑袋里一片混乱,难耐地动了动胯部,已然崩溃的yIn娃眸光发散,红唇开合,勾唇露出rou便器一样的坏掉笑容,按照以往被调教的经验不自主地道:那求哥哥现在多喂昭宁一些Jing水吧,先用Jing水灌满昭宁的肠胃,再灌满饥渴的小xue,这样就不怕脱水了。
贵族讲尊贵是分对象的,外人面前她是只天鹅,高傲而纯洁美丽,对一切都不屑一顾,但在身份比她还要高贵上几分的兄长面前,她就是只匍匐在地贪婪祈求吮吸他们Jingye的牝犬。
哎呀呀,捏着殷疏玉的下巴,情人般温柔亲吻她的嘴角,舌尖从她微张的口中勾出银丝,商湛满意地轻笑:真是让人喜欢的yIn乱下贱呢,这张小嘴漂亮又会说话,来,孤奖励你用它舔孤的阳具,允你这样的荡妇吃下孤的Jing水。
殷疏玉在他面前缓缓跪下来,仰起尚带泪痕的小脸,去看着商湛Jing致漂亮的脸,他现在的表情是充满欲望和黑暗的,欲望这东西在他身上积累越多越显性感,她只这样看着他就真切地生出几分想叫他快乐的心思,就算自己坏掉也无所谓,只要他能释放能快乐就好,毕竟他是那样强大而性感,她无法抵抗。
虽完全不见人前的温文尔雅,似乎并不是那个人人称赞、厚德爱民的太子殿下,现在的商湛衣襟大敞,恶劣且邪肆,但只看着就让人身体发热,好似最烈的春药。殷疏玉花xue里软rou空虚地蠕动,yIn水顺着腿缝向下流,骨子里泛出对性欲的强烈渴望,痒。
她为他解开太子蟒袍,软嫩的小手自他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