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烟味。
傅宁进了房门,第一眼见到的,便是那人握着烟的一只手,垂下的指腹缓缓抚摸着身下的真皮沙发。
傅宁的下体已经硬到发涨。
那只香烟烧到了头,傅锐才堪堪抬头看了一眼门口直立着的人。
傅锐饶有兴致,“爬过来。”
灰色的地毯上,勾连着大片大片酒红的暗色花纹。
傅宁的白衣白裤着了地,一点点的蹭上地上的尘土。
刚才在闪光灯下的一切,在展板签下名字的瞬间,被主持人采访的感觉瞬间在脑海中放大,在他跪下之后就成为了所有羞耻感的来源。
被大众期待着的、被粉丝捧在心里的、甚至自己也对自己有所寄望着的——男明星傅宁,此时此刻在傅锐的眼里,只不过是一条召之即来的狗。
这个事实让他自己感到无比兴奋。
他想着傅锐的脚下爬过去,直到能够一抬头,就看见面前的人。
“抬头。”]
傅宁迅速调整了一下表情,眼里三分笑七分媚,一双多情的眼睛就这么注视着傅锐。
傅锐那双和他一样有点下垂的眼睛,高而挺翘的鼻峰,唇角细微的胡茬,光洁而英俊的侧脸,还有他身上那种难以形容的,久居上位的气场。
傅锐摸了摸傅宁的头,“刚才在舞台上,在想什么?”
“想您。”
“想我什么?”
傅宁驱散了脑子里刚刚所有的想像,“想您今天会不会要我。”
傅锐笑了。
能让主人露出那种尽在掌控的笑,傅宁的眼神更加虔诚,唇瓣也泛着莹莹的光亮,好似一场无声勾引。
于是傅锐扭向一边,从边几上的古铜色托盘里取过一个黑色的项圈。它和傅宁之前所见到的都不同,不够粗,也不够大,戴在脖子上的装饰性更胜于实用性。可是它的做工实在Jing巧,黑色鳄鱼皮皮革上,还压纹了一个花体英文的字母。
傅锐解开皮带扣,拿在手心里,语气近乎叹息,“八年过去了,还是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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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永远都想。”
项圈被戴在了傅宁的脖子上,修长的白色脖颈衬着象征奴隶身份的黑色项圈,分外天真诱人。
傅锐拿起了托盘上另一条细细的链条,扣上环扣,稍微侧了点头,看着傅宁的眼睛,“那,我们开始吧。”
这根细细的链条没有任何牵引的力道,就像傅宁向前爬行的每一步,也并不只是因为心中的情欲作祟。
傅锐垂下的手握着链条的环扣,从傅宁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西装下垂的衣摆,两条修长而紧实的腿被包裹在熨烫整齐的西裤下,迈出的每一步,都踏在傅宁的心上。
身体越来越热了。
傅宁的白色西装显然并不适合跪地爬行,直筒的西装裤让他爬过的每一步都摇晃出yIn荡的样子,将小巧挺翘的屁股勾勒无疑。前面的rou棒已经硬到发涨,而他从未被使用过的后xue亦感到无比的空虚,渴求着被人狠狠的蹂躏和触碰。
傅锐的话更像条沾了春药的鞭子,轻轻抽打在他身上。
“我不喜欢脏。”
“不喜欢在其他时候管束你的身体。”
“不喜欢自作聪明。”]
在房间里爬完了一圈,傅锐重新坐回沙发上,环扣放在一边,解下自己左手的深蓝色飞行员腕表。
傅宁四肢都在地上,白西装蹭了脏污,只有一张脸泛着浅浅春色。
先是腕表,紧接着,傅锐解开的是自己的腰带。
深灰色的内裤已经遮掩不住傅锐昂扬的硕大,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手拿着皮带搭在傅宁的肩膀上,“做的好的话,给你一点特权。”
在那种微笑里,傅宁毫不怀疑有人会为他而死。
傅锐双臂在沙发上展开,皮鞋托起傅宁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勃发的Yinjing,
“吸出来,就可以叫爸爸。”
傅宁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眼睑也漾出一抹令人疼惜的红色,他抬头看向傅锐,直至自己把头埋在他的双腿之间。
爸爸,爸爸,爸爸
铺天盖地的气息很快溢进了他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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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宁的脸贴在柔软的囊袋上,伸出舌头,一点点包裹住了坚硬的jing身,双手也捧在根部的位置,细长的十指环绕着傅锐的硕大。他抬起头,看着傅锐有了几道沟壑纹路的一双眼睛,然后细致的舔掉gui头上分泌出来的晶莹ye体,唇舌耐心的照顾着中心的马眼,轻柔的来回舔舐。
傅锐起了身,右手扶着傅宁的后脑,看他自己慢慢分泌出口水,把rou棒缓慢的越含越深。
傅宁的口腔内壁包裹着主人的Yinjing,时而是舌头围着柱身画圈,时而深喉进去,加快了速度让rou棒来回抽插。傅锐的gui头挤压着他的嗓眼,几度让他有着呕吐的错觉,而rou棒的反复进入又产生了更多的口水和黏ye,弄的傅宁的一张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