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跪着说的,傅锐却准确无误的感受到了傅宁得意洋洋的态度。
那是种孩子耍了把戏成功骗到大人的快乐。
傅锐面色变也没变,慢条斯理的把手里的那条眼罩放到一边,“你别忘了,今天你到这里,是给我当狗的。”
男人的反应让傅宁始料未及,他跪在傅锐的两腿之间,“可你,也是我爸爸”
傅锐露出一种近乎嘲讽的微笑,手摸上了傅宁的脸,“你今天都能脱光了跪在这儿等我玩你,干你,现在又说什么倒胃口的话?”
于是敛了笑容,手掌在傅宁的左右两颊各甩了一个巴掌。
“我像生的出你这种儿子的人?”
“还是,你觉得叫主人不够满足你yIn荡的天性,想跟我玩父慈子孝的那一套?”
言语中渐渐起了点怒火,傅锐的眼睛露出一点疲态,他站起身,“我不喜欢自以为是的东西,哪怕是你,傅宁。”
他刚要走,腿就被人紧紧的抱住了。
“主人爸爸主人!!!别,别走,主人,别走”
而傅锐甚至吝于给予傅宁任何一个怜悯的眼神,一如他在所有梦里梦到的那样。
傅宁那时还不叫傅宁。他跟孤儿院里所有的孩子们一个姓氏,名字也是园长按照偏旁部首的顺序随意取的。
他男生女相,身为男孩不够可爱,性格也不够勇敢开朗,被领养人挑挑拣拣的,到了十二岁。
十二岁的孩子早有了第二性征,可傅宁却生长的很缓慢,个子也不高,永远都是那个被男生围在各种地方嘲笑生殖器官的对象。
傅宁就是在某一次被堵在墙根下被逼迫解开裤子的时候,见到了傅锐。
后来他才知道,彼时傅家的掌权人罹患重病,吊着一口气只因为没有看到儿子有后。可傅锐尚未婚娶,又刚刚确认了自己的性向,于是生了两个女儿的姐姐便决定,由自己出面领养一个男孩,对父亲说待弟弟婚娶后,将会过继到他的名下。
24岁的傅锐救下了那个被围攻凌辱的12岁的傅宁。
姐姐的本意是想找个年岁更稚的幼童,但傅锐牵着傅宁的手,一边看着他一边对姐姐说,他长的和我有点像,该是给我当儿子的。
傅宁看了看风华正茂,西装板板的傅锐,不知怎的就忽略了傅锐看着并没有比他大出太多的年纪,抬头轻声喊了一句“爸爸。”
他们那时也不过在老爷子的病床前才又见了一面。
小小的傅宁被打扮的西装革履,在病床前默出一副孝子贤孙的样子,心里由衷的在想,我和爸爸,是有几分相像。
傅总去了后,傅锐远走国外历练,国内则交由姐姐打理,很快,他就忘了傅宁。
傅宁再见到傅锐,是六年后。
傅锐回来掌管大权,而姐姐则带着两个留学的女儿转去国外,她把傅宁托付给他,叨叨的念,傅宁要考电影学院,住在你家里一阵,这孩子我们亏欠了不少,可以的话,好好待他。
十八岁的傅宁再次见到了“爸爸”。
那时傅锐年满30岁,立于男孩与男人的年岁之交,浑身上下难掩男人的性魅力。他接过傅宁的行李,开了的后备箱扔进去,露出后背挺括饱满的背肌,看的傅宁呼吸几要停滞。
傅宁看的专心,前面戴着雷朋的男人却突然转身,脸凑近他面前,近的让他能看到这些年每傅锐每一条眼尾的纹理。
“我还记得,你小时候会叫我爸爸。”
傅宁抬起一双同样潋滟的桃花眼,眼波似要撞进男人的心里,他像回到了自己的十二岁,着了魔一般的对着男人又叫了一声,“爸爸。”
傅锐的一切都令他沉迷而疯狂。
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一直想讨好眼前的男人,看着他笑,便心情畅快,看着他大发雷霆,于是便想疏解他的怒火。
某次傅锐在家办公,穿了件黑色的衬衫,在沙发上翘着腿坐着,睥睨着神色斥责一旁的某个经理。楼上的傅宁正好站在他的对面,他见识到这一幕,突然想起之前所有让他有强烈反应的片段,电光石火间,他知道,原来他一直想看清的那位主人,就是傅锐。
他借故跟傅锐去公司,专心的看他指点江山的样子。
然后偷拍下所有让他感到性奋的东西:傅锐西装裤下露出一截的、被袜子包裹的脚踝;傅锐在更衣室里准备的几件换洗的白衬衫,上面还留着他草木调香水最后的余味;傅锐的每一双皮鞋;傅锐的领带、签字笔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卑微的变态,暗恋着自己的“爸爸。”
他在某个大型的论坛上注册了一个账号,想象着傅锐对自己施行的一切性虐手段。
“爸爸今天穿了一双黑色的皮鞋。我跪在地上,被他踩着头,连手也要背到后面。他看我的眼神让我期待又害怕,我兴奋极了,想要射Jing,可他笑着说,我不配用自己的手让Yinjing得到释放。”
“今天在办公室,我在爸爸的书桌下面为他口交,爸爸的rou棒很大,我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