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免得过几天瞎眼,敷衍道:“行啊,到时候请你吃饭。”
“得了吧,让你请我吃饭,我还不被人嘲笑八条街去,想让我请你吃饭就直说,不跟你聊了,做事呢。”
行吧,我这饭钱还就花不出去了,难道做一个O连请人吃饭的权利都没了吗?我不信邪的给解雨臣打电话,问他在干嘛。
“我在干嘛?我还能干嘛,喝下午茶,你来吗?”
同样都是人,解雨臣和我好像不是同一个世界的,我道你要是请客我就去,反正我店里门可罗雀,客人还没有店员多。解雨臣道行,我让司机去接你。
其实我家和解雨臣家在爷爷辈的时候还是生意伙伴,家底还算殷实,可惜自从我爷爷死了以后我们家就大不如前了,我爸不是做生意的材料,三叔性格又太野了,只有二叔勉强撑着。我年纪轻轻的,不想太依靠家族势力,跑出来创业未果,差距就越来越大了。
解雨臣喝茶的地方还挺高级的,我庆幸没有说要请这犊子吃饭,不然我这个月的收成都得赔进去。我进去以后有个挺漂亮的女服务生走了过来,笑盈盈的道:“先生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
得,喝个下午茶还带预约的,万恶的资本主义。我道:“啊,我约的人已经来了,解雨臣先生。”
“您稍等。”女服务员略微鞠了个躬,在平板上划拉了几下,道,“好的,您这边请,齐先生齐太太正在等您。”
谁是齐先生?我莫名其妙的跟着她上了二楼,就看到解雨臣在和一个很高的男人说话,他余光看到了我,就站起来朝我挥了挥手,道:“这里。”
走近了以后,我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整个人都震惊了,这他妈不是黑瞎子吗。他之所以有黑瞎子这个称号,是因为他上学的时候意外弄伤了眼睛,不能见光,一直都戴着墨镜。我记得在我原本的世界里,解雨臣和他做同一种生意,是商业对手,所以两个人一直不对付,一见面就掐的厉害。
见我来了,黑瞎子在解雨臣的脸色亲了一口,道:“你们先聊着,我先走了,晚上再来接你。”
也许解雨臣本来就活的挺Jing致的,所以从外表上看没有我想的那么大的差别,就是轮廓相对柔和了一点,头发留得长了些,以前是刚刚到耳朵,现在直接盖住了脖子,感觉特别做过造型。
“吃点什么,他家的熔岩巧克力蛋糕做的挺好的。”解雨臣叫来服务员,给我上了一份菜单,我一看这地方连价格都没写,是根据每天的食材现写的菜单。我看了一圈也不知道吃点什么好,就道随便上点吧,不太甜就行,主要是有点渴了,来壶茶吧。
“你妈可又给我打电话了。”解雨臣喝了一口茶,似乎对我妈也没什么办法,道,“我帮你糊弄过去了,二十五岁是个坎,你得小心点,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真的不想结婚,这段时间别朝家里跑,不然你会被说死的。”
我点了点头,道:“知道了,抽空我会跟我爸商量商量的。”说着,我的视线落在了解雨臣的手指头上,他的无名指上戴着一个很大的钻戒,纯度很高,灯光照上去真的可以闪瞎人眼。
他见我在看,就道:“喜欢吗,考虑一下张起灵,他肯定能给你买个更大的,他家做跨国贸易生意的,而且没有父母,不用考虑婆媳关系。”
我讪笑,心想我一直以为婆媳关系是我妈该考虑的问题,我需要做的应该是讨好丈母娘。我用汤匙搅了搅杯子的红茶,这杯子真的太小了,只能装一口茶,我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对了,你什么时候结婚的,怎么没请我?”
这件事我是在看手机相册的时候发现的,照片上的解雨臣三月份手上还是光秃秃的,四月份就戴上了戒指,说明他是在这个时间点结的婚,可是我没有任何参加过他婚礼的痕迹,我们俩的关系那么好,他结婚不可能不请我做伴郎的。
解雨臣不太自在的拨弄着手上的戒指,道:“有什么好请你的,压根也不算是我结婚,不过是两个家族的合作,签个合同,大家一起过日子,都是些商业人士,你不会感兴趣的。”
家族企业为了扩大自己的势力,联姻是常规Cao作,解家和齐家同做一门生意,势均力敌的情况下能联姻当然比你死我活来的好。解家唯一输在只有解雨臣一个儿子,虽然他非常的Jing明能干,但可惜是个OMEGA,越是有钱越是地位高,就越不可能让OMEGA出来顶大梁。
因此不管解雨臣愿意还是不愿意,这场婚姻都无法避免。不过听他说黑瞎子本来也不愿意,他在德国发展的很好,是他妈装心脏病发从德国骗回来的,结了婚就不可能再回去了。两个人与其说是步入婚姻的殿堂,不如说是步入婚姻的坟墓。
我有些不敢置信的道:“那他还说晚上来接你?”
“哦,晚上有一个酒局,我俩都得去。再不情愿都结过婚了,还能怎么办,外人面前还是要装一装的。”解雨臣吃了一口甜的发齁的点心,也不知道是跟我说还是跟自己说,“反正早晚有这么一天,总比嫁给酒鬼赌徒打老婆的那些好吧,我现在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