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可以分辨AO的信息素,以判断他们的性别。
因此抑制剂应运而生,法律规定A必须携带抑制装备,避免身上的味道sao扰到O,为了保护自己,O也会使用这些抑制装备。抑制剂并不能完全掩盖信息素的味道,所以我闻到的那些以为是香水的东西并不是真的香水,而是那些A身上的信息素。
O常用的抑制装备有三种,第一种是项圈,未成年和平常发情期的时候按照国家的规定,要强制佩戴项圈,避免被人强行标记,以保护自己。第二种是抑制器,有很多种样子,比如手表或者项链戒指之类的,这一种的效果不如第一种,但是可以比较大限度的保护O。第三种就是抑制喷雾,喷雾并不能长期维持,冬天一般八个小时就要补喷一次,夏天更短,四个小时左右就要补,但是可以掩盖本身的体味。因此很多O都是第二种和第三种结合使用,以便更大限度的保护自己。
至于注射和口服的抑制用品,对身体有副作用,所以一般只在O发情的时候才会使用,用多了还会让O不孕不育,所以很多O都会直接结婚,为了保证生育,政府有专门开设发情假期和生育假,A和O都可以享受,因此B的社会地位上升,他们不需要任何特别假期,生孩子的频率也低。
怪不得他们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酒保还说我胆子大。因为对A来说,没有喷抑制剂的我简直就是在路上裸奔。我早上喷的肯定不是花露水,就是传说中的抑制喷雾,但是我喷的不多,到了晚上就几乎失效了。
我突然想起来,昨天在铺子里吃早餐的时候,包子的汁顺着我的手流的满胳膊都是,所以我把手表摘掉了,那个流氓就是在我摘掉了手表以后出现的。看来那个手表根本不是普通的手表,是抑制器,后来我戴上了手表才出门的,才没有引来其他的色狼。
还有一点,我注意到政府推行了OMEGA专用公交车,每五班公交车里就有一班OMEGA专用,地铁也有专用车厢,虽然没有明确规定,但是绝大部分OMEGA都不会乘坐AB混乘的车,我昨天还傻乎乎的上了车,那些AB肯定要离我远远地,怕碰我哪里了被说成是色狼流氓。
这根本不是价值观的问题,是世界观的问题,我的世界观彻底颠覆了。能生孩子也就算了,是个B也好啊,到底为什么我会变成一个娇滴滴的O呢,我哪里拥有O的特性了。这词条不是说O很娇嫩吗?我跟以前好像……变了不少?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皮肤比以前滑了很多,我不是那种会特别关注自己的身体的人,早上连照镜子都少,所以压根没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变化。
这几天我总觉得身边的人很高,刚刚张起灵比我也要高半个头,那个女A比他还高一点,虽然A的体型比普通男人大,但是这个高度也太不正常了。也许不是他们太高了,而是我变得矮了,我见到三叔的时候他一直都是坐着的,在我原来的世界里,我有一米八多,三叔比我矮,但是现在想想,他坐下的时候不像那么矮的样子。
我只睡了一个晚上而已,为什么整个世界都变了,难道我现在根本没睡醒?我使劲的捏了捏自己的大腿,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草他妈的,全是真的,这是盗梦空间吗,为什么睡觉还能世界改变,就不能给我一点提示么。
第4章
就在我怀疑人生的时候,车子突然发出了解锁的提示音,吓得我差点把手机甩出去,扭头一看发现张起灵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
他上车以后把塑料袋递给我,道:“我买了抑制器和抑制喷雾。”
我拿出来一看,抑制器是做成一个手镯的形状,抑制喷雾的包装我感觉就是跟花露水差不多,闻起来也差不多。我把手镯扣在了手腕上,拧开花露水随便在身上喷了两下。
张起灵道:“不是这么喷的,要喷在这里,喷六下。”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后面,肯定是第一次见连抑制喷雾都不会用的成年人。
我啊了一声,把喷头对准脖子胡乱的喷了几下,有些尴尬的道:“谢谢你啊小哥,我不太懂这些,没人跟我说过。”如果我说我的世界只有男女两种性别,他可能会觉得我脑子有问题把我送到疯人院去,这件事暂时不能告诉任何人,万一晚上睡一觉我就回去了呢。
张起灵道:“这个酒吧是狩猎的,OMEGA单身进去很危险。”
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干巴巴的重复我不知道这句都快说烂了的话,毕竟在我过去的人生中,去酒吧真没什么危险的,我很难立刻代入一个处处需要保护的角色中去。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张起灵启动了引擎,大概是担心我一个人在外头乱跑。
我突然想到他是我三叔介绍的,说明他认识我家的人,就支支吾吾的道:“你不会把今天的事跟别人说吧?”
“不会。”张起灵很干脆的回答道。
我松了口气,总算不会被打死了,自顾自的把安全带拉好,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谢了兄弟。”
回家以后我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