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同样的顾临墨或者徐扣弦看她写剧本,写不出来时候能对着空白的文档发上一夜的呆,也觉得不可思议。
人们总是对自己不擅长的领域,满怀敬意。
可现在看着薄幸,时间分分秒秒的从指尖流过,宋知非看了许久,都未觉腻味。
才真正的认同了那句广为流传的,“热爱可抵岁月漫长。”
实在是太喜欢了,能一直一直看着对方,就满心欢喜,是种幸运。
狭长的桃花眼才睁开,就对上双明亮的黑眸。
房间里没开灯,眼睛是唯一的光源体,薄幸轻轻勾唇,人刚醒来,嘴里干,声音沙哑着,“偷看多久了?”
宋知非也笑,头往前挪动,唇擦着薄幸的唇轻啄,“没多久,也就注视了你半辈子吧。”
“是吗?”薄幸沉声回,“那好像也的确不是很久。”
唇又覆上来,鼻尖相抵,薄幸从宋知非嘴中夺取水份,放开人时候声音润琅了许多,“我还有十辈子能凝望着你,小知非再赏我半世对视好不好?”
杏眼里shi漉漉的,宋知非咬着唇,没回答薄幸这句话。
“结束了吧?”雨夜里清洌的男声在耳畔荡着。
宋知非着魔般的点了下头,狭长的眼尾里蕴着某种感情。
薄幸在用眼神无声的提问着,“可以吗?”
宋知非嘴里发出的甜腻声给了薄幸最直接的回答。
床头的灯不知道被谁按亮,暖黄色的小桔灯焕着光,扯着床上的影子,映在白墙上密不可分的一团。
此前他们谁都没有这种体验,接吻时候都虔诚的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
闪电瞬息划破天际,短暂的将屋内照的更亮,宋知非在全乱的呼吸里看清薄幸泛红的眼睛,有滚落的汗水滴在她光洁的额上。
外界再被狂风暴雨洗礼,可都同他们无关。
宋知非跟薄幸在彼此眼里找到无比清晰的自己,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