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舒服还要爸爸Cao我嗯”从没受过这样强烈的刺激,快感接连不断,一丝间隙也没有。赫利斯只觉得rouxue内酸胀得像是一直在充能,蓄积到要爆掉,可他却不想停下来,他就愿意雄虫这样干他,这样才踏实,才让他安心。
“给你,要多少给多少,你不受着都不行。”帕雷奥把赫利斯双腿向上压折着,屁股悬空,随着自己一下下的Cao干,雌虫的tunrou被撞扁,复又弹起来。甬道内的yInrou从最初的紧窒生涩被Cao得又热又软,不再有一丝一毫的抗拒,只随着虫屌进出被拉扯摩擦,又软又弹地讨好包裹着。帕雷奥却依旧不满足,想将其榨出更多的汁水。同其他几只战虫一样,赫利斯浑身肌rouJing壮,tun肌发达,强力快速的交合令两虫身体相接部位被撞出沉闷的拍击声响。赫利斯还是不太会那种软了声的sao叫,只压抑忍耐地表达自己的快感和喜悦,气息像是从鼻子里喷出来一般,带着灼热,听得帕雷奥热血沸腾。
“嗯要还要爸爸那里干那里要不行了”持续高速猛力的抽插对于一只生涩的雌虫来说还是太多了,赫利斯与其说是耐Cao承受得住,不如说是他不想让雄虫停下来,他想要更多地感受雄虫对自己的宠爱。xuerou被Cao干得敏感至极,雄虫每一次进出,棒身拉扯yInrou都会让赫利斯觉得自己的魂魄在震荡,而sao心被gui头夯击又带来痛胀和酸爽。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泵,只有永不停歇地脉动才能找到存在感,一旦停下他也就死了。
“那到底是要,还是停下?”帕雷奥神情凶狠,啪啪啪地抽插撞击着。雌虫的xue口已经被干得通红肿胀,yIn水四溢,粉嫩的肠rou随着Cao干被磨成了更yIn艳的熟红,不时随着虫屌抽出被拉扯翻卷出来,两虫下身处都是一片狼藉。帕雷奥按着赫利斯Cao干,动作彪悍狂野,这么久的郁气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发泄出来,而他也知道,这样的方式赫利斯会喜欢。被他按在身下肆意享用的雌虫,像是献祭的猎物般,强大却屈服、顺从。看着赫利斯脸上纠结着痛苦和欢愉,听到他口中压制不住冒出来闷哼呻yin喊自己“爸爸”,帕雷奥心底的欲兽彻底脱出囚笼,他Cao得越来越癫狂,像是不把雌虫玩坏掉不罢休一样。
“要Cao我狠狠Cao我我是你的爸爸我只是你的”赫利斯被Cao得失神,目光涣散。他双唇微张着,隐隐可见颤动的舌尖儿,胸膛随着喘息不住起伏,浑身肌rou收紧绷出漂亮的轮廓,被汗渍包裹水光闪亮,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沉沦欲望的性感,如同被洗礼淬炼过一般无比诱虫。
“干!这么贪吃,一会都喂给你,sao逼!”帕雷奥狠狠一个猛捣后抽出虫屌,在雌虫怔愣着还没反应过来时将其狠狠翻了个身,压趴在床上,再次Cao将进去,同时放出了自己压制许久的信息素。他要一点点征服赫利斯,从rou体到Jing神,不同阶段给予不同的刺激,这样有对比印象才深刻,最后将其彻底Cao服,也就再不会也不敢作妖了。
“嗯爸爸快点儿再狠点儿烧烧死了”从没尝过帕雷奥信息素的厉害,乍一接触到这甘醇的味道就是如此浓烈,几乎要将他溺毙。体内的欲望猛然拔高,超出了他的想象,眼角生理性泪水失控滑落,赫利斯终于心颤到生出了恐惧。明明体内的快感已经堆挤到无法承受了,他却就是不满足,又爱又怕,仍然饥渴地想要求更多,甚至想被雄虫玩死。这种不受控制的冲动和快感将赫利斯的理智撕碎吞噬,沦为欲望的yIn兽,他一边哭着一边却将屁股拱得更高,饮鸩止渴般送到雄虫面前,方便雄虫的征伐,乞求雄虫的占有。
“干,真紧!知道厉害了吗?爽不爽!”赫利斯越绞越紧的甬道提示了雌虫已经站在了崩溃的边缘,帕雷奥却没有留情放松下来,依旧是狂风骤雨般猛Cao。这大概是他做得最费体力的一次,若再不放出信息素,先挺不住的怕就是自己了。
“厉害爸爸最厉害爽爽死了死了”赫利斯的呻yin像是闷在喉咙里,隐忍、破碎。他被雄虫这么弄爽得不可自已,脚趾都卷了起来只为对抗那不堪负重的快感。他分明感受到了自己承受的极限,却无法拒绝雄虫继续的施为。身体在欲望,不,在雄虫信息素的驱使下坏掉一般不管不顾,就是还要,还要没个尽头。他这也是第一次真正认识到高阶雄虫的可怕,当初,若帕雷奥这样对付他,他怕是早被玩死了,会被做死在床上。只是那时候雄虫不屑,不屑啊赫利斯被Cao得又痛爽,心里突然又觉得很委屈,生理性的眼泪变成了感情的发泄,为他这么多年的一意执着,为他如今终于有了回应,他从隐忍着眼泪滚落,到后来变成了哽咽地哭出声,肩膀在雄虫Cao干中一抖一抖的。
“怎的哭了,被Cao狠了,不要了?”帕雷奥哪里不知道赫利斯的想法,但他们彼此都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今天赫利斯哭出来,此后就一切从头,他们在没有心结。因此,他没有言语上安慰,只在rou体上补偿。
“要干死我吧爸爸让我让我死在你身下”太多的心绪纠结,太多的快感承受,赫利斯的意识终于飘忽起来,他彻底放弃了所有,将身体的控制权完全交付,在雄虫身下被Cao成为一滩yInrou。
“自己受得住吗?”帕雷奥双手拉着雌虫的屁股,身体角度一压,干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