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真他妈服了我操,就这逼,磕磕巴巴的还想说英语呢?当初谁他妈说什么这模样可爱的,放屁呢吧,跟他妈我小学时候秋游看那农场里的老母猪哼哧哼哧吃他妈槽子里的狗屎饲料似的,不仅他妈难看还他妈难听,绝了!”
这街边采访也不是人家自愿凑上去的啊,再说了小姐姐不难看啊,白皮草,小裙子,大黑丝的当然了,云逸可不能在蓝竺这时候和他唱反调,况且在总评过后就要开始逐个单评了。
“诶,云逸,你说是不是因为国内教英语的老师也不懂怎么发的音啊?他妈的怎么十个里有十一个都念成?用他妈舌尖顶住下牙床有那么难啊?而我真他妈奇怪了我操,连他妈读都读不准还一天到晚表达观点老爱用。哦,对了,什么,还有也是,我操啊,念的音,念不念,也不发的音好吗我的天。读音怪里怪气就算了,瞧这他妈用法,居然被动语态。还有什么.,??????.”
嗯,好,关于蓝竺上面所说的一切他都记起来了。
“我也是讲给你听的啊,特别是的音,有几次你发成我真是都懒得说对,按照我平常吃的单子下就好我认为不是我下沉,以后别再这么念了,土死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
“你有病啊,说什么谢谢。”
但蓝竺的挑剔实在是太多了,不止来自于他对于别人说英文的时候挑剔,随便选他们生活中的一样,蓝竺都能揪着说出毛病来。比如说民以食为天的吃。
不拿他那时候猛挑人家刺的英文来说,因为那是在五星饭店吃的,既没有与“普通老百姓”的可比性,又体现不出来他这种大少爷对于普通人的生活到底可以嫌弃到什么程度。换言之,吃普普通通的饭菜的时候才能将他对于吃的挑剔展现的淋漓尽致,极具代表性。
“诶,不是我说你们家到底在哪呢???我这转老半天了诶!”
好家伙,他这边一接电话就听着蓝竺在那大声说话,赶忙把手机拿远点,免得耳膜穿孔说来也是蓝竺闲的,在他们家这边商圈玩够了以后说要就近来他家看看,因为一次都没来过呢云逸觉得应该是自己去过蓝竺的家以后,才有现在从心底慢慢升腾起来的小小自卑感,从而伴随着诞生着掩藏着一份不愿意让蓝竺来他家看看的意思
就,如果说平常他还算不太识货看不出来蓝竺那就比普通衣服多几个花的东西是什么什么联名款,什么什么限量款,动辄几千上不封顶的盖身体布料,所以他无所谓。那到真正他在意,他关心,与他生活环境有所联系的东西的时候,云逸不得不被折服。他们一家住的房子说的好听一点叫鸽笼,难听一点就是狗窝了,和蓝竺住的那两层“小别墅”相比之下-云逸自己觉得那蓝竺住的房子够大了,两层将近260的面积堪比他们家翻两番。可蓝竺还是嫌小了,一说没有游泳池,二说二楼居然没有额外的房间给他弄健身房,他得跑去脏兮兮的外面健身,三说地下没有私人影院的空间让他看电影,然后附加一句日常吐槽他爸的臭抠门儿
“那你为什么还选这儿?”
“离恒隆近啊,而且我本来还想着怎么和他们联系感情的,没想到这帮孙子。”
总而言之,起初云逸是不想让蓝竺来他家的,所以就顺口编了一条道,让人家死找找不到他这藏在某号居民楼里的人。但等他被大声后那么一想,他就是他了,他云逸就是住在这种地方又怎么样?是应该感到差距的但也真没必要自卑成这样,他又没有杀人犯法。
“你从那个门进来以后左拐再右转,不要直走。”
“哈???你逗老子呢???不是你说都可以的吗???”
“我没有啊,是你听错了吧。我说最好不要走直道,因为你车可能过不来。我干嘛要骗你啊,我家又不是像你家那么多古玩字画。”
“是吗?难道我真听错了???算了,反正你说的也对,你家那破地方我有什么好图的。等我啊不对,下来接我!”
等他看见蓝竺手拿一个纸袋从车上下来再把头转来转去以一种看见改革开放以前的深圳的目光环视四周的时候果不其然说了一句我操他在这里转了有那么久了,有必要还那么震惊么
“走吧我家住五楼,如你所见是没有楼梯的”
“欸啧走吧走吧,我又不是没有腿,好像说的老子在学校坐飞机上楼一样。”
接着他就在前面领着这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往楼上走去,听着他后面那咣咣的上楼声好像要把这整栋单元楼给用脚拆了一样。不过蓝竺上楼声响都是如此,在他自己家的时候云逸每次一听都好像是那人要把自家的木楼梯给踩坏了似的。
“喝点水吧。”
“嗯嗯!!!我操,什么味儿啊,你们家就喝这种水???”
云逸就看着蓝竺的脸色突然大变,把前头刚入了嘴的水给吐了干净在厨房水池,然后又要开始准备发怒的样子好像这是他自己家。
“这种水怎么了,不能喝吗?我们家也没有矿泉水啊。”说完云逸就自己倒了一杯子然后咕嘟咕嘟下肚没有任何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