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亲昵的话,听那个沧桑低哑的声音,温柔地喊他澜澜。
他和戚无行之间,隔着那么多的恨,那么多的痛,几度别离生死,若非他傻了,他……怎么还有借口,骗戚无行留下。
“我只想让他留下……”
逍遥谷的风很轻很软,总是伴着淡淡的花香,让人有些如梦的恍惚。
谷主静静地听完萧景澜的话,却笑了:“小傻子,想把戚无行留下,装傻可不是最好的法子。”
萧景澜惶然无助地仰头看着谷主,眼眶微微有些红了。
谷主捏着折扇,凑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萧景澜清秀Jing致的小脸顿时红了,红的比树上的红果还要艳,他磕磕巴巴地说:“谷主……这……这……”
谷主笑yinyin地欺负孩子:“你若觉得没把握,去找鬼医要些药来,他那儿啊~什么都有。”
说完,摇着扇子走了,留下萧景澜一个人,呆呆地坐在石头上,身下还垫着戚无行的衣服。
戚无行天黑才回来,给鬼医抓了一条毒蛇,两罐毒虫,还采了一些自己都叫不出名字的药草。
鬼医回了他自己的住处,戚无行蹑手蹑脚地来到萧景澜住的房子外,却发现床上没有人。
他怔了怔,这么晚了,小傻子会跑去哪里?
鬼医把药筐扔地上,伸了个懒腰准备睡觉,却看到门口有个鬼鬼祟祟的影子。
这儿是逍遥谷,那个武功如鬼似神的死不老就住隔壁,他也不担心是歹人摸进来,随口问:“谁啊?”
萧景澜脸还红着,左脚拌右脚地踉跄着冲进来,磕磕巴巴地说:“前前前辈,我……我想找您要点药……就是那种……那种……”
鬼医看见这小红脸,几乎能从萧景澜脸上看出字来,他嗤笑了一声:“香魂膏,春情散,巫山丹,你要哪个?这儿还有一点孕水,施人喝了都能怀,也来点儿?”
就在戚无行急得快要把逍遥谷翻一遍的时候,他看到他的小傻子回来了。
萧景澜游魂似的慢慢走回来,看到他站在窗户外,居然吓得哆嗦了一下。
戚无行心口一疼,他留给萧景澜的伤太疼了,他的小傻子哪怕傻了,都依然怕他。
萧景澜左脚拌右脚地跑进屋里,连声都没敢和戚无行吭。
戚无行生怕小傻子摔着,硬着头皮跟进去,小心翼翼地护着:“澜澜,你去哪里了?”
萧景澜小脸红扑扑的,他抱着被子背对戚无行躺着,喉咙发紧,软绵绵地小声说:“我……我口渴……渴了……”
他怀里揣着一堆药,香香的,都是鬼医塞给他的,也不知道哪样怎么用。
孕水他已经在来的路上喝下去了,前辈说……说弄点什么让戚无行喝下去,就好了。
可他没准备好这么快,今天太晚了,天……天都黑了,弄起来……今……今晚还怎么睡……
戚无行倒了杯温水给萧景澜,不知道他的小傻子今天怎么了。
水倒好了,萧景澜却不喝,磕磕巴巴地说:“你……你转过身去。”
戚无行不知所措地乖乖听话,背对着萧景澜站好。
萧景澜红着脸爬起来,也不知道拿出来的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双手握着就使劲儿往碗里倒,倒进去一堆香喷喷的东西。
萧景澜快哭了。
前辈……前辈骗他的吧……这么香的东西,怎么才能让戚无行喝下去啊……
但事已至此,由不得他后悔了。
萧景澜鼓起勇气命令:“戚无行,你……你喝水……”
戚无行回过头,有点无奈地看着萧景澜,乖乖端起碗,却闻到了一股酥麻入骨的香气,有些膏体还在水里没化开。
萧景澜羞愤欲绝。
戚无行沾了点膏在指尖上捻了捻,喉咙发紧,声音低沉了下去。
他说:“傻澜澜,这东西不是让人吃的,是……抹在你那处,做松软顺滑之用,鬼医没有和你说明白吗?”
萧景澜屁股一紧,惊慌失措地往床角缩:“我……我……我……”
鬼医前辈自然是说过的,每一样的用处,都说过的。
可他又羞又慌,生平第一次偷偷干坏事,还是下药让那粗壮汉子来弄自己的屁股,哪还记得清前辈说过什么。
戚无行看着他的小傻子,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对着软绵绵的嘴角亲了一口。
萧景澜轻轻颤了颤,闭上眼睛往角落里缩。
戚无行一点一点跟上去,把萧景澜逼到了角落里,低喃着说:“澜澜,我不用你下药,只要你看我一眼,我都能弄你一晚上,你信不信?”
萧景澜闭着眼睛使劲儿摇头,可他还是不敢看戚无行了。
戚无行低声说:“香魂膏放哪儿了?”
萧景澜从兜里掏出一堆瓶瓶罐罐,全是鬼医给他的。
戚无行把香魂膏挑出来,指尖沾了一点,伸进了萧景澜的衣服里,低声说:“澜澜,只要你想,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