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儿笑眯眯地在纸上记了一笔,遭来连祈揶揄:"一百两还记不住么,还用纸笔."
"我这不是怕爷赖账么."
连祈戳了她一指头,以示不满,又让着她玩了几把.等攒够一千两的时候,舞儿正在兴头上,连祈笑看了她一眼,伸手一拨,就是三个六,可舞儿却没了开始的运气.
反复几次,舞儿不依了,"爷出老千!"
"技不如人就要甘拜下风."连祈握着她执笔的手,在自己名字底下画了几笔.
没多久,舞儿不光输完了自己赢回来的,连老底都快搂不住了.
赌场之中,从来都是越输越想捞回本,这也是连祈为什么规定禁止身无分文的人来赌,因为没钱就想着天上掉馅饼,想靠赌发家.人都逃不开这种心理,只是有人输得起,有人却输不起.
舞儿也是越战越勇,撸起袖子还要上,连祈好心地提醒:"你都输了我几千两了,先结账吧."
"才几千两,再来!"
"我怕你赖账."连祈将她方才的话还了回去.
舞儿就要下去找自己的小宝箱,连祈却拉住她,翻身压住她,一脸的好商量,"我们的交情,谈钱多伤感情."
舞儿看他发亮的眼睛就知道他想什么,暗道这个男人真是个喂不饱的色胚!
(明天上rou吧,先把一些剧情发上来,不占明天的篇幅了)
赌骰子(H)
宽大的床榻上,结实健硕的身躯底下,雪白的酮体犹如困在枯泽的游鱼,蹬着小脚不断扑腾,喘息低yin,宛转而出.
"唔……不带爷这样的,我还没答应呢!"舞儿咬唇,承受着背后深猛的律动,仍倔强不服.
"欠债rou偿,不是天经地义."连祈自有一套说法,不顾舞儿那点娇小的抵抗,自顾自地索取.健tun紧紧压着,让她动弹不得.
"嗯啊啊……啊……"
舞儿趴在枕上难耐辗转,看见旁边的骰子,一想罪魁祸首全是它,就一阵懊恼,伸手一抓便要扔.
连祈拦住她,温言劝道:"跟个骰子置什么气,舞儿做得不对哦."话落的同时,腹下阳刚又往深挤了一寸,胀扑扑地占满甬道,宣示主权.
舞儿一下软了手臂,打算缴械投降了,可连祈却蓦然停下了动作.
"我们玩个新花样."
舞儿想也不想就拒绝:"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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