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没什么,我看到声明了。”
“单小善。”
“干嘛,又要凶我是吧。”
他似乎叹了口气,复柔声问:“怎么回事?不开心,被欺负了?”
她气汹汹的,却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
“我没吃早餐……找不到rou包子……”
想到丢在办公桌上的没吃一口小笼包,她更加难过:“呜呜…我的rou包子……”
哭起来说话颠三倒四,他耳朵里充斥的全是她的哭哭啼啼,无奈地叹息:“原地呆着等我。”
陆敛刚巧在这附近,很快就找了过来,路上途径包子铺不忘买屉小笼包和豆浆。
她坐在台阶上抽噎,抬脸见熟悉的身影朝她走来,刚止住的眼泪又哗啦啦流出来,站起身就朝他跑过去,一头扎进宽厚的怀里。
天真
“我要吃包子……”
她抱着他哭泣,鼻涕眼泪都糊他的衬衣上,陆敛压下丢她出去的想法,胳膊环住小小的身子轻抚瘦削的背,颇为无奈:“买了。”
听到他说买了,她却哭得更凶了。
“呜呜…那我不吃了……”
“……”
她哭声浩荡,时不时有经过的路人朝他们投来目光,陆敛眉头轻皱,屈腿把人往肩上一扛,转身走几步上了车。
到了车里,她抽纸巾擤鼻涕,陆敛将包子和豆浆放她腿上,冷声吩咐:“吃。”
她吸鼻子擦眼泪,断断续续的说:“是你逼我…吃的啊…染上猪瘟…你负责……”
说着筷子叉起一个小笼包,一口咬下半边,边嚼边和他说:“帮我,插吸管。”
她把豆浆杯递给他,陆敛接过来插好吸管,她立即低头就着他的手吸了一大口。
他不咸不淡地暼她一眼,没说什么,之后一直拿着豆浆等她吃完。
哭也费劲的,又渴又困,单善吃掉八个热乎乎的小笼包,肚子里有了实感,心头也没那么难受了。
陆敛下车去丢垃圾,再上车来问她:“不是去上班了?”
她背转过身面朝窗外,任性地说:“不想去了,一个月工资还不够饭钱油钱,没意思。”
“不是说好玩?”
她不耐烦地甩手:“不玩了不玩了,你今天怎么跟吴星雪一样啰嗦。”
他不再问,等了片刻,发动汽车上路。
车厢内安静,行驶了几分钟,她微侧过脸来问:“去哪儿?”
“回家。”
“呃……”
单善以为他是要继续早上急着出门没做的事,眨了眨眼说:“…白日宣yIn不好吧……”
她现在心情丧到谷底,也没心思啪啪。
陆敛握方向盘的手一紧,刚巧是红绿灯的路口,刹车的同时斜睨她一眼,接着又收回视线看向前方,“又不是没做过。”
做的还不少。
闻言,她下意识夹紧双腿两手捂住胸,好像他下一秒就要饿狼扑食,来一场华丽丽的车震。
陆敛眼角余光看到她的动作,冷呵了一声,懒得再搭理她。
车往家里开,她吃饱喝足,四肢摊开坐在副驾驶位发呆,表情很是垂丧,捏紧掌心又叹口气后,忽然说:“你是对的。”
“什么?”
“新闻不让发啰,白忙活了。”
还白白挨了一巴掌,吃饱了撑的。
她扭过脖子,不情愿地承认:“你说得对,我太天真了。”
声音很低,说完又不做声了。
他靠边停车,淡淡地说:“脸转过来。”
她不动,后脑勺对着他,很是不耐烦:“干嘛,我要睡一会儿,到了再喊我。”
“善善,你很棒。”
他望着外面的人来车往,手碰到她散落的发,柔声说:“付出了,即便最后不尽如人意,也没什么好丢人的。”
他弯腰倾身把人掰过来,后者转过脸来,泪水又流了满脸,松开紧咬的唇:“我只是,只是……”
他抿着唇,嘴角上扬了一下,吻了吻她咬出牙印的唇:“嗯,我知道。”
“你很棒,你爸爸会为你骄傲的。”
她眼眶涌出更多的泪,希冀地问:“真的吗……”
“嗯。”
她搂住他的脖子,滚烫的泪沾到他颈脸,细声地啜泣:“陆敛…我想我的爸爸妈妈……”
在父母的身边,那才是真正天真的年岁。
他抱紧她,让她在自己的怀里哭泣,一下一下吻去她的泪水。
炫耀
回到家里,她已经止住了泪意,就是人还有点懵,陆敛上楼她也跟着走,他进了衣帽间,她就坐床沿看着。
身上的衬衣糊了她的鼻涕眼泪,他脱掉后扔到脏衣篓中,手里拿着干净的衣服,见她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的腰,便询问她:“想要?”
说着往她走过来,看了眼腕表,剑眉一蹙:“只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