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气的,声音里隐隐有了哭腔,被这灭顶的情欲折磨得几近疯狂。
他胸腔震动,笑声慵懒迷人,知道再逗下去兔子要咬人了,见好就收,扶着肿胀的性器对准那一处,缓缓挺腰地刺入。
血气方刚正值壮年的男人,内心远不似表面的淡定,硬物整根深入幽xue,没等她适应粗长的存在,便迫不及待地挺腰律动。
她仰着脸,四肢主动纠缠起健壮的男躯,被撞得灵魂都在打颤,随着他的频率,或低声鸣泣,或放声尖叫,总归是舒爽极了的媚态。
“啊…啊啊…慢点……”
她软声哀求,眼神渐渐涣散,已是快要晕过去,陆敛见此不慢反快,性感的粗喘混合着rou体拍打的啪啪声,每次抽送都带得xue里的嫩rou一起外翻出来,粉嫩的xue儿在反复地摩擦下变得深红。
“善善…喊我……”
“…嗯…陆敛…啊…陆…啊……”
她的叫喊是催情的媚药,只听他嘶吼一声,大掌掐着她两瓣屁股,以前所未有的力道不管不顾地挞伐研磨,两个鼓囊囊的圆球都要挤进rou里。
铺天盖地的快感汹涌而来,Yin道无限地收缩收紧,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她死死地掐着他的小臂,接着全身一软,泄身的同时晕了过去。
他抱紧软下去的娇躯,又连连抽插了几十下,咬牙闷哼,最后一秒从她身体里退出,火热的白浊悉数喷洒于她的小腹。
Yin晴不定 < 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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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善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的,身子卷着单薄的被单,左滚一圈,右滚一圈,没接触到任何阻碍,她就知道吵醒她的是谁了。
卷翘的睫毛轻颤,床上的人缓缓地睁开眼,男人背对着她在穿裤子,后背除了长年累月的伤疤,还有她新挠出的指痕。
她看到这些抓痕就气,酸软无力的身子硬是拼着口气抡起个枕头砸过去。
道貌岸然的禽兽,在浴室里非要她求他才肯弄,射了一次还不知足,抱着她回床上又再来一回,她两天一夜没睡安稳,又累又困不肯配合,对他踢打怒骂严词拒绝,这老狗逼将她身子一翻,腰一沉从后面冲了进来。
宽大的手掌掐着纤细的小蛮腰,用干狗的姿势又爽了一次,真应了那句日狗。
枕头砸到背部,陆敛转过身来,手上系着黑色的皮带,眼睛盯着她:“醒了就起来吃晚饭。”
面无表情,平淡的语气,不容违抗的命令,是爽完后的陆敛,床上床下判若两人。
单善直想撕了这斯文败类的脸,可她有贼心没贼胆,把脸转过一边后脑勺对着他,兀自生闷气。
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气什么,毕竟也早习惯了他这态度。
脱裤子时把她当人,穿裤子把她当草。
不对,脱裤子了把她当充气娃娃,Jing虫上脑,完全不管她的哭求,没日没夜地cao。
她自顾自地呕气,没留意到自己根本没穿衣服,卷着被子遮盖住了上半身,tun部以下却是裸露在外,两瓣屁股布满了他掐出的红印,腿虽然晒黑了些许,但不影响它们原本的美丽,细长直,缠在他腰杆上时最迷人。
陆敛收回目光,随手抓来一件衣服扔她腿上盖住大半风景,语气严厉了一点:“起床,别让我说第二遍。”
她适当的傲娇:“你出去。”
他套上衬衫,领带拿在手上:“三分钟。”
不下床,他不介意让她接下来几天都下不了床。
她不耐烦地应:“知道了知道了,快出去。”
走到门边的男人呵的一声嗤笑,顺手给她搭上了门。
哪一处他没摸过,矫情。
单善在他规定的时间里穿好衣服,扶着腰走到餐厅,餐桌上已经摆放好可口的饭菜。
她不喜欢房子里有外人,只雇了个钟点工阿姨负责烧菜做饭打扫卫生,看桌上这情形,她睡得是有点香,连阿姨炒菜的声响都没听见。
单善几天没吃好,此刻饿得头昏眼花。
桌上放着两幅碗筷,她盛了第一碗米饭,习惯性地先放他面前,接着又盛了第二碗,手拿着筷子问对面西装革履的男人:“吃不吃,不吃我吃了。”
他嗯了一声,合上电脑,拿起碗筷,两人各自坐一边用餐。
食不言寝不语,她吃饭的时候很安静,如果没有人主动说话,她可以安安静静地吃完一顿饭。
下了床,陆敛比她话更少,说话能两个字绝不三个字,一时间除了筷子碰擦瓷碗的细微声响,再无多余的声音。
平常一顿一碗饭的单善,这几天都没好好吃过饭,胃口大开,又添了第二碗。
陆敛掀起眼皮瞧她一眼,又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