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捏了捏顾勤的ru首,将满手的yInye抹在了她的胸上,shi漉漉的脸上,然后迫切的解开裤头,揉搓了几把Yinjing,冲进了他肖想了很久的rouxue。
“啊”
“嘶”
前一声是顾勤吃痛的叫,她的体内像是给人用炽热的棍棒凿了个洞,生生破开了。
而后一声则是陆惹发出的。
顾勤xue小rou多,推挤的他舒服极了,他破壁的那一刻,眼睛一直深深的盯着顾勤红肿流泪的眼。
那烂人冲进来后把她塞得满极了,她痛,就又开始挣扎。
奇怪的是,陆惹也不动,由着她狠狠的打他,却没有教训她。
陆惹的手划过她的胸,轻轻的抚摸着她的ru晕,可她伤痕累累的ru实在痛得很,她狠狠的瞪着陆惹。
她看见他无奈的皱了下眉,然后往下,再次揉搓起那块最最敏感的rou球。
顾勤是受不了这个刺激的,身体哆嗦起来,xue内被贯穿的地方竟然隐隐有了渴望的感觉。
xue心开始发紧,有点痛,不是被人贯穿的痛,而是渴望被贯穿,渴望被侵犯得紧了欲求不满的苦痛。
于此同时,那根rou棒开始在她xue里慢慢抽插,她忍不住的轻声嗯嗯啊啊起来,垂在两侧的手却屈辱的握成了拳。
陆惹见她习惯了,突然加快了攻势,rou棒在她xue里进进出出,她xue里流出的yIn水一次又一次被带出,流在水泥地上,形成了一小摊水洼。
她得了趣,眼角开始有了媚意,可她又痛恨这样的自己,又哭又止不住的低声叫着。
带着纯洁的魅惑,因为被强jian而初尝情事的少女。
陆惹这么看着他,心里评价道。
顾勤觉得抽插她的rou棒更硬了,还大了一圈,每次都狠狠往她xue心里钻。
刺激的她颤抖不已,眼神也发空起来。
她已经又高chao了一次,陆惹才Jing关失守,喷射进了她粉红的xue里。
她竟然给人内射了
顾勤无力的想到,可她没什么过激反应,瞧了一会儿陆惹。
陆惹长相帅气,眼睛看起来多情,嘴唇却没什么血色,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又凉薄了许多,这样的人,本来会让她感受到压力,觉得自卑,觉得相形见绌的。
可她现在知道了,这个强jian狂,色情魔就是个烂人,除了一副皮囊,他就是个垃圾。
当然了,她自己,这个被垃圾强jian也能高chao的荡妇,也是烂人一个。
不过没所谓了。
她盯着上方的月亮,月亮身上爬满了红色的花纹,密密麻麻的,不是她的错觉。
荒谬,怪诞,不可思议,恶心。
她冷冷的注视着陆惹,唾弃着自己。
两个垃圾在红月下媾和。
她不再将刚才的性事定义为强jian了。
陆惹看见了她看自己的眼神,却回报以温和的笑。
顾勤发现,他埋在自己体内的Yinjing再次发硬了。
天上诡异的红月再没有回复以往澄黄的模样,妖冶的挂在漆黑的天幕上,却流泄出惨淡的冷光。
在小镇里,夏天的夜晚,闷热,寂静,空气是不清新的资本主义市场控制下,金钱带来的粉尘味道。
陆惹内射了她两次,最后粗鲁的吻了她后,用她无法解读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走了。
她现在该怎么办。
她蜷在地上,想,是带着身体里的罪证去警署告他吗?
这不失为一个办法,但却是她不回去做的办法。
她冷静了一会儿,捡回了手机。
先给母亲发消息称坐过站暂时没打到车到朋友家住一晚明天就回去,然后去附近的旅馆,在老板异样的眼光中开了间房,把自己冲洗了干净。
她不会去告陆惹的,她害怕。
她曾经是最在乎别人的眼光,最恐惧侮辱和打量。
现在她恐惧她的亲人会和她有同样的恐惧。
这里是华夏国,强jian罪一旦成立,受害者及其家人与施暴者同罪。
她害怕自己的亲人会被其他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没。
并且,她这已经不能算强jian了。
不管她想承认与否,这已经可算作合jian,她没办法想象法院上陆惹轻描淡写的说上一句“你敢承认你没爽到?”会把她逼到何种境地。
所以,最糟糕也不过如此了,她选择懦弱的忍气吞声。
在厕所淋浴的时候,她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