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远星为犄角重建军事堡垒。
军部收拢了有生之力集中选□□的士兵和军官安排在边缘星球的基地重新培训组建远征军团。
那是后话,我在这场被称为大溃败的战役中身受重伤,濒临死亡。在双眼视线渐渐变暗以前,我使出全身的力气调出洛佩斯的虚拟照片,印下绝望的亲吻。
要是我能活下来,我一定会找到你。
☆、我又活下来了
我以为我到了传说中的奈何桥,桥下的流水将我的影子幻化为洛佩斯的身影。我纵身跳下河,嘴里大喊“洛佩斯”,伸手拉住他。
感觉到我成功抓住了一个温热的东西,而且是紫罗兰香气的。我安心的继续睡过去,嘴里还不住的念叨着“洛佩斯”。
随即,我便意识到,我又活下来了。
能感受到我被转移到一个充满温热ye体的容器里面,感觉十分熟悉,那是洛佩斯曾经拿我试验的医疗仓。现在身上到处非常痒,那是伤口在痊愈。
迷迷糊糊听到身边有个人在说:“已经昏迷了一个星期,还前两天转移到医疗仓里面躺着,简直是奇迹。”
我睁开双眼,似乎真的活过来了,活着真好。
这几天发生了好多事情。
我带领的尖刀小队第二分队减员超过70%,只剩下我和凯文还活着。凯文的伤势比我轻得多,我醒来那天他已经出院,接到调令前往边江星带领巡逻兵。
而我,作为被挑出来重点培养的远征军团未来重组成员,还在医院里躺着。
苏醒以后我仍被关在医疗仓,因为伤势实在太严重。我背部一道撕裂伤,前胸被王虫口器贯穿,右脚一道深可见骨的划伤,腹部肠子都快流出来了。
我记得在洛佩斯的笔记当中,轻伤不需要这么多医疗ye,假如是重伤需要不断使用增氧和肢体固定来减少医疗ye的损耗。
尝试着转动头颅动动手脚,原来我被几根神经带绑着,动弹不得。
隐隐听到病房外面有个熟悉的人在喊:“我们都是加塞特的老同学老朋友以后还会是同僚,现在探望他不可以吗?”
另一个人阻止了探望我的举动。
而他的声音更是熟悉到令我呼之欲出。
洛佩斯:“抱歉,各位。这位病人才刚刚苏醒,意识还不太清醒。实在不方便接受探访。”
洛佩斯在坚决而强硬的赶人。
我在心里祈祷着,洛佩斯进来看我啊。
我的祈祷起到了作用。当病房外趋于安静,门开了,洛佩斯一进门就和我四目对视。
虽说重逢的场景我比较狼狈,但无论如何,谢天谢地,我重新见到了洛佩斯。
我眼里的惊喜抑制不住,只是手脚都被绑住,仅仅通过双眼和面部表情来传达我的喜悦。
“洛佩斯”,我说出嘴型。
洛佩斯点点头,眼睛里都是我以前不曾发现的柔情。
“安心,你在医院这段时间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洛佩斯原来毕业以后因为虫chao战争的前线就在老家边缘星球,所以辞掉了留任军医大的工作,赶到前线推广医疗仓。
新型医疗仓治疗效果还不错,军部收购了他的专利,而他也在这家军部附属的医院工作。
夏盼作为医疗ye的改良人和研究者,还在研究的道路上狂奔。这次来到我这里,仅仅因为我的伤势是有史以来医疗仓接收的最严重的病人,夏盼认为可以测试出医疗仓的治疗极限。
我很无奈,总不能把我活着归咎于身边突然出现的洛佩斯吧。
刚跟洛佩斯确认过,在我梦到奈何桥的时候,洛佩斯就在我身边,指挥几个护工准备将我转移到医疗仓里。
而我非常准确的在一群人中找到了洛佩斯的手,在意识朦胧的时候还十指交错,嘴里念叨着洛佩斯的名字。
洛佩斯可是花了挺大功夫才摆脱我的手,等我从医疗仓出来,我不会再给机会他挣脱我的手。
☆、没有比我更加君子的榴芒了
感情我清醒以后恢复速度相当喜人。
不过一两天,我便得以松开所有神经带。
窝在狭窄的医疗仓里,我只能小幅度调整睡姿,才发现我竟然赤条条,一根布带都没有,估计都剪光了。
这么些天,我完全被固定在医疗仓里面,身上一点遮盖的东西都没有。医疗仓的盖子是带有密封圈的透明面板,为方便医生观察病人情况而设计的。想到我这一身丑陋的伤口暴露在洛佩斯面前这么多天,我顿觉生无可恋,只希望我的好身材还能让洛佩斯多瞄几眼。
洛佩斯表现得十分淡定,一点避嫌的意思都没有。他这么坦荡荡我也不好意思遮遮掩掩。
这天下午,洛佩斯没有准时出现。我感到相当焦虑,总预感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掀开了医疗仓的盖子走出去。
我之前就留意到,这个病房还配置了独立卫浴。
我打开花洒,凉水转成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