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完美Jing健,如果忽略Yinjing下方那个暗红色的rouxue的话,它生在那个位置,明晃晃地昭示着某种残缺——纪西城是这样想的。
如果不是因为它,温乔也不会和他闹到这种地步,让他身心俱疲之后主动提出分手。他曾经是那么的喜欢她,宠爱她,满足她的所有要求,亲手把她从石璞打造成一块美玉。
纪西城能捧起来一个人,也能摔他下去。可是,对于自己真心喜欢过的女孩,哪怕分手了,哪怕前尘往事一并斩断,也还是狠不下心。所以,最后受伤的就只能是他自己。
他仰头与天花板上的壁灯对视,任由刺眼的光芒灼痛双眸,流出泪水。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身心俱疲,可是脑海里狂乱的情绪风暴却仍旧折磨着自己,往日里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忍耐力全部消失无踪,此时他只能静静地忍受折磨,忍受心脏像是裂开一样的痛苦。
这痛苦不仅是因为温乔,也是因为事业上的失败。被最好的朋友背叛,除了愤怒失望还有极度的沮丧。仿佛一夜之间天翻地覆,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作对。家人趁机打压他,剥夺他的股份。手下的艺人出了事,公司直接将他雪藏。就连外界也在纷纷谈论着他的失败。
纪西城实在支撑不住了。他曾经以为自己足够强大,可以独挡一面,可以不惧任何困难。但实际上,他还是被命运玩弄在掌中。
单独这些事尚且不足以使他崩溃,但爱情,亲情,友情,事业这些人生重要支柱全部倾塌,让他被打击得彻底绝望。他毕竟不是神,不能完全无心无情,不能脱离周围环境生存。而最近这段时间可以说是他的人生低谷。
就连去酒吧借酒消愁,也会被流氓缠上。还被那个完全弱得不像样的少年压在身下凌辱。
那杯酒里加了东西,纪西城思绪清晰地想着。他此时全身发热,下身的Yinjing被欲望充斥,挺立起来,隐秘的女xue却悄悄流着yIn水。
还有这该死的,下贱的身体。纪西城觉得自己实在是倒霉透了。他自暴自弃地伸手去自慰,粗暴地揉了一把性器,然后把手指探进两瓣Yin唇,黏滑的ye体沾满了他的手指。
他不得章法地胡乱揉着,感觉空虚极了,钻心的痒意简直要把人逼疯,他想不通那里为什么能这么痒。
一只微微冰凉的手忽然伸过来,按住他的手。纪西城迷蒙中转头去看,看见少年正朝自己俯下身体,漫不经心抠弄着那枚rou珠,一边露出懒洋洋又略带邪气的笑容来:“要我帮忙吗?”
纪西城被他冰凉的手指掐住Yin蒂扯弄两下,感觉又痛又爽,猝不及防,一股快感电流似的从脊椎窜至全身,他发出嘶哑而高亢的呻yin,眼前闪过白光,意识变成了一片混沌。回过神后,才发现自己竟然chao吹了。
还没来得及平复呼吸,纪西城感觉到双腿被抬高,往两边拉开,下一秒,硕大的阳具就冲进他的身体,像一把刀把他从上至下劈成两半。
“呃嗯!”
剧烈的疼痛袭来,他痛得眼前一阵发黑,下意识惊惶地想要挣脱,却被牢牢按住。那根烙铁般的物事在他身体里嵌得极深,缓慢而坚定地往里面顶,像是要一直顶到他的肚子里,捅破他的胃壁。下身有热热的ye体顺着交合处流出来,那是他的初血。
初女膜被捅破了。纪西城从来没当自己是女人,自然也就没什么贞Cao观念,但这一刻,他心里充满了不知是从哪里来的悲伤脆弱情绪。痛苦地咬着嘴唇,把嘴唇咬出了血。
“呜呜呜”
压抑不住的情绪终于暴发出来,他侧过脸痛哭起来。
骆予辰停下来,看着男人哭得一脸狼狈的样子,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有些难受,俯下身想用双手擦去他的眼泪,却越擦越多。
他无奈地放轻了声音:“别哭了,不是你叫我cao你的吗?是不是弄痛你了?对不起,我没有经验。”
纪西城还是哭,骆予辰想了想,慢慢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却被男人收拢双腿,夹得更紧了。
骆予辰:
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搞得Jing分了,脸色狰狞起来,胯下狠狠往rouxue里一捣:“是不是很喜欢我这么粗暴地对待你啊?嗯?下贱的母狗!”
纪西城流着泪疯狂摇头,被cao得身体不住往后摆动,又被掐着腰拉回来,被迫吞下粗长坚硬的鸡巴,从Yin道里一直顶到子宫口。下身火辣辣的疼,被rou棒摩擦的xuerou蠕动着吐出yInye,却又从疼痛中生出一股难言的快感。
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药性又卷土重来。他yInxue里早就shi热不堪,sao痒难耐,此刻被大鸡巴狠狠Cao干,爽到极致,双眼失神,红唇微张,不断吐出sao媚入骨的浪叫呻yin。
快感随着身下凶猛的撞击一波一波地被注入到身体里,未经人事的身体无法自拔地沉沦在了里面。搭在对方腰侧的两条大腿跟随少年的挺腰不停抽动,爽到Jing致圆润的脚趾痉挛似的蜷缩起来,双脚在空中无力地乱蹬着。
骆予辰抽出rou棒时,那黏软的媚rou还不舍地追逐着它,不肯放它出来,甬道shi滑无比,又热又紧,性器光是插在里面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