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失调,奴才说得对不对?」
其实常年在深闺呆坐的大家闺秀都有这个毛病,说白了就是运动太少,身子
太弱,贺兰喜那里其中奥妙,当即诧异道:「没想到你还真会医术?」
林季故作坦然道:「那是当然,只是奴才比不得那些太医院的高手,不过学
的乡野土法,登不得大堂。那天奴才之所以打你屁股,用膝盖顶着你的腰,完全
是用了经脉按摩疏导之法,此法可治疗腰酸、乏力、血脉不畅的症状,使人香梦
沉酣,不再受失眠困苦。我常给皇后娘娘按摩,她至此之后总是一觉睡天明,再
也不像从前那般难受,所以她才对我大加赞赏,倍加恩宠!」
贺兰喜点头道:「原来如此,难不成我冤枉了你?」
林季笑道:「也谈不上冤枉,奴才没有事先告知公主,也是活该被公主冤枉。」
贺兰喜又立刻摇了摇头,赤红着俏脸道:「那也不对,难道母后也让你打她
那里……」
林季继续胡侃一通:「臀部乃血脉中枢周转之地,不打不足以疏通经脉,背
嵴乃经脉散发之地,不顶不足以缓解腰酸之症。若是公主不介意,咱们可以再试
一试。」
贺兰喜心中犹豫起来,她那天被林季这样折磨了一会儿,果然周身不但不痛
,还格外舒爽,心中不知觉竟生出一种情愫,期盼着林季再来欺负她。
谁知此人一去杳无音信,今日好不容易将其骗过来,自然要好好交代一番。
此时竟被他说的有些心动。
不过她这念头只是转眼即逝,随即又沉声道:「你这个狗才那日拿刀威逼我
,算你运气好,我还没告诉父皇和母后呢,今日说什么要好好教训你一下。」
一边说一边从床底下拿出一整套刑具,林季看得不由咂舌,有鞭子、夹棍、
脑箍、拦马棍、钉指等等,真是花样繁多。
贺兰喜笑道:「这还是我求了慎刑司的奴才好久,他们才送来的,怎么样,
喜不喜欢?等会儿挨个让你尝个够!」
林季哀声道:「不会吧,奴才身子弱,只怕一弄就死了。」
贺兰喜笑道:「没那么容易死,我听那些慎刑司的人说过,只要方法得当,
让你生不如死!」
公主府很快就传来阵阵惨叫,外面奴才听了都是摇头叹息。
均认为做奴才的惹谁不好,居然去惹主子,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此时贺兰
喜兴奋异常,拿着一把小刀在林季身上划来划去,半霎才道:「我不喜欢看到血
,可也有别的办法来对付你。」
于是拿了个鸡毛掸子,在他脚板心挠来挠去,林季立刻从恐惧变成笑岔了气
,一个劲求饶,却一个劲地笑,根本停不下来,那鸡毛掸子轻轻柔柔的,在脚板
心拂来拂去,勾动人的笑穴,使人想停不能停,一开始是笑的流泪,后来是笑的
肚子疼,再接着就可能窜不上气来,更有甚者,直接笑死。
林季大笑不止,却又无法阻止那种触痒不禁地感觉,一开始还笑的痛快,后
面渐渐就痛苦了,根本停不下来,公主见他笑的脸都发红,也笑问道:「滋味如
何?」
林季狂笑着道:「我的好公主,饶了我把,奴才再不敢了!」
公主那里理会他,一直让他笑的脸色都发白了,这才停下手中的鸡毛掸子,
接着又将一把烧红的剪刀从火炉里取了出来,红红的稍微一靠近就热气逼人。
林季吓得口瞪目呆,尖声道:「你不会要用这个来折磨我把?」
贺兰喜摇摇头道:「那天看你下面生了许多毛发,看着挺恶心的,本公主好
心替你刮干净,怎么会是折磨,不过你可千万别乱动,要是让身子碰到了火钳,
那可是你自己倒霉。」
一边说一边用小刀割破林季的裤子,林季哭喊道:「救命啊!你分明就是想
阉掉我!」
贺兰喜邪笑道:「叫什么叫?马上就好。」
说毕用手垫着厚厚布料抓住那火钳,小心翼翼地在开始减去碰林季胯下的阴
毛,不一会儿就烫的毛发卷曲,烟雾缭绕,还好她拿钳子的手很稳当,不曾碰到
皮肉,只听滋滋声响起,到处都是毛发烧焦的味道,仍旧有零星的火星蹦下来,
烫的林季哇哇大叫,可就算如此,他连动也不敢动,就怕一个不小心被烧到了肉
棒,那他在宫中吃饭的本钱就没了。
当下将贺兰喜在心里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他吓得都快昏了过去,谁知没多久那贺兰喜又举着一杯水过来道:「喝掉它!」
林季抬头一看,竟然是一杯污浊不堪的脏水,红红绿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