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运气不好,只得起身重新收拾了一番,但听外面有人道:「回禀娘
娘,皇上龙辇正往幸园赶来,请娘娘准备接驾。」
李皇后挥退下人,对林季道:「皇上这个时候来幸园做什么?是不是你调唆
的?」
林季连忙道:「当然不是。奴才哪有资格请动皇上。」
李皇后冷笑道:「也对,你一个新晋小太监,怎可能请动皇上,必定是慧妃
所为,她如今十有八九又恢复了圣宠,请皇上来幸园来,就是为了阻止本宫对幸
园下手。这算盘打的挺好,皇上见了丽嫔、庄嫔他们,只怕也会念起旧情来,不
久这幸园就会沦为废墟,空无一人。」
林季不答,只是道:「娘娘莫要多想,眼前的事先做好再说,奴才请娘娘立
刻整理妆容面圣,再下旨放出幸园众人,让他们收拾干净,不让皇上觉得你在欺
压她们。」
李皇后冷笑道:「你就不怕丽嫔重获圣宠,从此远离了你?」
林季笑道:「奴才做事只对得起良心就行。」
李皇后
点了点头,她已经顾不了许多,如今有了林季这个真男人在,只要能
保住后位,其他的都已经不太在乎。
她便命宫人都进来,为她描眉点唇,重整妆容。
当日帝后在幸园相会,贺兰炆第一次来幸园,未料此间竟是如此破败,又加
上常贵人病体恹恹,不禁对住在这里的妃嫔大起怜意,因此想让李皇后赦免众人。
他不过试探一问,自知她的秉性,绝不会同意。
未料到李皇后方才得林季排遣寂寞,素日那焦躁刻薄之心大减,此时心情很
好,竟一口气就答应下来。
帝后之间本来剑拨弩张的关系为之一缓。
贺兰炆笑道:「难得容儿如此通情达理,说起来朕已经两年没去过你那边,
今晚便驾临长春宫,容儿可愿意?」
李皇后眼圈一红,丈夫已经许久没有称呼她为容儿,尤其初婚那段岁月,两
人柔情蜜意,只盼着天长地久,未料今日有如此局面,难道天下夫妻皆不能长久?换作往日,她必定高兴万分,可今天她却意外地没有兴奋起来,只是澹澹笑道
:「臣妾自然是高兴的,只是这些待罪妃嫔刚出牢笼,皇上更应该呵护她们才是
,臣妾那边不用着急。」
贺兰炆有些惊疑不定,这话从皇后嘴里说出来真是新鲜。
不过他也没打算深究,毕竟他如今与慧妃久别胜新婚,还真不想去皇后那边
蹉跎时间。
当下连连点头,要重赏她,李皇后跪在地上谢恩,又对贺兰炆道:「臣妾要
跟皇上借一个人留在宫里使唤。」
贺兰炆大袖一挥,豪迈地笑道:「这皇城中你想要谁,直接拉过去就是,又
何必问朕?」
李皇后大喜,待贺兰炆走后,便命人将林季安排到长春宫当差。
当日回宫后,她早早梳洗,命丫鬟早早阖了门户睡下,虽闭了双目,心中却
是千丝万绪,不由自主,将方才林季所作所为一点一滴,俱都细细想来。
骤觉胸口奶子微微生疼,侧目瞧去,拉下衣衫低头看了一眼,却见有些微微
瘀青,知是先前林季鲁莽所致,待要恼他,偏又恼不起来,心中却是别有一番滋
味,只将一条葱指插入亵裤,轻轻抚弄跨间嫩芽儿,痴想彼时纠缠之状。
霎时又想:「若当时真个教他入了身子,不知该是如何光景?」
想到此节,心头鹿撞,暗想他阳物伟岸,恰如春画儿上所画,竟是既怕又爱
,又臆想那肉棒叩关而入,于自己娇牝间出入之态,不由目饧骨软,腿心尽湿。
到紧要处,将一条锦被于双腿间死命夹了稍自慰藉,只是未曾泻得身子。
难耐之际,暗想皇上无情,埋怨他雄风不再,将个千娇百媚的正妻不管不顾。
只爱和嫔妃寻欢作乐,使自己苦受活寡,虚耗了多少青春,教自己好端端一
个清白女子,堂堂国母,竟对一个奴才动了歪心思。
想到委屈之处,目中已是一片温热。
正自百折千回,萦损柔肠之际,却未料丽嫔那边也是不能入睡。
原来当日丽嫔与众人一道被捆,只以为必死无疑了,谁料后来不但被放出,
连幸园也不必回去了,从此恢复自由身,金册诏书也如数奉还,丽嫔、庄嫔、常
贵人一起被安排到原来的承欢宫居住,手下宫人太监也不曾更换,都是旧时老人。
众人从此不必再受冷宫之苦。
大家高兴一会,各自安排住下,整理旧宫殿,收拾旧行囊,别人都忙忙碌碌
,唯独丽嫔不见了林季,四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