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脱也没什么区别,华贵洋装早就成了破布条,该遮的统统没遮住。
听见声响,贺衍转过头来,仔仔细细观察女孩身上痕迹。红肿的nai头,大腿上的指印,还有腿间残留的不明白浊。每一眼都是刀,咯吱咯吱慢悠悠
割他内脏。
哗啦,水漫出来,女孩跨入浴缸。贺衍深吸一口烟,烟灰落上胸前,衬衫即刻烫出一个洞,男人却没有知觉一般,纹丝不动靠在洗手台上,一口接
一口吸烟。
一支燃完,接着点下一支,空烧比抽得多。
盛娇颐只是坐在水中,与他一起沉溺于寂静。不知过了多久,室内烟雾浓得看不清彼此,贺衍突然扔了烟头,朝她走过来。
手伸入水中,探测到温度后说,“怎么不洗,水都凉了。”说完,又一次打开水龙头,伸手捞过一旁架子上的香波,挤了些在掌中,搓出泡来敷上
她冰凉chaoshi的发顶。
盛娇颐低头,脑袋随男人揉搓微微晃动。丰沛的泡沫伴随热水冲下来,盛娇颐屏息闭眼。等她再睁开眼,男人手掌已经袭上胸前,赤红ru尖正从男
人指缝间钻出来。
盛娇颐一惊,抓住他手腕。
低沉嗓音盘旋在她头顶,“怎么,”顿一下,接着说,“不是一起洗过很多回了。”
磁性音调蕴着举重若轻的情绪,她哆嗦一下,慢慢松开手。
贺衍并没有多余动作,洗得再认真不过。一样的步骤,搓肥皂,打出泡,麦色手掌在雪白肌肤游弋。先是脖颈,而后胸脯,两手一边包住一团,打
圈揉搓,然后是nai头,手指捏住搓捻。
异样感觉升腾,空气越发稀薄,女孩胸脯起伏弧度越来越大。
男人却没有停留,打出新的泡沫,双手摊开在她面前吩咐,“站起来。”
盛娇颐抿唇,乖乖起身,小腿以上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贺衍双手抚上女孩小腹、后背、大腿,确认每一寸皮肤都布满细腻泡沫。先前还觉闷热的空气又不够热了,甚至太凉,徘徊在身体上的粗粝指纹成
为她仅剩的热源。
神经越绷越紧,两人都知道她全身上下只剩一处未洗。
贺衍拿肥皂在shi润的Yin毛上转两下,很快便出泡沫,大掌盖住整个Yin户,搓干净外部后,洗掉手上泡沫。抬起女孩一条腿,安排泡红的小脚踩在浴
缸边沿。
拨开散发着肥皂香味的蚌rou,手指摁上xue口。
盛娇颐抽气,又一次阻拦。
男人撩起眼皮看她,神色平静至极,“娇娇,要洗干净。”
说着,一根手指缓慢插了进去。
小xue才刚经受过激烈的cao干,残留的润滑ye体也被泡得七七八八,xue内红肿而干涩。
盛娇颐闷哼一声,两手扶住男人肩膀,拉扯到极限的神经终于断裂,她抽噎着喃喃,“阿衍,对不起…”
xue里抠弄的手指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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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加更的一天,晚点po
对不起(二)【H】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满鼻子满嘴的肥皂香气将他逼入绝境。原来还可以更痛,根本分不清是身体上的还是Jing神上的,通通席卷上来,将他剥皮拆骨,暴露出汩汩跳动的肌rou与血管。
被嫩rou紧紧纠缠的手指活动起来,含着疯狂大肆搅拌,大拇指按压上Yin核狠狠碾压。
盛娇颐啊一声,倒向男人胸膛。他并不让她倚靠,带着火的手指捏住尖细下巴,迫她扬起脸来直视。
这种逼迫是双向的,男人好看的唇绷成一条紧迫的线,瞳孔缩得太紧,给人以竖瞳的错觉。
他不想听,却偏要问,“喜欢他?”
逃避不是他做派,就算心口要挨一刀,他也要清清楚楚看见刀刃如何贯穿,感受血ye奔流而出的冰冷。从前这把刀只握在自己手里,今天,他将它送入她手中。
她若想跑,他会放她。只是这一刀必须由她亲手插进去,谁都不能代劳,哪怕他自己。
身体还在被高速贯穿着,tun部随着噗嗤噗嗤的抽插抖动,小xue全然不知危险氛围,紧密咬合着男人坚硬手指,已经开始分泌yIn水。
盛娇颐努力睁着眼,嘴巴协同鼻子吸气,战栗双手攀住男人肩膀,拉开些距离,将自己神色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
她当然知道他想听什么,一个小谎,可以救她自己也救陆英时,或许,还救贺衍,为什么不呢。
头痛变成了心痛,最后一点良心惴惴作祟,惴掉她最熟稔技能。谎言悬在唇边,气息已经吐出去,喉咙却噎住,发不出半个音。
她什么时候有了这种东西,这样难受。
嘴唇分开又合拢,重复三四次,盛娇颐竭力尝试,依旧说不出谎,她茫然落泪,被未知的东西胁迫着道出实话,“我不知道。”
四个字,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