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赫隐忍的神情中透着屈辱,侧倾瓶身,倒出淡黄色散发着水蜜桃清香的珠滴,涂抹在手指上,然后伸到自己被野兽托举着的tun部,shi润的中指颤抖着伸进已经被cao开的肛门里,顺着内壁勉强的滋润
狼王瞧着身下活色生香的一幕,眸子里的情欲越发深沉,它的尾巴伸长到旁边的柜子里,摸索了会后卷出一瓶新的润滑油,迫不及待的翘起瓶盖后把瓶口对准眼前的肛道灌了下去。
“呜啊——”
肛门内突如其来透心凉的穿透,明赫没忍住,脱口而出低低的娇yin,他的手没拿稳润滑油,瓶子倾斜着倒在地上,淡黄色的ye体流了一地,水蜜桃的香甜慢慢扩散在房间内。
野兽陶醉的嗅闻着明赫的肛口,再次伸出爪子推挤着软rou插入其中,shi答答的软rou热情的吮吸着,引诱得爪尖兴致勃勃的搅和着软rou,刮擦着肛壁一点点深入,触摸到侧端前列腺的位置。
在明赫突然急促的喘息里,野兽专注的一上一下挑逗揉弄着腺点。
“嗯啊别戳了别戳那里好难受”
明赫上气不接下气的张开嘴,痛苦却又极度舒服的呻yin断断续续,随着野兽忽轻忽重的揉搓,忽高忽低的回荡在房间里。
爪间的shi润慢慢扩大,受到刺激的前列腺分泌出晶莹的ye滴,顺着野兽的爪子黏糊糊的流出肛门。
扩张得差不多了,狼王抽出爪子,扶着它早已饥渴难耐勃发的Yinjing,气势汹汹的粗壮柱体一鼓作气冲进了温暖芳香的港湾,直捣到最深处的黄龙,满意的狼嚎在明赫的头顶响起,他被冲击的往前撞,又被野兽拉回来掐着腰部使劲抽插贯穿,他的手指挣扎着抓着床单,企图减缓身后传来的冲击力,唇间破碎的呻yin一声接着一声,就像这艘暴雨中摇摆的游轮般承受着狩猎者的冲刷。
凶狠的冲撞差不多持续了快一个小时,狼王似乎是暂时玩够了这个姿势,他把颤抖着的明赫抱起来,背对着贴着它的胸膛,坐在它的Yinjing上。
宽大的狼爪扶着明赫的腰,抱着他一上一下如坐过山车般承受着cao干,嗯嗯啊啊的呻yin带着哭腔从明赫的嘴里发出,有时狼王在举高他后突然恶劣的松爪,明赫跌落下来瞬间更深的被擎天的柱体贯穿,他不停嘶哑的求饶着,泪水顺着脸颊无助的滑落。
对明赫来说一分一秒都格外漫长的拖拉着。
直到远方传来悠长的钟声。
狼王咆哮着腿部发力狠狠向上一顶,在明赫凄惨的哀嚎里他感到庞大的岩浆在体内炸开,灼热的Jingye喷溅在他的肛门深处,鼓胀的感觉甚至撑得他的小腹微微隆起。
狼头伸到明赫的胸前,血红色厚大的舌头淌着血水从脖颈开始,从上到下粗暴的来回舔舐着他的胸脯,他的爪子抚摸、揉捏、拉扯着明赫的Yinjing,爱不释手的玩弄着。
青涩的Yinjing在有技巧的按揉中很快溃不成军,白花花的Jingye伴随着明赫沙哑的尖叫声喷射在狼爪上,被狼爪和着攒了攒,恶劣的涂抹在gui头和睾丸上。
明赫软瘫着靠在狼王的胸口,闭着眼大口喘气。
至少,至少这样看来,好歹算救下一些人。
他苦中作乐的想,虽然强迫承受了粗暴的性交,但是这段时间若是狼王在外面兴风作浪,恐怕死的演员会更多。
只是狼王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明赫。
就着肛门贴合的姿势,它的前爪抬起明赫的Yinjing,拨开细密的Yin毛后,一处安静躲藏着小xue映入了它的视野。
深蓝色的狼眸里闪烁着兴奋和得意。
怀里的人儿愣住了,他慌乱中无力地伸出手,颤抖着搭在狼爪的上面,祈求的声音里带着颤抖:“这里不行吃不下的真的吃不下的你的太大了,塞进去会坏掉的”
气氛微微凝滞着。
狼眸里带着思考,他知道明赫说的是实话,但是爪间留恋地刮擦着小xue的上下唇瓣,舍不得就这样放过近在咫尺的美味。
埋在明赫肛门里的巨柱渐渐灼烧起来,烫得让他害怕,眼看着野兽的眼神越来越危险,似乎控制不住就要捣毁蜜xue,明赫不得不狠下心,颤抖着讨饶:“要不要不你用道具吧那边的柜子里应该有很多吧?你用道具先扩张下可以吗?”
他的心脏颤抖着,脑海里回想着之前的那声钟鸣,估算着距离夜晚结束还有半个小时左右,只要撑过这个时间,他就可以脱离这片海域地图,回到投掷骰子的表决中心。
狼王意味深长的盯着他,它的尾巴哐当一声从柜子拖拽出来一根闪烁着银光的鱼叉,明赫眼睁睁看着它被抛到身前的水床上,顶端锋利的三根金属长刺威风凛凛正对着他的蜜xue,瞬间全身僵硬,紧接着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狼王戏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紧盯着他,那眼神里写的明明白白,它就是要拿这根鱼叉给明赫的蜜xue开苞。
一整瓶润滑油被倾倒在鱼叉的尖端上,狼王掰掉左右的两根尖刺,把中间最长的那根认真的涂抹均匀后,满意的弹了弹,的清脆的响声让明赫的心脏一下下跟着打颤。
该来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