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抵在他肩上失神哭泣,脸颊眼角湿润红透,额前水光晶莹,汗水与泪水混合,沿着鬓角缓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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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前的御书房,一只南乐国君站在墙角乖乖面壁思过,容延昭坐在胡床上,身下垫着软垫,从起居郎手里接过起居注,想了一想,拿起最近几个月的翻看。
某年月日,国君于书房召见丞相,名言将迎娶镇国大将军。
丞相直言万万不可,国君怒,骂:“老鳖头子!”
丢下起居注,容延昭骂:“小兔崽子!”
再拿起起居注一看,容延昭气笑了。
巧了,丞相也骂:“小兔崽子!”
继续往后翻看,小兔崽子怼天怼地,花了将近半年的时间,终于怼得朝堂上下对他的婚事再没有半分异议。
知道容延昭最顾虑他这个国君的名声,贺连璧可不在意这些,索性先把荒唐的名头坐实,人不要脸,区区流言蜚语也就不足为惧了。
小兔崽子悄悄编织好罗网,万事俱备,只等心上人落入陷阱马上捆好,扛走入洞房。
小腹腰背隐隐酸胀,容延昭坐得辛苦,不自觉轻蹙眉头,手刚放上小腹想揉一揉,身边突然多了个人。
贺连璧从墙角走到身边,一手扶住他的腰后一手按在他腹上,不等容延昭反对,已然开始帮他按揉。
“亚父,”狗皇帝语气乖巧,软软地仿佛撒娇,“明天成亲好不好?”
容延昭没好气道:“不好。”
贺连璧长睫轻扫又乖又甜:“那后天?”
捉住贺连璧越揉越往下的手,容延昭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咬牙道:“你”
一语未完,唇被吻住,齿关飞快被对面撬开,舌尖被勾住轻轻一咬,容延昭顿时乱了呼吸腰背发软,回过神来已经被拥在怀中。
“亚父不想成亲也可以,先与朕洞房吧。”
洞着洞着,早晚有同意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