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连璧胯下抽送的动作变得温柔,双手放开容延昭胸前被揉捏出一道道淡红指痕的稚嫩ru房,手掌滑过窄韧腰线,沿着力竭瘫软的大将军Jing致光滑的胯骨温存地款款抚摸。
Yinjing抽动的幅度不大,整根深埋在暖热甬道中,不快不慢轻轻顶弄。
rou刃浅浅捣杵蜜巢,粗长性器被前所未有的滑腻温热包围,Yinjing整根被yIn水冲刷泡透,前后进出翻搅软rou,无论前进后退,轻轻一动便从蕊心捣出yInye。
透明黏稠的水ye啪啪飞溅,贺连璧腹下,紫黑Yinjing被yIn水泡得发亮,青紫血根根凸起,愈发显得粗大狰狞。yIn水滑滑漉漉打shijing根囊袋,贺连璧肌rou线条清晰的小腹也shi亮得仿佛抹了一层油。
腰胯往前贪婪顶弄,小腹撞上身下饱满雪tun,沉甸甸的囊袋晃动拍打xue口,撞得肥软花唇东倒西歪。囊袋晃动唇rou抖颤,shi滑表面不断碰撞,根根银丝牵起又断裂成小巧的水珠。
容延昭渐渐回神,视线一扫看见自己两腿大张,被贺连璧钳着腰腹,私处向上微微抬高吞吐男根,恬不知耻地被jian得发软发颤yIn水乱流。
睫毛一颤别开脸,身体已经自行对下流的画面产生反应,腹腔收缩小xue愈发夹紧男根,rou壁酥软滚烫上上下下纠缠Yinjing吸吮,愈发软得如同化作春水。
胯下使力猛然一顶,贺连璧笑道:“亚父害什么臊,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看的。这些年亚父孤身在北关,晚上没有梦见过朕,没有梦见过与朕如此这般”
不等贺连璧说完,容延昭道:“没有!”
“那就奇怪了,”贺连璧面露疑惑,咋舌故作沉yin之色,“三年前,朕曾因思念亚父,偷偷溜出皇城到了北关。”
容延昭面露诧异,贺连璧道:“亚父疑惑为何没有发现朕?朕这一身本事都是亚父教的,无人比朕更了解亚父,自然能够避过亚父耳目。”
“那晚朕潜入亚父营帐,亚父已经宽衣休息,可惜亚父睡得并不安稳,梦里喃喃呓语,叫着朕的名字辗转了半夜,不到天亮就起床把亵裤床单都换了”
低头含住容延昭唇瓣轻咬了咬,贺连璧抬眸含笑问:“亚父不妨说说那晚梦见了什么?”
容延昭无话可答,鬓边乌黑青丝下,耳尖红得要滴血,抿紧嘴角掩饰羞耻窘迫,肩膀微蜷闭上眼睛,别过头错开贺连璧凝视他的视线。
小xue热烫收缩得厉害,与羞涩的主人不同,热情紧致得恨不得将rou刃绞断。
贺连璧轻笑出声,眼底神色愈发缱绻,指尖抚过容延昭脸颊,替他理好鬓边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
低头在他雪白的肩头一吻,含笑唤一声“亚父”,贺连璧双手钳住容延昭窄腰,按牢他纤细的胯骨,Yinjing向外抽出一半猛地顶入回来,gui头狠狠擦过软嫩抽搐的敏感点,从旁滑向更深处,顶端重重撞上甬道最深处脂红娇嫩的小小xue眼。
roujing仿佛弯刀,gui头带着微微的弧度上挑。顶端马眼正对宫口,稍稍撑开一点,如同啄吻一般一触一触浅浅刺探,轻按xue口嫩rou厮磨。
xue眼拼命蠕动挤出几点露滴,容延昭叫都不会叫了,Yinjingcao上宫口的瞬间他浑身一阵麻木,如同被人生生从脊柱里抽出一根神经,他发疯似的扭动翻滚想从贺连璧身下逃走,能做到的却只是在贺连璧掌中胡乱动着腰,雪白丰满的屁股紧贴在男人胯下yIn荡地晃动舞蹈,tunrou柔韧柔软,啪啪拍打男人小腹紧实的肌rou,shi漉漉地拉扯出银丝,晃颤不已的白腻tun尖如雪脂冻透,沁出诱人的浅粉艳色。
心爱之人这般热情,贺连璧眨眨眼睛,浓长的睫毛低垂,显出几分少年人的羞涩。
眼中更多是喜悦深情,手掌款款爱抚掌心下心上人腰肢腹部的紧绷,贺连璧俯身低下头,温暖柔软的亲吻如同暖绒绒的羽毛,纷纷落在容延昭汗水shi透的额角眉心,泪痕斑驳的脸颊,掠过鼻尖印在饱满水润的红唇上。]
对方的唇在他唇下轻颤,柔软得不可思议,不用伸舌去撬,那双红唇微微张着,齿根汪着唾ye的濡shi水光,舌尖软嫩如初生的新蕊,瑟缩在齿根抖得不像话,舌根同样颤抖收缩,伴随chao热的气息吐出欲仙欲死的呻yin。
贺连璧前后动着腰,Yinjing退出插入,顶端对准宫口反反复复cao干。硬热gui头沉重如锤,一下一下凿开软嫩,微勾上翘连钻带挑,生生把羞涩紧闭的脂红xue眼磨开一道窄嫩rou缝。
容延昭恍惚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了,最羞耻的梦境中也未曾想象过这样可怕的快感,贺连璧的凶器深入到不可思议,浅浅抽出深深没入,越动越快越来越狠,每一次都像是顶到了最深处,不可能再往里深入一寸,然而下一次居然又侵犯到更加难以想象的深处。
“啊、不啊啊停、啊”
两肩绷紧拼命仰起头,雪白胸部向上挺起又回落,容延昭整个人宛如被牢牢钉死在贺连璧胯下,被无情地挑在男人的性器顶端。
贺连璧垂眸凝视容延昭,Yinjing对准宫口一撞,软rou滚烫抵死绞紧,rou壁咕啾咕啾蠕动滑腻汁ye横流。含吮roujing的嫣红女花上方,yIn水浊Jing污迹斑斑的小腹下,秀气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