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都在说些什么?natalie怎么会是你老婆?她只是一个才刚毕业不久的女学生!”
“莫非你对她私下做了什么?你是不是威胁她了?”少年脸上的表情变得惊恐,大概是想到了某些突破底线的做法。
“我没有威胁她,她确实是我妻子,一直都是。”余思危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语调的平静。
“你疯了?!”余念祖瞪大眼睛,“你到底在说什么胡话?什么老婆妻子的?你们注册了吗?合法吗?”
“当然合法。”余思危冷笑一声,“我们不止有注册,还举办了婚礼,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结合光明正大。”
“ohygod,你疯了,真的疯了!”余念祖惨白着脸喃喃自语,“连说假话都能面不改色,你这个人真是颠覆我想象……”
“念祖!”余思危不耐烦叫了一声,果断打掉他后面的胡说八道,“natalie的中文名字叫南樯,和你大嫂是一个名字,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能明白吗?”他狠狠瞪着余念祖。
“你的意思是……natalie是大嫂的替身?”余念祖有些怔忡。
余思危摇头。
“难道你的意思是……她们其实是同一个人?”他像梦游一样说出自己的猜测,虽然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余思危点了点头。
对面少年的表情在一瞬间里夸张到扭曲。
s市,面馆附近的巷子里。
南樯终于拨通了铁军的电话,说明了来意,铁军刚接到南樯的电话时态度很是惊喜,直到听见她说有急事要找余思危以后,态度渐渐转为变成沉默。
“小芳,我记得上次给你说过,余总的行程是绝密的,他不让我们对外说。”电话那头的铁军显然有些忐忑。
“军哥哥,我保证不对外泄露,我真的是有很要紧很要紧的事要和他当面谈。”南樯的声音紧张得发抖,“而且这件事不能等,等不了,如果他责怪下来,我会承担所有责任。”
电话那头沉默了大约几秒钟,然后传来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
“知道了,你现在人在哪里?我来接你去找他。”铁军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并且给出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解决方式。
“我在铁甲巷31号。”南樯大喜过望报出地址。
“好,我刚好在附近,这就赶过来。”铁军沉声道,“你在原地等我。”
s市,顶级江滨公寓。
“大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余念祖用颤抖的声音质问起眼前的男人,“你知道自己刚才说的,是现实生活里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吗?”
“是不可能发生,但它确实发生了。”余思危双手撑在书桌上,叹了一口气,“不管你愿不愿意,承不承认。”
“大哥!你醒醒!”余念祖走到跟前,伸出手臂箍住他肩膀摇晃,“大嫂已经死了!她死在澳大利亚!两年前!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消息!我们有皮帕报案和警方搜索的记录!半年后法律就会正式宣告她的死亡!”
“她没死!”余思危抬手甩开少年的胳膊,力道之大,几乎将对方推到地壁上。“
“她没死!没人找到她的尸体!她会活着回来的!”余思危握着拳头朝少年咆哮,脸上表情是暴虐骇人的凶神恶煞。
“大哥!你清醒一点!”余念祖踉跄爬起来,朝他不甘示弱大吼,“我知道你不接受事实,但你也不能感情用事啊!你想过吗?就算大嫂真的没死,她怎么回来?你安排了那么多眼线,只要有人使用她的护照或者银行账户就会报警,大嫂她身无分文没有证件,怎么从澳大利亚回来?难道是骑着海豚穿越太平洋吗?!”
“……所以她才换了一个身份。”余思危眼睛一亮,“所以她才变成了女学生。”他喃喃自语起来。
“大哥!拜托你用脑子想想!”余念祖已经要被眼前人的执迷不悟气得抓狂,“一个三十多的妇女怎么可能突然变成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学生?就算是整容那也是有恢复期的好吗?最重要的是——”他深呼吸一口气,“你不是派人去查过吗?溪周南崖村的牛芬芳,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她的身份是确实存在的,没有作假。”
听完这句,余思危的神情从迷茫渐渐变为冷凝。
“我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确实很不合理,但我知道她是我的妻子。”余思危坚持己见,“我有证据,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直觉也可是出错!”余念祖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你知道关心则乱吗?除了你,还有谁这样认为?还有谁支持你的看法?”
“康飘得。”余思危僵着脸吐出三个字。
“what?”余念祖的眼睛顿时瞪大如铜铃,“你真找了他?那个香港人?”
余思危没有说话。
“ohygod!”余念祖抬头望天,脸上是绝望的欲哭无泪,“大哥!你为什么会相信容子瑜那个女人的话?她说那个康飘得是玄学大家你就信了?她说康飘得是首富御用风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