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我怎么知道?我和他仅限于工作交道。”袁方摇头,“我估计他的私生活应该算干净吧,那种人只有工作才是真爱。”
“他和他太太感情怎么样?”老白换了一个方式问。
“以前应该不错,后来好像不太好了。”袁方打了个呵欠,“问这个干嘛?他太太死了快两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哦,是嘛?那再过段时间就能向法院申请宣告死亡了。”老白显得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
“什么怪不得?”袁方瞟了丈夫一眼,表情不屑,“整天说些没头没脑的话!”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啊,你们老板应该很快就有好消息了。”
老白说完这句话,颇为神秘的笑了。
第二天下班时间到了,小曾路过南樯的时候,发现她正捧着桌上的台历发呆。
“看什么呢?距离放假还早得很!”小曾笑盈盈伸手夺过她手中的台历,赫然发现上面某个还没到来的日子被人用红笔重重画了一个圈。
“走了走了。”一只纤细白净的手伸过来,将台历从小曾手里轻轻抽了回去。“晚上一起吃饭?”南樯笑盈盈看着小曾,不露声色。
“不吃了,男朋友出差回来了,他说带我去酒店吃好的!”小曾回过神来,眉飞色舞。
“酒店?”南樯挑了挑眉毛。
“恩,我们每次约会都他选酒店……”小曾的脸腾的一下红了,“都是成年人,也没啥,对吧?”她有些心虚的看了南樯一眼。
南樯皱了皱眉,直觉这事不对。
“放心,我没让他得逞。”小曾看她这样焦虑,凑到她耳边小声嘀咕,“我Jing着呢!”
“对了,上次你说他带你去看婚房的事,后来怎么样了?”南樯没有回答,反而另起了一个问题。
“还在看,有一套本来都要交定金了,但他说最近几个项目回款延期,房款要先拿去做生意,所以我也没着急。”小曾如实道,“房子我很喜欢,特别大,加上前后院子有几百平了。”说到这里,她神情中不无炫耀。
南樯的眉头皱起来:“他找你借钱没有?”
“没有。”小曾摇头。
南樯这才吁了一口气:“小心点,注意保护自己。”她拍了拍小曾的肩膀。
“干嘛呀!你这老气横秋的样子!”小曾忍不住瘪嘴,“我没钱没权的,能吃什么亏!”面对告诫她显然毫不在意。
南樯沉默这,那句“吃到肚里才算自己的,其他都是诱饵”的难听话,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她不想打击这个渴望婚姻的姑娘。
和小曾道完别,天上忽然下起雨来,南樯一路小跑着前往园区公寓。快到公寓的时候,,她的脚步忽然停住了。原来树荫隐蔽处悄无声息停了一辆黑色豪华suv车,那个价值连城的车牌号她再也熟悉不过。
安静呆在原地,她望着那辆车并没有往前走。
只听砰的一声,驾驶室的门打开了。
有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出来,轻轻一抖,一柄Jing致的黄铜柄黑伞被打开。
“南小姐。”
银丝线雨纷繁落下,伞面扬起,露出伞下人轮廓分明的脸。
“上车吗?我想请你吃个便饭,感谢你上次帮忙。”
余思危望着眼前娇小的身影,眉眼悠远。
南樯坐在副驾驶上出神,虽然此刻她其实很想转头观察身边的男人,但那样明显又冒昧,所以她忍住了。
她在脑海里回忆着自己收到的付费报告,那是一份基于她申请期开始,为期整整三个月的跟踪调查记录。
最终报告呈现出的是一个几乎没有瑕疵的人——专注于工作,饮食健康,定期健身,除公务出差以外长期两点一线往返于公司酒店,没有沉溺于奢靡的物欲游戏。报告分析表示,被调查者克制、理性、多疑、自制力惊人。没有不良嗜好,也没有秘密情人。三个月来为数不多的几次深夜独自外出,目的地还是早已人气败落的南家大宅。
——他去那里干什么?莫非他有什么东西遗留在哪里?可那里是自己的娘家,他根本没有长住过啊?
南樯百思不得其解。
无论如何,报告里没有桃色纠纷,没有赌博负债,更没有惊天动地的丑闻,就像曾经她知道的那样,余思危是个把所有Jing力都奉献给了事业的男人。
看到这里,她不知道自己应当高兴还是失落。莫非是调查时间太短了吗?她是不是应该要求对方把调查时间放得更长,要回溯到南蔷死亡以前,并且加入隐藏银行账户信息?虽然那样做收费会非常昂贵。
南樯保持着安静,而她身旁的余思危则更是少言寡语,一路上只是专注享受驾驶的乐趣。车厢里熟悉的音乐缓慢流淌,密闭的狭窄空间里,两个成年人的呼吸在游弋。
“余先生,您的脚好了吗?”南樯终究还是打破了沉默,“自己开车要不要紧?”她瞟了一眼余思危的脚踝。
“找了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