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安然毕竟年轻底子好,手术第二天就醒了,之后又平平安安的渡过了七天危险期。在楚辞反复强调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之后,尚静这才算是勉强放下了心。
几个人忙里忙外,终于都安顿的差不多了,准备去凑个奥运的热闹,却郁闷的发现奥运已经结束了。
尚静在病房里用手指撑着脸,夸张的嗷嗷嚎:“奥运啊!我居然就这么错过了!我对不起人民,对不起申奥办啊!”
洛小溪把一块苹果塞她嘴里,道:“得了吧!你们家安然的命难倒不比你看奥运重要?”
尚静嘿嘿一笑,挪着凳子往安然床边凑了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一旁的贺子谦用手机看着资料,抬了下眼皮,在看到洛小溪满脸的笑容之后,又低下了头,口下留德的没提某人的那点黑历史。
楚辞刚要说话,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他微微皱眉接了起来,显然又不知道是哪家来套近乎了。
这一台“起死回生”的手术也让楚辞的名声再次在医学界鹊起,几天的时间里,各种学术团体都纷纷打来电话询问他有没有加入的意向,更有不少媒体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楚辞的联系方式,不厌其烦的约他做专访。
对此楚辞虽然有些厌烦不过却都处理的很恰当,就像现在,他耐心的听完对方自报家门和目的之后,缓缓的道:“感谢贵台对我技术的认可,不过我最近真的很忙,确实没有档期,不如这样吧!你把联系方式留下,我有档期的时候第一时间通知你们好吗?”
男人的话真诚而坦然,简直堪称婉拒的经典,对方立刻被他这个态度打动,急忙留下联系方式,最后客气的挂了电话。
“又是哪家?”洛小溪随口一问。
“XX新闻!”楚辞微微一笑,随手抽了一张纸巾将洛小溪手上沾到的果汁擦了,道:“之前已经来过一次电话了,看来还是很执着的!”
尚静在一旁眼珠子乱转,突然“哎呦”了一声,然后捂着肚子然后拉起洛小溪就往病房外跑。
而两个女人刚跑出去,贺子谦的手机就响了,他看着两个女人的背影也没看来电显示就笑着接起了电话。电话那边一个急促的声音传来:“是贺子谦吗?我是孟茜的哥哥孟东榆。”
男人的笑容骤然僵在嘴角。
对方继续说道:“我现在在法国。可是我找不到茜茜,这个庄园里根本空无一人。”
贺子谦的脑子轰的一声就炸开了,他深呼吸了一下,不顾楚辞和安然问询的眼光,快步走出病房,皱眉问道:“周围的邻居呢?他们怎么说?”
“他们说好久没看到过这里有人出入了!”孟东榆似乎正在奔跑,呼吸很粗重:“我已经找了一整天了,周围的人我都问遍了,现在准备去报警。我知道给你打电话不太好,可是我是真的没办法了。茜茜最近有没有联系过你?她到底去哪里了?”
“我想一想!”贺子谦索性闭上眼仔细回忆,这一回忆才发现,他已经很久没去看邮箱了,自然也不知道最近孟茜有没有联系过他。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