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台灯以及乱成一团的地毯随即变回了原来的模样,仿佛刚才两人打了那么半天都是假的一样。
楚辞打开房门,果然看到一个女人嘴上贴着胶带,被绑着手脚,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他。男人目光泛出冷意,嘴角却相反的翘起,笑了。
他拍了拍女人的脸颊,轻声说道:“我说过,让你好好的装,你既然不听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随后,他转头吩咐门口的人:“听说每年发生在工地上的意外死亡案件都不少。去,把她那个瘸子男朋友,从工地的顶楼给我扔下去。”
门口的人微微一愣,似乎有点没反应过来。而一旁的尚静却被吓得拼命的摇着头,呜呜咽咽的,哀求着男人。
“不听话就会受到惩罚,你懂了吗?”楚辞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仿佛是学校里一本正经的训导主任。
女人双眼通红,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却讨好似的使劲儿点着头。
楚辞满意的笑了笑,伸手将女人嘴上的胶布扯下来,过程中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尚静白皙的皮肤被扯的红了一大片。他捏着女人的脸颊:“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听话,乖乖的做小溪的闺蜜。再敢闹这种幺蛾子,我让你和你的小男朋友生不如死,听明白了吗?”
女人脸上的妆早就哭花了,她吓得浑身颤抖,脸色一片惨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点着头。
就在这时,楚辞的手下接了个电话后,马上一脸惊恐的看着他,结结巴巴的说道:“大少爷出事儿了!”
“出什么事儿了?”楚辞眉头皱起,觉得楚家这帮保镖真的是素质太差了。
“她那个男朋友真的从工地的顶楼摔下去了。”
尚静一声尖叫,疯了一样的扑向楚辞,似乎是要和他同归于尽的模样。楚辞毫不客气一把将她甩到一边的地上,力道用的不小,女人的头撞在一旁的酒柜门上顿时头晕眼花。楚辞皱眉道:“你看到了,我的人都还没走,这事儿不是我干的。”随后他转头问他的手下:“怎么样?人死了没有?”
“没有,说是拉去医院抢救了。但是……”
楚辞已经快被对方这屁崩一样的说话方式气疯了,训斥道:“一气儿说完,别但是但是的!”
手下一看自家少爷怒了,急忙用最快的速度说道:“那人摔伤了颅骨,第三医院听说他认识您,就问能不能请您过去帮忙看看!”
“我明白了!”楚辞点头:“马上联系医院,告诉他们先抢救,我马上就到。”
手下得令之后便匆匆的走了,楚辞一把把头晕的尚静从地上揪起来,道:“再告诉你一遍,这事儿不是我干的。相反的,我现在要去救你那个男朋友!”说完,他转身看向身后的贺子谦,说:“冲着小溪的面子,这个男人也不能死。你照顾一下小溪,我去看看。”说完,他一扯尚静,离开了房间。
可是站在原地的贺子谦,却是并么有急着进屋去,他眉头紧锁,眼睛微微眯起,看着那扇已经关闭的门。
刚才那个姓楚的,不单看出他设了结界,居然一甩手就破了。别说他的身份是个普通人,就是在法术界,能做到这样的人也没有几个。这个楚辞到底是什么人?
整个A市都沉浸在奥运的喜悦当中,无论你走到哪里都可以听到那首耳熟能详的。大路小路更是堵得一塌糊涂。尚静和楚辞两个人赶到医院的时候,安然已经被推到手术室里整整一个小时了。
门口早就翘首以盼的接待人员看到楚辞之后急忙迎了上来,里面居然还有医院的院长,楚辞只是简单的和对方寒暄了几句,随后便在众人的带领下直奔手术室去了。
尚静一个人坐在手术室外面的走廊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停的往下掉,耳畔一直回荡着,刚才楚辞在车上的那句话:“有些事情注定造孽,就算是没有人来惩罚你,老天也会惩罚你。”
她心如刀绞将脸埋在双手里嚎啕大哭。她和母亲被贪慕虚荣的父亲抛弃,最后母亲病死,她被送进了福利院,那时她无数次的希望有一个神仙出现救救她,可是,她依旧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久而久之,她开始不信神佛,她开始利人们愚蠢的善良。
她的前半生,做了太多太多昧良心的事情,她骗取别人的信任,从别人那里换取金钱。一直以来,她没有半分愧疚,并以此为傲,甚至觉得自己比其他人聪明,那些蠢货随便说点什么就乖乖上套,真是蠢死了。即便是安然让她收手的时候,她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也觉得是他圣父心泛滥在那多管闲事。
可是此时此刻,当她最心爱、最在意的人,就躺在手术室里的时候,她突然之间开始相信老天,她祈求上苍,让所有的报应都报应在她自己的身上。她希望,天上真的有神仙,神仙真的可以听到她的祈祷,她愿意用自己的后半生去弥补自己前半生所有的错,只求安然能够平安无事。
当楚辞收拾好一切迈进手术室一瞬间,本能的愣了一下。手术里的机器响成一片,各个都发出尖锐的报警音。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