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这个程度,所以只能是
妻子或者母亲。
最后,女孩的头发有重新被扎过的痕迹,衣服也明显被人整理过,这除了是一种忏
悔的表现,更重要的是他工作性质决定的。而长期从事服务行业的人会本能去照顾
别人。
由于现在并没有抓到侵犯死者的三名嫌疑人,所以,我能给出的只有这么多。谢谢!”
贺子谦说完便坐了下来,那雷厉风行的模样差点让洛小溪以为他是个便衣警察。她
一直认为贺子谦不适合学心理,可如今看来,他虽然不太适合做心理医生,但是当
犯罪心理分析师还是很像样的。
就在这时,卢队长的手机响了,他皱眉听了几句突然眉头一舒,拍桌子道:“好样
的,赶紧把那三个小王八羔子带回局里录口供。”
不用他说,大家已经都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那三个强jian女孩的人找到了。
没过多长的时间,那三个已经被带到了公安局,令人意外的时候,跟着被带着手铐
铐来的还有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孩。洛小溪一眼就认出来,正是赵彤寝室的崔氏姐妹。
这五个人是在市内的一家网吧里被抓到的,当时正组团玩的不亦乐乎。
“他们两个是共犯!”一旁的警察解释道:“当天晚上就是她们两个撺掇这三个人去
强jian赵彤的。”
洛小溪心里一冷,原来,当天见死不救的有五个人。
隔着审讯室的单向镜,洛小溪看到了那个叫崔莺莺的女孩。她的打扮十分另类,张
牙舞爪的短发被染成了耀眼的紫色,脸上画着爹妈都认不出来的烟熏妆,耳朵上打
七八个洞,挂着一排亮晶晶的耳钉。一身的黑皮衣裤,上面打满了银色的钉子,看
起来像是两根大号的狼牙棒。她从坐在那里就开始骂骂咧咧,平均每句都有一个脏
字。
“对啊,昨天晚上我是见过李艳。怎么啦?”女孩晃着她那颗爆炸似的紫头,翘着二
郎腿,仰着下巴反问道。
警察最习惯对付的就是这种小太妹,于是女警一拍桌子,呵斥道:“你给我老实
点,这是刑侦队!你们同学之间那点屁事我们懒得管,现在问你什么说什么。8月2
号晚上你都看到什么了?”
女孩狠狠得翻了个白眼,说道:“我们几个出去玩儿,出去的时候就见那个贱货站
在学校办公楼的门前攥着个手机等人,看到我们还做贼心虚的跑了。她以为别人不
知道,我们都知道她跟那个徐老师有一腿。最近假期补课的这一个多月里她每天晚
上都跑出去跟他约会。人家老师已经有妻有女了,她也有男朋友了,劈腿也就算了
还破坏别人家庭那就是犯贱,也不知道是缺少父爱还是怎么的!我跟我姐是爱玩
儿,但是我有底线,首先有妻有家的绝对不招惹。大家出来玩儿,开心了就在一
起,不开心就散,也绝不纠缠。所以我们顶看不上这种平时装的正经八百的绿茶
婊。我们那天直接上网去了,到网吧玩到大概十二点多。本来我没想回来的,寻思
着在网吧凑合一宿,可是我姐非得说她困了,想回来睡。没办法,我们就往回走,
正好遇到了一起往回走的李冰他们三个。这三个小子仗着家里有点逼钱无法无天
的,可惜床上功夫真不行,哼哧哼哧就知道蛮干,跟野驴似的……”
问笔录的女警看她越说越离谱,于是不耐烦的拍了拍桌子,提示她说正题。
女孩继续说道:“然后我们五个就跳墙回来,跳墙肯定不能跳正门儿了,那边有个
竟逼事儿的死老头子。后来是从Cao场跳的,因为Cao场正对着我们宿舍后身儿。我们
爬着树就能顺着窗子翻进屋里去。结果我们刚到墙头,就听到女人在那儿哼唧,我
们一听就知道是男女那点事儿。那三孙子不知道是不是听硬了,上来就摸我和我
姐。我俩都不愿意跟他们干,于是就跟他们说让她们有本事别干我们,去干那个女
的去。没想到我们刚说完,就看到一个男的从后面的那个铁皮屋子里走出去。我们
几个过去一看,就看着李艳那贱货趴在地上,撅着个光屁股,好像正在给自己穿裤
子。李冰早就馋这个李艳了,一看这个情况提着腰带就过去了。我们两个看着没劲
就回宿舍了。那贱货说什么啦?是不是说我们俩让李冰他们干她的?是她自己撅着
屁股让人干的,她自己活该!”
女警没有回答她的话,问道:“你说你们看到一个男人走了。是谁?你们看清楚脸
了吗?”
女孩一撇嘴,说道:“那黑灯瞎火的上哪儿看去啊?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