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以然都不会逃过其他人的评头论足，甚至还会比现在更甚。</p>
<p> 这种八卦永远不缺吃瓜群众，他们会一边唾弃阮心的不道德，一边讨论温以然那晚发生了什么。</p>
<p> 所以有的女孩子被猥.亵后也不敢发声，她们害怕自己成为茶余饭后的笑谈，以及接受不了他人眼里异样的目光。</p>
<p> 不管是调侃的，玩味的，还是同情怜悯，都足以让她们再次崩溃。</p>
<p> 所以林嫣才会犹豫。</p>
<p> ......</p>
<p> 话筒对面迟迟没有动静。</p>
<p> 良久，对面终于传来温以然的声音，女孩轻声道。</p>
<p> “......想。”</p>
<p> 握着手机的手指渐渐用力，晨曦的微光从前方玻璃镜穿透进来，落在女孩纤长的睫毛上。</p>
<p> 受害者是最有权利发声的人，从始至终，该承担过错、该羞愧难当的是施暴者，而不是受害者一方。</p>
<p> 她没有错。</p>
<p> ......</p>
<p> ......</p>
<p> 和林嫣通电话的过程中，陈言也了解了事情的始末。</p>
<p> 小区的物业已经报了警，正在调查监控录像。</p>
<p> 见温以然挂断电话，陈言适时转过头，将物业那边的情况告诉温以然。</p>
<p> 想到早上温以然的异样，以及刚才的通话内容，陈言半眯起眼睛，视线在温以然脸上打量，最后得出结论。</p>
<p> “你......是不是想起以前的事了？”</p>
<p> 见温以然点头，陈言立马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怪不得你今天看起来有点奇怪。”</p>
<p> 温以然：“为什么？”</p>
<p> 陈言摇摇头：“就是感觉不一样了。”</p>
<p> 他扬了扬手机，示意温以然：“物业那边说还没有抓到人，你是想......先回家还是去哪里？”</p>
<p> 末了又补充一句：“不过公寓好像有点不安全，不建议你回去。”</p>
<p> “我还是先......”</p>
<p> 原本想回公寓查录像，结果话说到一半，温以然突然顿住，透过后视镜可以看见后座上的小雏菊，以及祭拜用的祭品。</p>
<p> 女孩目光一滞，想到早上撞见陈言的样子，她突然想到什么。</p>
<p> “......先怎样？”</p>
<p> 陈言抬眸，顺着温以然的视线看去，自然也看见了后座上的东西。</p>
<p> 就听温以然小声道：“我是不是......打扰你什么了？”</p>
<p> 时间已经不早，温以然忙不迭道：“你先去忙吧，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p>
<p> 说着人已经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却被陈言拦住：“不用。”</p>
<p> 男人扯了扯嘴角，陈言轻摇了下头，解释出声：“今天是我妹妹的忌日。”</p>
<p> 温以然怔住。</p>
<p> 男人浅浅一笑，陈言三言两语解释了事情的始末。</p>
<p> 陈曦是陈言的妹妹，只不过在陈言十三岁的时候，陈曦就去世了。</p>
<p> 之前温以然撞见陈言和母亲吵架也不是偶然，从陈曦跳楼后，他和母亲的关系就没有再缓和过。&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