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心。”
赫漆掐他一下,问:“你怎么样了?好点了没?”
“不疼了。”
“真的假的。”
当然……假的,不过好很多了。
晏协转移话题:“我刚刚检查了,没什么事了,我们回酒店再吃早餐还是?”
“嗯啊,我还没洗漱。”她看看他的脸色,还有手,“真的没事了吗?可以走了吗?”
“可以,不过就是等早上一个检查而已。”
晏协已经喊了助理开车来,他起身把她带下床。
须臾后两人出了医院,他把人带回酒店,洗漱完两人一起吃早餐。
已经快十点,不早了,晏协估摸她这一顿吃完中午就不会吃了,所以点得很丰盛。
下午他就离开了,她也是,没办法再一起吃晚餐了。
吃饭的时候只有两人,两边团队其他人都早就吃好。
他不动声色地不时看坐在对面的人,赫漆几次后感觉到了,一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午他们要走了。
她默默问:“你干嘛?”
“嗯?”
她咬一口烧卖,舔舔唇瓣,“你老看我干嘛?”
“下午要走了,舍不得。”
“……”赫漆默了默,“吃东西。”
晏协低笑,给她倒了豆浆,“吃吧,多吃点。”
“吃好多了,你喂什么呢?小猪吗?”
“太轻了,昨晚抱的时候,没几两重。”
“……”
昨晚,抱?
赫漆深吸口气,被呛到,咳了起来,晏协意味不明地看着她一边伸手给她拍背,然后流氓低语,“想什么呢。”
“你个流氓。”
晏协虽然冤枉得不行,可却不反驳,手里拿着豆浆递到她唇边喂她。
喝了两口,赫漆顺下气来了,不打算说话了。
然后两人就安静美好地用完了下半顿早餐,赫漆至少比自己吃要多吃了一倍。
完了,她从他那里悠悠离开,走时看他两眼,不知道为何,好像也因为下午就见不到而不舍。
回去后赫漆补了个觉,中午醒来,和助理与团队其他人商量了下行程,喝了几口下午茶,随后就梳洗,准备出门。
晏协是下午四点要出门,赫漆就默默也选了那个时间,她是坐车,时间自由,所以,不想他走了,她一个人还在酒店。
莫名就不想待了。
晏协和她前后进电梯,随后手抄在口袋里,余光里看看站在前面的人,她余光瞄了瞄,看他的手,他满心柔软,表面冷峻没说话,心里暗暗不舍得。
到了地下停车场,看着她的团队把行李搬到后备箱,她站在车门边没有马上进去,目光也看到他这边来。
晏协从她眼神里,似乎也看出来她的一点不舍得,有些意外,还有一些难以控制的愉悦。
最后都弄好了,他眼见人要上车了,控制不住走了过去。
赫漆余光见到,动作停了下来。
人到跟前时,他又凑近一分,说着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话,“照顾好你自己,嗯?”
“唔。”
“回见。”
“唔…….不见。”
“是吗?”他挑挑眉,硬朗眉峰微动了动,随后声色低低,卷过她耳边,“但我想见你。”
赫漆转过身,浅笑一下,随后低语,“我要大概一个月才回去,你到时候都忘了我了。”
“开玩笑,你都不会忘了我。”
赫漆挑眉:“我已经忘了。”说完迈开腿上车,“你伤小心。”
去机场的路有一半和她同路,开到一半,她就转弯走了,去隔壁锡城,他直走。
晏协坐在后座透过车窗看着她的车在午后阳光下,越开越远,直到他的车过了路口,看不见了。
赫漆到隔壁城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到了下榻的酒店,她蓦然收到了一束红玫瑰。
赫漆接过酒店工作人员递过来的花,微怔,脑海里闪过某个两小时前说的、你都不会忘了我的人。
——这个人。
在这边待了一周,赫漆跑完了几个地方的路演,有时候一天下来好几场,人累得不行,但晚上收工回来的时候,房间内肯定会有一束花。
这个混蛋哦,每天都送。
......
赫漆在锡城跑完换一个地方,特意没让他知道在哪里,但是他还是每天红玫瑰如约而至,后来她才发现,她官网上挂着她的行程表……
他再找人打探一下剧组下榻的酒店,就能知道她住哪儿了。
哎,这男人。
但是……每晚回来累瘫了时,看着沙发上摆放着的那么一束花,看着人无法控制的,心情就是很好。
路演跑了整整快一个月,最后几场回到北市。
回去那天,赫漆洗漱完敷着面膜在休息,无所事事地听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