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她个WiFi和手机,在屋子里待多少天都无所谓。
果然一时宅一时爽,一直宅一直爽啊。
妺妩看了看时间,拿起纸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然后才收拾掉满屋子零食的痕迹。
她坐在梳妆台前,拿着粉刷细细地给自己打着腮红。
乔氏女的这张脸是冠绝天下的绝美,底子好,根本不需要擦什么粉打什么粉底,只是微微勾勒一下,便是一副浑然天成的娇艳之相。
等着时间差不多了,妺妩便下楼坐到客厅的沙发之中,等着沈渊回家。
***
年末的最后一天,魔都下了好大的雪。路上行人车水龙马龙,就算是再名贵的车、再富贵的人都堵在路上动弹不得。
沈渊一手握着方向盘,堵在车流中间百无聊赖。
他想到刚刚在警局时,祁正青再次询问他妺妩什么时候出来,自己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祁正青也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
他又望着外边街边的雪景出神,想起自己那日与她在街头的雪景下拥吻,雪冷若冰霜,可是他的心却无比之暖。
或许这个样子才是最好。跨越千年万元,茫茫人海千万人之间,小乔既然独独与他有缘,或许便只该属于他一人。
自从那日妺妩跟他吐露心迹之后,他便彻底不再压抑那心中关了多年的猛兽了。
他想着,如若是两人心甘情愿,或许他的偏执有处安放,不需要再像之前那样紧绷神经,夜不能眠,也是好事。
而这些天他将人关在屋内,也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等到沈渊回家之时,外间已铺了一层细细的雪,照在夜光下显出了银白色。
他推开门,外间的雪也跟着一起吹入房中。
外边冷风呼啸,风雪交加,可客厅之中却开着一盏暖黄色的灯。
妺妩应该是听到了响动,她便从沙发之上起身,然后款款走向他,目露温柔,含情说道:
“哥哥回来了,听说今天路上大堵车,一路回来累了吧。”
妺妩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帮他摘下围巾脱下外套,抖去上面的细雪之后才挂到玄关旁边。
外间天寒地冻,有细雪随着他的脚步扑进屋内。可沈渊看着面前的人,还未进屋便觉得屋内似乎有火炉一般,只让人从心底觉得暖意融融。
沈渊看着正替他挂着外套的女子,她的目光是那样柔和,面上那般宁静,动作之间那般贤淑。
此时的她身着一身浅白色的长裙,缓步行走之间及脚踝的裙摆翩翩而动。暖黄色的灯光打在她脸上,更衬得人洁白如玉,柔和若光。
他将落在女子脸颊侧方的一缕长发别到耳后,然后提了提手中的袋子,面上带着笑意说:
“我给你带来礼物。两瓶97年的罗尼曼,你还没喝过这边的红酒吧。”
暗红色剔透的酒ye倒入晶莹的玻璃高脚酒杯中,放在暗色的红木上显得既高贵又古典。就像这眼前在替他杯中倒酒的美人一样。
沈渊定定地盯着她瞧,直到眼前的美人发觉了他那炽热的目光后,似有些羞怯地低下头去。
沈渊伸手揽过她,用那特有的磁性声音说道:
“你真是乖巧的让人忍不住啊。”
忍不住让他想将人锁在牢笼里,只为他一人婉转娇啼。
妺妩听着男子低沉暗哑的声音,正欲将头低的更低,却被人用手勾着下巴将头固定住。
沈渊看着她面上泛起的胭脂绯红,端起了手中的酒杯说道:
“喝了我的酒,今夜便是我的,你可敢喝?”
妺妩被人掐着下巴尖,避无可避,在男子那火热目光的注视下,她以手指拿起那琉璃剔透的酒杯,轻轻地说道:
“妾早便是你的了。”
杯中暗红的酒衬着美人素白的手指格外赏心悦目。妺妩正欲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就被人拿走了手中酒杯。
妺妩惊讶地目光下,沈渊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然后便低下头覆上了她的唇,名贵红酒的醇厚冽香混合着那柔软的触觉,只让人心神都为之沉醉。
两人用过晚饭后,沈渊不动声色地一杯杯地灌着妺妩红酒。
红酒虽度数不高却后劲极大,更何况是这名贵的陈年红酒。
不多时,沈渊眼看着眼前人双目迷离,面色驼红,娇娇地软倒在他的怀中。似只能任他摆布。
在她几欲软倒之时,沈渊将她抱至二楼卧室间。
妺妩被放在软乎乎的席梦思大床上,只觉得刚才那红酒的后劲让她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妺妩看着眼前一动不动注视着自己的人,只觉得眼前有黑影重重向她压下,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旋转变得模糊起来。
只有眼前人那一双如猛兽一般的眼睛,在黑夜之中熠熠生光,格外清晰。
沈渊看着眼前的女子,或许是因为红酒的缘故,将人心底深处最凶猛的猛兽全部唤醒,无法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