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人家都这么道歉了,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吗?
“你装什么比呢。”细野推了推双手抱胸的南十字。
这种熟人拆台的感觉,南十字啧了一声,“没你什么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喂喂用完我就丢啊,好歹请我吃一顿晚饭?”细野就没和她客气, 两个人来来回回拌了几句没营养的, 把还俯在地上的鹤丸给无视了个彻底。
鹤丸:喂——理理我啊!
骨喰是真的没看懂这两个人的拌嘴,上前询问:“那么是不用准备这位先生的晚膳了是吗?”
“对。”南十字想也没想就应了, 说完又摆摆手,“算我大人有大量,请你吃一顿,鹤丸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处置你。”
鹤丸脸色一白, 已经想到了自己明天被丢进刀解池的命运,魂不守舍的离开了。
“他被毒的时候到底做什么了?”细野看着他走远,回过头来问南十字。正好离他们晚餐还有一点时间可以聊聊,就一边去餐厅一边路上说了。
她就简单的说了一下鹤丸这两天做的事情,顺便拿乱的例子来平行对比一下。
“这和他没关系啊,这不被毒了性情大变嘛,这证明他本来对你很忠诚啊。”细野看她这么小题大做必有内情。
“哼。”南十字翻出了内心的记仇小本本,一条条的给细野说了,什么搞整盅道具啊,什么弄shi了她纸巾啊,什么突然冒出来吓人啊之类的,一页根本就写不下。
细野听了,有些无语,“这都多大点事啊?”
“……”所以说细野和她不对盘,两个人互相说不通,南十字翻了个白眼,“反正我明天要把他挂在庭院的树上,对他进行公开处刑。”
“你这女人下手也太狠了。”细野往右一步离她远了一点。
“小心我现在就把冬羽你挂起来叫上五六十把刀用刀柄啪啪打你脸。”她一步紧跟上去,用手指戳他胸膛。
细野不说话了,赶紧吃饭走人了,此地不宜久留。
晚餐给细野加了一个席位,细野吃完就原路返回了。南十字东奔西走一整天了,也是累了,吃完晚饭也的没心思玩什么玩具,打算洗洗就睡了。
还没走呢就看到太鼓钟欲言又止的站在她面前。
“怎么了吗?”她有些奇怪,小朋友哪里不开心?
“主人打算怎么处置鹤丸?”太鼓钟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
南十字也不知道他的反应怎么有点奇怪,不过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她直接就说:“我打算明天把鹤丸吊在庭院那棵树上,然后把刀们都叫过来,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真的吗?主人不会刀解他?”太鼓钟一听,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她就纳闷了,“我刀解他干嘛?”
太鼓钟生怕他说多了审神者就改变主意了,连声说没有没有就跑掉了。总而言之不是刀解就好了。
南十字没理解其中的缘由,为鹤丸的人缘叹了口气,你看看,还是经常一起玩的人呢,听到可以教训他之后也太开心了点吧。
这就是所谓美丽的误会。
已经从审神者这里打听到内部消息的太鼓钟迫不及待的就找鹤丸等人说过了,比起刀解吊起来打一顿简直太轻了,已经把刚才的晚饭当做是人生最后一餐的鹤丸突然就有了一种捡到一条命的轻松感。
就好像是重伤出击还遇到了同等级别的检非结果最后还活着回到了本丸一样陡然放松了。
“好了,只要不是刀解就很好了。”烛台切拍了拍的肩膀,脸上也是轻松的笑意。既然没事了,他就回自己房间了。
大俱利也就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起走出去了。
鹤丸目送他们离开,怎么觉得烛台切临走之前的笑容好像有点怪怪的?
第二天一大早,南十字刚出房间,就看到烛台切在一旁候着,看到她出来了就马上来到她面前说:“早上好,我们已经将鹤丸噗……挂起来了。”
这个人大概忍耐的很辛苦,还是没认出笑了一声,接着就引导审神者去看挂在庭院大树上的鹤丸。后者显然已经醒了,看到烛台切情绪也是很激动,大概是没想到自己不是被审神者而是被他给捆起来了。
“干得漂亮。”南十字伸出双手给他点赞,“把其他刀都叫来,早饭前现在这里集合一下。”
“是。”烛台切脚步迈得大走得飞快。
南十字又是啧啧啧感叹了一遍鹤丸的人缘,反正刀们也都见过她素颜的样子,她也就很放飞自我的直接走到鹤丸的面前,装模作样的拍了拍鹤丸的肩膀,“鹤丸啊,虽然是被敌刀毒害的,但是做错的事情不能就这么抹平了吧?那天晚上对同僚刀剑相向的感觉是不是特别有罪恶感啊?”
她都说到这个地步了,鹤丸能怎么办,只能点头啊。
记忆里的场面他想想就心惊rou跳,还好伙伴们都足够强大,不然真的让敌刀得逞了,或者让哪个伙伴受伤了,那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