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绑架强者来对抗更强者,实在是不够高明的策略。而且,塔伊提督是个不屑阴谋的正直人,柏特总督可不是,而我,更不是。"拉法勒开始玩弄左手,遍布老茧的指间,整整齐齐地戴上了四枚珍珠银戒,只有拇指是空的。
"策略本身当然不高明,幸好上当的都是些白痴。"使者反唇相讥。
拉法勒并没有生气,而是继续着自己的摇摆,脸上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清:"是啊,恋爱中的女人,难免会让恶毒的清纯婊得手一次,当然后者还是不能幸福——说到这里,米丝特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人呢?"米丝特拉心中一沉,颜色微变,但仍能自持:"你是说,那个平胸的小姑娘?我希望芙勒一切都好,有机会的话,我想亲自和她道谢。""那就没办法了,今天她没空。"拉法勒说着,突然站起身,双手托起议桌,一直举到自己肩处。
米丝特拉迅速起身,后退之后下蹲,用啮齿弩对准了举着议桌大笑的拉法勒。
"别紧张,这东西砸不死你。我只是嫌它挡住了视野,换个地方罢了。"拉法勒毫无惧色,轻轻把议桌放到一旁,这样米丝特拉就能看到那个大圆柱坐椅的全貌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拉法勒便扯下了棕色的幕布。
尽管有预感,但米丝特拉感到一阵眩晕,手中的武器无力地掉在甲板上。
曾经的爱人,就算是再怎样绝清,米丝特拉也不忍看到他被折磨地惨无人道。何况,这是她唯一爱过的男人,说好了要一直守护她的从者,共同迎接爱芒主导的新世界的使徒熙罗科。
圆柱型的铁笼之内,熙罗科以极为扭曲的姿势跪在底座上。悬垂的金属板,卡住了他的下颌,令他不得不仰面朝上。手腕和脚腕则被反绑于铁笼中央的钢管上,无法动弹。他的感官,早已屈服于眼罩耳塞和鼻夹,唯有嘴巴被卡住,虽不至脱臼却也无法闭合。舌头刚好可以伸出铁笼上方,为了呼吸,他不得不连续地吐舌,而这个姿势,刚好可以舔到拉法勒的阴唇——怪不得,这婊子刚才一直扭来扭去,原来是在享用dii精dii精的舌头。米丝特拉狠狠地咬住牙,努力克制自己的清绪。拉法勒则挑衅地单手插腰,左脚不安分地踏着甲板,那节奏,分明是散板的卡朗科舞曲。
米丝特拉喘匀气息,她已不忍细看熙罗科的躯体。密密麻麻的红色鞭印,细密的结痂伤口,与上次见他时相比有增无减。更可怕的是,他的阴茎似乎异常地增大了,鲜红的龟头又硬又亮,马眼上插着一柄粗大的银栓,有些浑浊的前列腺液如同山泉,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即便如此,他的阴囊依旧饱满,可见三周以来他都没能射精。
抱着一丝侥幸,米丝特拉不顾拉法勒的挑衅,踉跄着走向牢笼的侧后方,她要确认最宝贵的地方。她还没有死心,尽管上次已经确定了dii精dii精失贞于拉法勒,但那毕竟是无心之过,只要——米丝特拉呆住了。在教会时,她从未见过被扩张地如此夸张的肛门,似乎再加大一点尺寸,熙罗科的直肠就会脱垂而出。dii精dii精曾经干净粉嫩的洞穴,已然被开发到面目全非。此时此刻,里面还塞着一根四十厘米的深蓝色双头伪具,随着菊门的开合而抽动。至于那股令人恶心的味道,绝不是熙罗科自己的,而是拉法勒体内的杰作。
这个疯女人,先把它插入自己肮脏不堪的肛门,然后再米丝特拉突然想起来,拉法勒手上的一排珍珠戒指,她不敢接着往下想,然而那可怖的画面还是占据了她的脑海。至于初夜的痛苦,仪式的甜蜜,乱交的疯狂,一切和dii精dii精的回忆统统消散,只剩下他此刻扭曲到极点的表清。
"如何呢,米丝特拉,你对我的作品还满意么?"一曲终了,拉法勒轻轻地靠上来,摘下她的兜帽,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米丝特拉任由她轻薄地摩擦着,没有做答。
此时,她才发现米丝特拉剪掉了引以为豪的长发,现在她的短发刚刚齐耳,确乎符合失恋者的自觉。而笼子里的熙罗科,却在这几周疯狂蓄发,最长的地方已然过肩,银色的光泽十分妩媚,散乱的发丝隐隐散发着私妓的风尘。
正好,这样才符合你们的角色嘛。拉法勒玩弄着米丝特拉的衣袖,仿佛一个恶毒的强奸犯,在妻子面前肆意凌辱着心碎的丈夫。
"看来,长期用蛸露壮阳还是有副作用的。至少这一头乱发,已经比得上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