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当回事呢,往往有什么病根都是从不注意的小细节中产生的。”
江辞唇边勾起愉悦的笑意:“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云知鱼白了他一眼:“不然呢。”
“为什么,这么关心我?”
云知鱼脱口而出:“因为你是哥哥啊!”
“哥哥?”江辞倏尔收敛起来脸上的笑意,微蹙了下眉。
“对啊,你是哥哥,当然要关心你了。”云知鱼说的理所当然。
江辞挑了挑眉:“丫头,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这话说的有些严重了。
云知鱼扯着江辞衣角的指尖僵了僵。
似乎,她这样堂而皇之地要看江辞的后背,并不妥。
刚刚降温的脸蛋再次滚烫起来,她红着脸讪讪道:“……你是哥哥啊………不算男人……吧。”
她这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江辞突然牢牢地抓住那纤细的双手按在身体两侧,把她纤弱的身子壁咚在身后柔软的沙发上。
云知鱼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紧接着少年清冽的气息俯身而来。
他刚刚洗完澡,身上还残留着沐浴露的柠檬香味,还有一丝云知鱼所不熟悉的气息——独属于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脸颊上的热度蔓延到脖颈,柔软的耳垂滚烫得快要滴出血,云知鱼瑟缩着身子。
江辞并没有就此放过她,温热的呼吸渐渐靠近,扑在脸颊上撩得人痒痒的。
云知鱼慌张地闭上了眼睛。
直到两张脸距离不过十厘米的地方,才堪堪停了下来。
“知道怕了么?”
不同于往日玩笑时的散漫疏懒,那富有磁性的声音萦绕在耳边,犹如落入玉盘中的珍珠,清脆地敲击在心田上,引得心跳犹如擂鼓。
云知鱼忙不迭点头。
还是没敢睁开眼睛。
“那么,还敢不敢深夜到男生房间里来了?”
云知鱼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还敢不敢掀开男生衣服看了?”
云知鱼紧闭的眼角,微微渗出几滴泪花。
不敢了,她真的再也不敢了。
那绯红眼角处闪烁的点滴晶莹,犹如最美妙的糖果,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它含进嘴里,细细品尝那甘甜又泛着苦涩的味道。
江辞喉咙间的凸起物上下滑动两下,内心的渴望让他想要去把那眼角的晶莹亲吻干净,可他知道不能这么做。
怀里的小姑娘已经怕惨了,再继续下去,估计会真的哭出来。
而且再继续下去,他不知道能否控制得住自己。
移开视线的同时,江辞松开云知鱼的手,退到三步开外的安全距离里,非常守礼,仿佛仿佛把人家小姑娘壁咚的人,并不是他。
双手上的束缚突然消失,云知鱼睁开眼睛,目光寻到退到旁边的江辞,委屈地瘪瘪嘴。
他刚才,真是把她吓惨了。
江辞笑着接受小姑娘的“怒目而视”。
“都快哭成小花猫了,快回去洗洗睡吧。”
浑身的血ye都在沸腾,他也需要再去冲一次澡。
云知鱼气哼哼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风一般刮到房门那里,像个滑不溜手的小泥鳅似的钻出了门,临关门之前,还不忘回头冲江辞做了个自认为最可怕、实际可爱爆了的鬼脸。
好端端的,干嘛要这样吓她!
这个坏透了的家伙!
房门被那气哼哼的小姑娘甩手关上,江辞无力地坐到床边,苦笑着摇了摇头。修长的手臂伸到背后揉了揉疼痛的地方,半晌才缓过来劲儿。
真的挺疼的。
只不过,就算再疼上几分,也值得。
好得差不多了,他便着手收拾落了满地的纸团。
脑海里浮现起小姑娘蹲在地上,捡起纸团的模样,他便也跟着作出如出一辙的动作,随手捡起地面上一个纸团,拆开来看。
饶是经历之多如江辞,在看清那干净的纸面上密密麻麻地写满某人的名字时,仍然忍不住脸颊烫起来。
还好没让她打开来瞧。
不然,就要被笑话一辈子了。
☆、挺甜的
22
翌日清晨。
夏末的清晨总是来得格外早, 东方已经泛起橙红色的霞光。
云知鱼起了个大早, 洗漱过后走出卧室, 朝厨房里望了望。
沈阿姨如往常那样, 在准备早餐。
转而又看向另一个方向。
江辞的卧室门还紧紧关闭着, 不知道他醒了没有。
云知鱼悄悄走过去, 刚抬起手打算敲门,指骨还未落到门上, 那扇紧紧关闭的卧室门, 突然由内打开了。
两人同时吓了一跳。
江辞挑眉:“你打算, 大清早的就把我吓死一回吗?”
云知鱼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