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突然幽暗起来,伸手去解她的玉带,声音低哑地说:“好看。”
白九:“???”好看你解我的衣服做什么?
男人俯身下来,轻吻着女人的眼眸,继而印上了她甜美的唇,温柔地舔舐着。
白九自然知道这个人想做什么,怕耽误吉时她紧咬着牙关,用手撑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抗拒着。
她的动作让风涟的吻变得热烈起来,张嘴在她的薄唇上轻轻一咬,女人吃痛张开了唇,风涟便趁机探入小舌,激烈地掠夺她的呼吸。
白九被他吻得手脚发软,但是仍然记得正事要紧,不愿意配合。
风涟在她小巧Jing致的耳垂上轻轻一咬,轻喘着一声一声唤她:“妻主。”
妻者主也,有些卑微和屈从,咀嚼在嘴里却又是说不出的缠绵缱绻。
白九的心跳一瞬间就乱了,主动攀上他,摩挲着他的后背,不顾一切想要满足这个唤自己“妻主”的男人。
……
等两人都清醒过来已过了很久,但也无人敢来催风涟世子,毕竟这建筑隔音并没有现代的混凝土钢筋好,谁都知道里头发生的事儿。
众人急得像是锅子上的蚂蚁,两人这才悠闲地穿戴整齐出门。
风涟拉着白九的手却没有去喜宴,而是到了宫门口。
门外元柔牵着一匹汗血宝马交到风涟手中,男人将身着喜服的女子一把托起,放在了马上,笑着说:“不是想骑马么?”
白九抓着马的鬃毛,眼中泛着水光,可怜兮兮地看着风涟,她不会骑马啊!
同样一身喜袍的男人笑着跨上马背,搂着前面的女子,在她耳边轻声说:“妻主的愿望我都可以满足。”
说罢又体贴地将白九的姿势改成侧坐在马背上,毕竟刚才他有些放纵了。
白九尚未反应过来,风涟已驾着马飞驰而去,白九在他怀里有些兴奋,大喊着吐出一团团白雾。
到了挂满红灯笼的街道,风涟又慢了下来,白九的画像已经在国都流传了一阵子,路边的百姓看到他们纷纷行礼。
众人却在内心感慨着世子同世子妻主的感情真是好,虽然这妻主的姿势有些男炮。
白九将脑袋埋在风涟的颈间,低低地笑了起来,真好,这样真的很好。
等两位任性的新人回宫时堪堪赶上了开席。
慕容皓衾有些责怪地看着两人,他们的妆发皆有些凌乱,“大喜的日子,胡闹什么。”
上官幽挽着父亲的手臂,“父君别生气了。”又冲着风涟两人使了个眼色,“还不快去整理一下,莫要错过了吉时。”
白九吐了吐舌头,拉着风涟进了屋。
喜宴的流程没有白九相像中的复杂,却还是有十几道程序,因为刚被风涟折腾过,这会儿又穿着沉重的礼服,她有些疲累,嗔怪地瞪了风涟一眼。
风涟心领神会,轻轻托着她的腰,帮她减轻身上的负担。
两人相视一笑,从此便是要福祸相依,不离不弃。
喜宴上,白九来到异世见过的人都被风涟请了来,千山谷的众人也都有一个席位。
花弄影看着远处凤兮边上的上官幽,发现已没了当初的酸涩,他回头掏出帕子,轻柔地给感动到大哭的江笑擦着满脸的泪痕,“这么大个人了,还哭呐?”
宁山彤也离开了山寨在宫中谋了一官半职,此时正与龙木充当小厮给众人端茶递水,间隙,两人互相眨巴着眼,温柔一笑。
而只有祁玉视线一直对着主桌的吕瑶,一杯接着一杯,满嘴的苦涩。
吕瑶仿佛察觉到他的视线,回过头来看着他,经过昨晚她已然知道了祁玉对自己的感情。
否则他不会用这种绝望又痛苦的眼神看着她。
就像她的父亲,当年她的母亲也是如此,一个个的新人进门,此后再也没有踏足父亲的房间,而他父亲又是性子倔的,最终被情所困,郁郁而终。
她不相信爱情,也发誓这辈子再不要让男子受这种苦楚,所以她身边的人从来没有超过三个月,她给他们钱财和宠爱,但是从来不给他们希望和爱,没有希望便不会失望不是吗?
她以为只要这样就可以避免伤害,可没想到这个几年前的情人对自己情深如此。
罢了,总归是负了他的,以后便还给他吧。
吕瑶在小厮耳边低语道:“让祁玉郎君今夜去将军府。”
果然,传话小厮刚过去,吕瑶就看见祁玉眼中泛起的光彩,漂亮的脸上满是惊喜。
她突然觉得比起那求而不得的绝望,她更想让这漂亮的眼眸中保持这份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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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毕,洞房花烛夜,风涟不知哪里找来了一块别致的大红绸缎和一件玉如意。
男人盖着红头盖,坐在床榻上,笑着说:“不是想掀吗?”
视线被遮挡,风涟只看到白九的红绣鞋,他竟然微微有些紧张。
白九拿着玉如意掀开红色的盖头,可她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