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着一丝小得意。
“嗯,肤浅。”
男人抬手压着她的后颈,凑上去吻她,不带情.欲的小心翼翼地吻。
白九颊畔通红,感觉这男人像是八爪鱼一般,紧密又缠绵地纠着她,让她融化在似水的温柔里。
吻得难分难舍的两人和所有看电影为了亲亲而错过了高.chao片段的情侣一样,等他们回过神来,伍安和伍兮楠已经被人强制分开了。
伍兮楠看着被人压倒在地的伍安,回头盯着伍母,“我可以给母亲解药,但求母亲让我离开伍家,从此我便不是伍家的人,谁也不能阻止我和他在一起……”
“胡闹。”伍父打断她,“你是嫡女,你有自己的责任,你年岁还小,日后会遇到更多的男子,又何苦把自己的后路都堵死了?”
伍兮楠摇了摇头,眼神落寞,“不会的……”再也遇不到了。
伍父抹了抹眼角的泪,企盼地看着伍母,“妻主,这可如何是好?”
伍母揉了揉额角,“能毒害自己父母的孩子,的确不应该再留在伍家。”
这话便是同意了。
“妻主!”伍父震惊不已。
伍母又看着伍兮楠说:“你的那一份我不会少了你,日后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既然决定用这种方式离开伍家,就要承受世人的冷眼,你可想好了?”
伍兮楠跪着磕了个头,“女儿不会后悔,谢母亲成全。”
伍父知道再劝也无用,只能心灰意冷地坐在一旁。
伍兮楠赶忙解开伍安身后的绳结,双手搂着他的肩膀,“哥哥你快起来,已经没事了。”
伍安一把推开她,走到伍母和伍父面前跪下,深深磕了个头,而后起身,作势要离开。
伍兮楠赶忙喊道:“哥哥,你若是再寻死,我定然不会独活。”
伍安的脚步一顿,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伍兮楠一眼,又决绝地转身离开。
伍兮楠在他身后追了几步,“待我将父母的毒解了就去找你。”
白九叹气,好一场情意绵绵地别离戏,“你说伍安会接受伍兮楠么?”
风涟看着女人,反问:“你为何总关心别人的事儿,你何时接受我?”
他这个表情,严肃又认真,好似在对待什么及其慎重的大事,浅褐色的瞳孔里完完全全只印着自己,温柔的声音又满是诱惑,仿佛在说:接受我,现在就接受我。
这妖孽一般的男人,惯会蛊惑人心的,白九差点就脱口而出,“现在,此时此刻。”
然而她还是红着脸移开视线,“走吧,我们带伍安回千山谷。”
白九找到了失魂落魄的伍安,将他带走。
风涟自然不可能住在茅草房里,所以,龙木在千山谷不远处买了一处宅子,宅子背山望水,环境十分舒适。
当夜,因为看了一场生死离别的大戏,白九在床上辗转反侧,她想起了曾经的日子,那些掩藏在光鲜下的丑恶,相似的戏码又将那些感受翻涌出来。
当年母亲生下弟弟,终于得偿所愿,她也一样开心。
其实她对那个小人儿的印象已经很淡,只记得母亲整日把他抱在怀里,可后来他却生病了。
她的记忆停留在香软的小童,然后便是撕心裂肺的死别。
伍安重视同伍兮楠的感情,其实她何尝不是呢?
她能理解母亲痛失爱子的心情,所以愿意留在那个家里,直到再也无法忍受。
而导.火索就是唯一给了她温暖的那只猫,连它都走了,白九觉得自己果然是不配得到爱的,她不详的人。
离开后,她遇见了很多人,想将真心掏给她的男人那么多,她只要挥挥手就可以得到所谓的爱情,却没有哪一个人像风涟一样让她感觉温暖。
她坐在床头,抱着自己的膝盖,只觉得有些冷,突然很想念风涟有着甜香味的怀抱。
白九自离开那深渊后,就不愿意做委屈自己的人,既然想了那她就得行动。
她拎起床上的枕头,蹑手蹑脚去到风涟的房里。
这男人依旧是老干部作息,这会儿早都睡着了,还是平躺着,双手放在两侧。
白九偷摸着爬上床,俯身低头,居高临下看着睡梦中的男人。
男人面容白皙姣好,眉目如画,睡颜也是极美的,乌发铺满床头,好一幅风雅韵致的画。
她执起他的手,白皙的手腕上用红绳串着一颗铃铛,白九总觉得这铃铛有些眼熟。
她又摸了摸自己脚腕的猫骨,虽然款式不同,但也是一根红绳串着的。
这女尊男还挺浪漫,知道用红绳赠心爱的人。
白九叹口气,挪开风涟一侧的手臂,枕在身下,又侧身将自己窝进风涟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气息,是她喜欢的甜腻味儿,感觉心里也随之平静下来。
以前听人说男人身上是有“男人味”的,只有喜欢他的人才能闻得到。
她闻到过各种各样的味道,古龙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