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他说过这么长一段话,这话还真的把她的后路都堵死了。
若风涟也能看到白九对他的好感度,此时应该能够看到一片的“-1”红雨了。
他好像嫌不够刺激似的,将药瓶子的口打开,斜斜拿着,对着下方的秽物桶,“只有这一瓶。”
白九想到了鹅脯,他一定可以再变出来一瓶的,遂镇定下来,“我不信。”
“据说伤口要及时治疗才能完全不留疤,要是耽误了可就晚了,你确定?”
药瓶子更斜了,白九都能看到瓶口黏腻的ye体了。
如果让他留下肯定逃不掉被吃干抹尽的命运,绝对不能被这人拿捏在手上,白九蹙着眉犹豫不决。
风涟冷静地看着她,用手指尖轻轻敲了敲瓶口,发出“叮”的一声,然后药瓶缓缓从他手中滑落,眼看就要摔在了地上。
白九:“!!!”搞什么啊,一言不合就动手,她的心都碎在嗓子眼了,这可是救命的药啊!
然而药瓶落到半空停了下来,连一滴都没有洒出来,风涟手上还扯着极细的丝线,就是曾经抓兔子的那种。
他抬着眸子看着白九,眼中无波无澜,语气也颇为平静地说:“那我今夜就搬来这儿了。”
白九觉得又活过来了,“搬搬搬,马上搬。”
在被上和丑着之间,白九咬咬牙,艰难地选择了前者,反正也不是头一回了。
风涟将药瓶收好,又垂着眸子一动不动看着地上他的衣服。
看什么看,再看能长出花来?白九愤愤上前捡起来,还用力拍了拍,“干净了。”
然后,龙木好似有感应般的又抱着一堆衣服从屋外进来,仔仔细细放在柜子里,目不斜视地将白九手上的拿走,临了小甜甜还给了白九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白九抓了抓头发,看着贱出新高度的风涟,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男人如此懂得算计人心?
她捏了捏眉心,不耐烦地说道:“那王八公子怎么办,他若知道你在我屋里会做何感想?”
风涟自顾自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水氤氲不大看得清他面上的表情,“小八的家族逼迫他嫁给一个地位颇高的女子做侧夫,他与那女子的小儿子同岁,自然不答应。于是,他便同我这个风尘中人‘不小心’传出了些闲言碎语,名声差了自然就嫁不出去了。”
男人说罢抬起眸子,似笑非笑地说:“所以,不过是个幌子罢了,你并未破坏什么。”
“原来如此。”
虽然粉的cp又又又掰了,但好歹自己不是万恶女配了。
白九毫无怀疑的接受了这个逃婚的设定,心安理得的将自己从第三者的位置上摘了出来。
然后她又想了想,面上有些不自在地说:“你要住随便你,但是我警告你,不许再做……再做昨夜的事儿。”
风涟唇角压抑不住地勾起,“你放心,若你不愿意,我便不会动你。”
当夜,白九拿着枕头放在两人中间划出三八分隔线,然后挑衅地看着风涟。
风涟看着她得逞的小模样只觉得十分可爱,他轻笑着伸出手臂,越过枕头放在女人的细腰上。
白九无语,正要挣脱他,男人横在她腰间的手一用力,透着甜香的身形也随之压了下来。
她的眼中全都是男人昳丽的面庞,眼中带着深深的执念。
风涟的薄唇抵着,细细密密地亲吻着身下的女人。
而白九的手指渐渐不再抵抗,反而紧紧揪起他的衣服,此刻她满脑子想的都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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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九养伤的这段日子是风涟世子最为快乐的时光, 心爱的人就在自己身边,且温顺恬静。
可却是白九最为憋屈的时光, 每日都要为了这么点儿祛疤膏,被迫丧权辱国,和风涟签订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她暗搓搓想着等恢复过来一定要把风涟给阉割了, 让他成为宫里的阉奴,如果女尊国有的话……
而脸上的伤疤在和风涟斗智斗勇中渐渐脱落,恢复了洁白细嫩,像是水豆腐一般。
现代医美算什么?激光除疤算什么?完全不符合生物肌肤修复规律又算什么?
青池雨绝逼就是那个装了上帝之手的男人, 若他到了现代,可得被那些个整容的女孩儿奉为天神!
白九边摸自己的小脸儿边感慨:“鬼斧神工,牛逼轰轰, 这青池雨真是个能力高超的大帅比。”
在一旁饮茶的风涟“哦”了一声,抬手捏着女人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靠近看了看伤口的位置,“的确看不出来了,这莘华不擅长用刀, 若换做我, 恐怕青池雨也救不过来。”
这Yin恻恻的语气,白九头皮发麻地扯开风涟的手,顺手扭了下男人的手背,“换做你?难不成你还想动手了?”
她手下的动作可不轻,风涟的手背上很明显的印上了红手印。
白九知道只要不触及这个男人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