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西,酒后的男人也不是个东西。
就这样两人厮混了一天一夜,白九休息够了才同他出门,却看到了正打算敲门的祁玉。
发现风涟不见了,他便想着可能在白九屋里,这一来果然看见了缠绵两日的人。
白九见到他一惊,因为她腿脚发软,风涟此刻还握着她的手,十指交缠的那种。
睡他是一回事儿,当着正主的面和他拉小手了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简直就是秀恩爱的狗男女,挑衅正宫娘娘的恶毒小三。
这就非常尴尬了。
白九赶紧松开风涟的手,直面修罗场。
祁玉看着两人脖颈的红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详装诧异地问:“你们……?”
白九一脸正气地说:“王公子莫要误会,只是单纯金钱交易,钱货两讫的那种。”有种穿上裤子不认人的感觉。
货·风涟·物怪异地看了她一眼,好像在评估她脸皮子的厚度。
祁玉憋着笑,憋得眼眶都红了,“我懂我懂,我都懂。”
白九:“……”不是,你这发红的眼角是怎么回事?明明已经伤心欲绝成这样了还要装大度吗。
她瞬间又抑郁了,“你放心啊王八公子,这情和欲我还是分得清的,以后不会了。”
祁玉同情地看了风涟一眼,这身都失了,人还不要他,傻逼皇子太惨了。
不忍心再看好友笑话,祁玉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一甩袖子匆匆离开。
那模样在白九眼里就是落寞又伤心了。
白九忍不住心里为他抹了把泪,然后颇有些内疚地看着风涟:“玉郎,这可如何是好?”
风涟冷着脸,“白九姑娘情和欲都能分清,如此聪慧之人何须问我?”
白九想着趁此机会说清楚也好:“玉郎,昨夜本是个意外,也不能全怪我,是你先动手的对吧?你也知道我有重任在身,不能儿女私情,此次回去后还要详查祸国殃民之人,不如咱们就此别过?”
白九此时脑中迅速脑补了现实世界睡了女孩不负责任的渣男形象,自己真是切切实实渣得彻底。
风涟微眯着眼,不可抑制的怒气泛了上来,都这样了她还是不要自己,皇子的尊严怎可卑微至此?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接受审判的囚徒,判决下来了,死刑。
呵,这个让他最为深爱的女人,总是最懂怎么伤他心。
“好,既然这么不待见我,我也不会出现在你眼前惹你厌烦,白九姑娘好自为之。”
说罢,男人挥袖离去,他不想让白九看到自己失态的模样,他还有仅剩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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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白九之所以愿意留在风涟身边,也只不过是不愿意接受皇帝上官幽的逼婚,既然如此……
当夜,被剐了心的皇子在屋里神情狰狞地写下一封密函。
想和我就此别过?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而远在皇宫的上官幽第一次收到了来自亲弟弟的求助:“速来藏花阁。”
猜到来龙去脉的上官幽放声大笑:“狗崽子你也有今天。”
章节目录 衰神
上官幽到底是未去成, 因为当夜白九就跟着花弄影逃跑了。
事情是这样的——
花阁主原本同江笑猫追老鼠的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可小姑娘在祁玉的调.教下突然改了策略,每次一逮着他啥都不做就吨吨吨灌他一回药, 然后拍拍手毫不留恋地把他放走。
而这次像是中了能知方位的蛊似的,不管花弄影躲到哪儿都能被她逮到。
说起来花弄影之所以会离开皇宫也是因为被上官幽伤透了心,而这几年江笑将他的心修修补补也差不多了。
他曾经迷恋上官幽, 也是因为看到了她对凤兮的痴情,女尊国的女人哪个不是三夫四郎的,她身为皇室中人却只爱了一个,只宠了一个。
他这情伤也疗了这么多年了, 这事儿多少也算翻篇了,况且江笑在他身边多年,也算是痴情种了, 他就算是石头做的心,也没法硬的彻底。
而且,他早都习惯了同江笑你追我跑,一开始嫌她烦人,几次之后也就默认了。
可这次江笑却不逮他了,只喂他喝药, 喝完药也不缠着他说话, 花弄影觉得无趣极了,想了想便又去找白九消遣。
这白九同女尊国的人都不大一样,有些意思。
然后,就发现了准备好行囊要逃跑的白九。
白九想来想去觉得既然已经和花魁说清楚了不如马上离开,省的见面了尴尬。
她曾答应过王八好好照顾花魁, 结果照顾着照顾着就照顾到床上去了。
这有违她一贯为人处世的原则,实在是Jing虫上脑,若她有的话。所以,只能先走为敬。
花弄影从窗外跳下去,看着白九一身黑衣挑了挑眉,“你同那个祁公子学我们玩儿逃跑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