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白雅并没有理会他挑逗的浑话,男人都有猎奇的心理,喜欢看到陌生女人被自己逗得神魂颠倒,达到某种目的后,羞辱或抛弃。
钟白雅从来是高傲的,自尊心极强,她不会给任何男人羞辱她的机会,所以在这个英俊到过分的混血儿面前,她表现得比任何时候都高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男人似乎看透了她的心理,墨绿色的深眸仿佛布下天罗地网,他忽然想看这位洁身自好的清高女医师,怎么被他抓着胸,从屁股后面撞上去,听她嘴里发出yIn声。
“三天后,再来医院换药。”
钟白雅转身过去时,那件古板的白大褂随着她的动作被人往后扯开,她还背对着肆意的男人,僵硬的身体忽然僵在原地。属于轻熟女人丰ru挤压出来的诱惑ru沟,在他面前一览无余。
果然,他没看错。
“钟医生,胸这么大啊?”
傅之衍两根修长的手指扯着她古板的白大褂,残忍地扒开了,女人内里的春色一点点地在他面前展现。
她在里面穿了一件黑色的蕾丝裙,领子很低,那么大的nai子从胸罩里几乎露出大半个,勾人的身子被蕾丝裙包裹得曲线完美,和她冰冷古板的外表与性格,完全不搭。
这件裙子,还是男朋友给她买的。
“真看不出来,钟医生这么sao的。”
他嗓音里带着轻笑,肆意的羞辱。
“这位先生,你放开我。”
钟白雅的声音都变得僵硬,有种被他看穿的难堪,她想狠狠地斥责男人,可被他轻薄着的身体却完全不听她的使唤,生硬得不行。
“晚了。”
傅之衍把她推到座位上,大腿强制性地压过来:“结婚了都还这么害羞,和你老公上床的时候,你也是这么放不开?”
窗外的黑云Yin沉沉,大颗大颗的雨珠沉重地撞击着玻璃,她对上那双墨绿色的眼眸,或许是女人的脑神经一直绷得太紧,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中断裂。
男人的眼尾挑了上去,很邪惑。
钟白雅到底是个女人,女性和男性的体力本就有着与生俱来的差别,她被强硬地压在室内的座位上,生涩的身体在颤抖。
男人的身上,夹杂着一股淡淡血腥的荷尔蒙味道,他手臂上的伤还是她包扎的,可他哪里有病人该有的样子,压得她无法动弹。
“钟医生的胸这么大,是被老公玩大的吗?”男人的话带着极具挑逗的羞辱,钟白雅原本高冷生硬的脸色,也带上了难堪的羞红。
“这位先生请你自重。”
他的手肆意地游走在她瘦削的肩膀,钟白雅感觉他的手像蛇一样游走在她的皮肤上,冰凉,颤栗,危险,血ye里似乎有酥麻禁锢的爆裂因子,心跳似乎与之连为一体,她僵硬的身体无法动弹,脑中忍不住想到林城的身影,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解开了她的,将两个束缚在里面的胸彻底释放出来。
轻熟女人的身体不像少女的青涩,两个水滴状的白皙大nai在胸前浑圆又傲人,她的胸型很完美,这么大却不见下垂,两朵梅花点缀在了丰盈上,诱人品尝。
“有杯吧?”
傅之衍的眼眸深沉了很多,嗓音低沉,他继续压着女人的两条腿,修长的手指在她胸口画着圈,钟白雅亲眼看着自己被陌生男人玩着这对娇ru。
这是二十几年以来,她最难堪的时刻。
“钟医生,你喜欢男人怎么玩你?”
“这位先生,我要叫人了。”
钟白雅的身体依旧僵硬得厉害,闭了眼。
“钟医生,你一直这么循规蹈矩地活着,不累吗?你就当这是一场露水情缘,在医院里和一个陌生病人干了一炮,回去也不会影响你的家庭你的工作,你说是不是?”
“难不成,你还要你老公给你送一个贞节牌坊?”
傅之衍把她的黑色胸罩推了上去,握着她的一对白花花的大nai,腻滑的nairou在他掌心揉捏溢出,娇ru上很快留下他的指印,钟白雅差点发出呻yin,但死死的压抑住了,有股奇异的酥麻感传遍全身。
他的手根本掌不住她的浑圆,但男人都喜欢这种属于女人的丰盈感觉,尤其看到钟医生白衣大褂大敞,正经中透着几分无助和难堪时,似乎在挑战道德底线。
玩良家妇女,自然有良家妇女的刺激。
男人的手在那两团椒ru上大力地揉捏,看着那如同嫩豆腐一样的rurou,从自己指缝里靡乱地溢出来,女人明明舒服得不行,却压抑着不肯叫出来。
“喜欢这样的?”
傅之衍性感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