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别再舔了,个gui孙子再舔草你八辈子祖宗!此时的沈秋凉只能在梦里骂骂,明明清楚的知道又有人在舔弄他的ru头,可眼皮子沉得厉害,连嗓子都痛得发不出声音来。
可那舌头死皮赖脸的舔了许久,沈秋凉不知道这次是谁,也许是李暄祺,也许是他爸,管他是谁呢,爱怎么舔怎么舔,爱怎么吸怎么吸,吸出nai了算他输。
等胸口那傻逼一直叼着他左ru不放时,他就知道这傻逼是真的傻,他用尽力气睁开眼,看见吸着他nai头的二货正是李荣荣,李荣荣吸得认真,粗糙的手掌还握着他破皮的性器,蹭得沈秋凉生疼,可他没力气发火,将手软软的搭在李荣荣的手背上,声音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荣荣玩够了就回去好不好?哥哥没nai了,下次再给荣荣喝。”
李荣荣撑起身体,冷风便猛地钻进被窝里,沈秋凉被舔得满身口水,冻得打了个哆嗦,“荣荣乖,先回家好不好?”
“哥哥,你怎么啦?生病了嘛?”李荣荣天真无邪的说。
沈秋凉心道总算有个人知道关心他了,他马上就要被烧死在这儿了,看着李傻子的目光更温柔了,“哥哥生病了,没办法和荣荣玩,荣荣让哥哥睡会儿。”
李荣荣下床,“哥哥,你快睡!”
李荣荣一溜烟儿就跑了,可沈秋凉却觉得被窝里越来越凉,冷得他浑身冰凉,脑子昏昏沉沉的却没有睡意,又失落又孤单的望着门口,不管是李暄祺还是李傻子,来个人陪陪他都好。
他看得眼睛发涩,看见李傻子抱着一床被子脖子挂着小水壶过来时几乎要哭了。
李傻子将被子压在沈秋凉身上,打开小水壶喝了口,对着沈秋凉的嘴唇亲下去,沈秋凉这几日纵欲得厉害,反射性的要躲,李傻子却一把扣住他的下巴,一口温热苦涩的水就渡了进来。
李傻子抬起头,天真无邪的说:“荣荣刚刚吃了哥哥的nainai,要吃药,哥哥和荣荣一起吃药。”
沈秋凉本来有些嫌弃口里的药水,此刻见李傻子这副模样反倒心里又软又满,将嘴里的药吞进去。
如此反复,一水壶的药就这样被两人分享完毕。
接着李傻子开始脱衣服,沈秋凉观赏着美男脱衣,嘴里道:“哥哥生病了。”
李荣荣点点头,“荣荣哄哥哥睡觉,哥哥不冷。”
李荣荣钻进被窝,带来的热气让沈秋凉不禁靠得近了几分,恨不得钻进李荣荣结实的怀里,可他又怕李荣荣胡来,只好老老实实的离李荣荣十公分,李荣荣直接翻了个身将他揽进怀里,“哥哥睡吧,荣荣陪你!”
沈秋凉枕着李荣荣的手臂,难得有些害羞,从前睡完就走还真是少有这样温馨的时刻,沈秋凉只觉得生病了人仿佛也多愁善感一些,见李傻子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荣荣,你和哥哥——”
沈秋凉一顿,回城里吗?
然后呢?将荣荣养在郊区的别墅里?或者是,以后只和这个傻子做爱交往,告诉所有人,他和一个傻子在一起?
荣荣不知道漂亮哥哥在想什么,腼腆的傻笑着,“哥哥,你睡着以后,荣荣可以,嘬着你的nainai玩吗,荣荣一定轻轻的,不让哥哥痛!”
“...”
沈秋凉平日里玩得疯了感冒发烧都是常态,喝完感冒冲剂睡一觉就神清气爽。而这次不知道是山里的感冒药是假的还是怎么回事,沈秋凉醒来时头还是晕晕沉沉,不过比起今早起床已经好了许多。
他看了眼窗外的天色,猜测李荣荣已经回家去了。他还挺想这个大傻子的,不知道自己回去以后,大傻子会不会想他。
沈秋凉悲伤秋怀了一会儿,肚子开始咕噜咕噜的叫——
草他妈的这对父子不仅把他折腾生病连顿饱饭都不管,当他是拐卖来的性奴吗?
沈秋凉一不会做饭,二是会身无力,只能躺在床上一边翻手机一边骂这两畜生,等李暄祺端着碗青菜面进屋时他不得已闻着香味抬起脑袋,冷笑道:“你他妈还知道回来看我?我看我要是被你爸Cao死了你都不知道。”
李暄祺脚步一顿,默不作声的把人扶起来靠着墙头半卧,搭起一张小桌子,“你别胡说八道,我听李荣...就是我大爷家的傻儿子说你生病了,一直没吃饭,你多吃点,不够我再给你做。”
沈秋凉软着手指头挑面条,“那是你堂哥吧?我看挺不错的,比你讨人喜欢多了。”
“什么堂哥不堂哥的,就是个弱智。”
李暄祺不屑似的笑了笑,冷不丁想起他的傻堂哥结实强壮的身体,长得也还算英俊...他脸色一变,便听沈秋凉不爽道:“傻子怎么了?那傻子吸得我爽得眼泪直流——”
实际上他觉得现在他左边那颗ru头又麻又痛,刚从李傻子嘴里拔出来时几乎是毫无知觉的,真有一种被咬掉似的错觉。
李暄祺猛地捏住沈秋凉夹着面条的手手腕,吼道:“你怎么!怎么这么浪!一天没人给你吸你的saonai头sao鸡吧就饥渴得连傻子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