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凉只觉得身上一轻,脖子上黏糊糊的舌头也没了,睁开眼就看见他朋友吹胡子瞪眼的指着他,“我大爷有家有口的,你少折腾!”
沈秋凉被他骂得一愣,反倒想起昨晚李暄祺的冷漠,气道:“怎么?我没和你爸搞在一起算是给你面子了,你要是有意见,不如你自己来满足我?你们父子俩来个双飞,也不错。”
“...”
李暄祺一听沈秋凉还提起他爸更是火上浇油,再看沈秋凉身上穿着薄透的白色针织衫下两颗右边ru头比左边肿大一倍,心知自己玩根本不会只玩一边,而他前两天在家里,也是两边一起揉弄,这一边大一边小,显然是他离开的短短半天里沈秋凉不知道在哪儿找人给玩的!
“你!不知廉耻!”
沈秋凉当他是个朋友,被他这么一骂气得转身就走,李暄祺紧跟其上,“沈秋凉,我把你带回来家你他娘的到处乱搞!我大爷就是个老实种地的农民,家里还有我大娘和我两个弟弟要养,你要搞得他...”
沈秋凉猛地回过头,指着李暄祺鼻子:“我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再跟着我我...”
他看了眼李暄祺粗壮的胸背,喉咙一窒,“你给我滚蛋!”
他这一声说得说得有气无力,他能怎么样?一他打不过李暄祺,二是他人生地不熟也没个帮手,李暄祺却只看见沈秋凉低垂的脑袋,细碎的头发白净额头,声线低软,还当沈秋凉知道错了,“以后我给你弄,你别再去我大爷家了,行吗?”
沈秋凉一听这话气焰又起来了,“怎么着,我强迫你了?你给我滚蛋!有多远就滚多远!”
“不是...”
李暄祺眼见沈秋凉又要走,连忙拉住人往河边的石堆上一推,将人牢牢压在身下,粗声粗气的说:“我想给你弄,我在家求了你那么久你都不愿意,我怕你不乐意,不想强迫你。”
沈秋凉后背被硌得生疼,“你先起来,我后面痛死了!”
李暄祺眸色一黯,“你和我大爷,做到最后一步了?”
“哈?”
沈秋凉没反应过来,到哪步这傻逼没看出来嘛?现在问个鸡吧问?他家伙都还没硬起来呢!
李暄祺已经站起来,弯腰将人一把抱起来——
“哗啦——”
沈秋凉结结实实的被扔进河里,山里的水本就冰冷,更别提春秋这个季节,沈秋凉抹了把脸上的水,“你他娘的疯了吧!”
李暄祺居高临下的站在河岸上,“我给你好好洗洗。”
李暄祺脱掉衣裤跳下水,将人牢牢压在河边,一双大手插进沈秋凉的牛仔裤里,沈秋凉被冻得直哆嗦,挣扎的力气不减,扭着肩膀,屁股蹭着李暄祺裆部,不一会儿就感觉到那微弱的热量贴过来,不禁傻了,他冻得跟只狗似的这傻逼还他妈发情!
“咱们先上去,我冷,我冷!”
沈秋凉也不是不喜欢鸳鸯戏水,可是他怕戏完了他没命回去!哪知道李暄祺根本充耳不闻,一把拽下牛仔裤和内裤,大手抓住他疲软的老二又搓又揉,一手绕到后面揉着他的tunrou,时不时心猿意马的戳着那条幽深的股缝。
连绵不绝的吮吸啃咬落在他的后颈,沈秋凉还是冷,下面那根东西也提不起Jing神,只好求饶:“李暄祺,我和你大爷,什么事都没做...连嘴都没碰到呢,咱们先上去,上去你想怎么办我怎么办!”
李暄祺弄了半天见没反应把人转过来,见沈秋凉冻得脸色苍白,嘴唇青紫也吓了一跳,把沈秋凉抱上岸,脱掉已经shi透的针织衫把自己的恤运动裤给人穿上,小声说:“我背你回去。”
沈秋凉冻得没力气骂人。
李暄祺把人背回家,沈秋凉都回过暖来,到家洗了热水澡钻进被窝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唔!”
沈秋凉在梦里只感到粗糙宽大的舌头钻进口腔里让他没办法呼吸,这种感觉太熟悉了,有人在吻他——
那傻逼知道错了不能温柔点嘛?
沈秋凉迷糊着回应着对方的吻,缠着对方的舌头游走,不一会儿就无法呼吸,呜咽着去推身上的人。
身上的人体贴的退出去,滚烫的嘴唇沿着他的下巴、脖颈、锁骨舔吻下去,太热了,沈秋凉分不清是李暄祺的唇舌太烫还是他的体温,他只觉得全身无力,全身像是在火炉里,烧得他口干舌燥...
今天的李暄祺轻柔得不可思议,叼着他穿环的ru头轻轻咬着,舔着,时不时用舌尖勾着ru环拉扯,白日里没被李傻子吸过的ru头总算是得到了满足,在对方炙热的口腔里肿胀充血。
沈秋凉抱住胸口的脑袋,下身磨蹭着一直抵着他的rou棒,“啊哈...你不给我好好弄一次...下次,咱两唔!”
那人猛地咬了他一口,痛得沈秋凉闷哼一声,嘴里骂道:“你属...啊哈...狗的嘛!”
身上的人在舔他的rou棒,沈秋凉支起双腿,压着那人的脑袋挺动腰身,嘴里发出延绵不断的低yin,鼓励着那人越吞越深,直到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