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凉投奔的,是他诸多朋友中的一个,平日里连啵都没打过,顶多就是帮忙舔两下ru头,那还是为了讨林政清开心保护皮肤时的事情,他那些个情人没几个温柔的,他实在痒得厉害才叫这个朋友帮忙舔一舔,当然,舔硬了,就做两次葫芦娃。
最重要的是,这朋友人高马大,是个练家子,林政清找过来他也不怕。
沈秋凉出了乘客通道,一眼就看见了大高个朋友,他走过去,拍了拍大高个,“挺巧的啊,我正准备找你呢?”
大高个看见他也愣了一下,“你,你怎么来了?”
沈秋凉耸肩,“旅游。”
大高个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那你也别去酒店了,待会儿和我直接回家吧,我爸也快出来了,你等会儿。”
的确,他爸爸和沈秋凉就隔了一分钟前后,沈秋凉看见来人时还愣了一下,笑弯了眼睛,“叔叔,真巧。”
李志力也愣住了,“...是挺巧,你是?”
他问完就听他儿子李暄祺说:“我大学室友,沈秋凉,这才来咱们这儿玩玩,爸,我是东道主,这几天我就和他住一屋也方便带他出去溜达溜达。”
“家里客房那么多,住一间做什么?不怕挤了别人?你看你驴高马大的——”
“爸!有你这么说儿子的吗?”李暄祺哼哼道,“秋凉,你也想和我一起睡吧,咱们那么久没见面,很多话要聊对吧?”
“...你上个月月初不是刚来找过我?”沈秋凉实话实说卖了个乖,“我听叔叔的,麻烦您看着安排。”
实际上,沈秋凉倒是挺想李暄祺和他一起住,还能互相帮助,怕只怕,李暄祺看见他胸口的ru环,指不定怎么笑话他。这要是旁人见了就罢了,李暄祺是他朋友,就挺尴尬的。
李志力笑道:“那行,就这么定了,暄祺,你打电话叫你陈姨收拾间客房出来,离咱们近点,也热闹。”
李暄祺撇撇嘴,“知道啦!”
沈秋凉就这样两手空空住进李家,令他惊讶的是,李家的别墅独一座的在半山腰上,李志力看来不是小公司的小领导,可能是大公司的董事长。
到别墅时已经天黑,沈秋凉没来及去买换洗衣服,李暄祺特地找了见他高中时的衣服,长短是正好,只是肥了许多,领套在沈秋凉身上半边肩膀都要露出来,更别胸口那点儿地了。
沈秋凉满身子吻痕牙印哪能这样出去见旁人的父母,他在长辈面前又惯常乖巧,只好发信息叫李暄祺重新送一套过来。
李暄祺来时沈秋凉正挂着趴在床上打游戏,见他一个脑袋探进门里道:“正好,快把我这局打过去,这群狗东西把我们的塔都炸了!”
李暄祺自然看见了沈秋凉满身的印子,接过手机一边玩一边道:“看样子你和林政清和好了?”
“他又过来偷塔了!你专心点!”
沈秋凉不乐意提林政清,拿着李暄祺才拿来的衣服进了浴室。这次李暄祺拿的是才买的白衬衫,又肥又长,沈秋凉穿了堪堪遮住屁股。
沈秋凉挂着空档,腿上穿着李暄祺高中时的运动裤,别别扭扭的走出去,“讲道理,我从来没有穿得这样没品过。”
李暄祺已经打完一局,看沈秋凉不lun不类的走出来忍着笑,“,你祺哥厉害不吧?”
“什么沙雕玩意儿。”
沈秋凉睨了他一眼,李暄祺却被他看得心头一热,不禁凑过去问:“喂,你真的和林政清和好啦?”
“...”
李暄祺只当沈秋凉不好意思,他这个室友,谈性容易谈情却皮薄得很。他有点说不上来的不痛快,追着问:“那我舔得你舒服,还是林政清舔得你舒服?”
“当然是林政清了。”
当初他同林政清在一起,就是因为林政清有恋ru癖,做爱时比其他情人更喜欢玩弄他的胸部,一个恋ru的人对吸ru的热情比普通人大得多,技术,自然也久炼成钢。
李暄祺不服道:“那是你只给我舔,反正你现在那儿也肿了,我咬了吸了林政清也看不出来,我再给你看看我的厉害!”
他说着就要将沈秋凉的衬衫撩起来,沈秋凉哪敢随便把胸口那破玩意儿给李暄祺看,连忙把衣摆压住,“你爸不是叫咱们下去吃饭吗,我都饿死了。”
“我爸临时接到电话带我妈出去吃了,你把裤子脱了吧,土得人神共愤。”李暄祺有点嫌弃的去扒沈秋凉的裤子,“陈姨做完饭回屋去了,你脱吧。”
“...我没穿内裤,脱个鸡吧脱。”
“谁没个鸡吧啊,你那玩意儿我都舔过了你害羞个鸡吧啊。快脱了走吃饭。”李暄祺翻了个大白眼,“你这趟回来,怎么保守这么多,林政清这么牛逼?”
“这不是我家,我敢得瑟吗?”
李暄祺觉得有理,要知道他去找沈秋凉时,沈秋凉在家是常年裸体,连个内裤都不会穿的。
沈秋凉说归说,还是把裤子脱了,肥大的衬衫是把隐私部位全部遮住了,只是走路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