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性器被温柔的口腔完全包裹着与方才的隔靴搔痒完全不同,沈秋凉呻yin一声,已经忘记了屁股上的疼痛,两腿将林政清的头夹住,又是尖叫又是呻yin,“好棒,老公舔得老婆好舒服,呜呜,再深一点——”
实际上沈秋凉虽是个身材瘦削的美青年,胯下那根可不比旁人差——又长又粗,完全勃起时前端还有些弯曲,Cao得他那些情人yIn叫不止。他没少为他这根巨屌得意,要知道中国平均长度才10公分,他可是逼近20公分的!
此刻沈秋凉没空得意,林政清的喉咙像是岩浆,沈秋凉觉得又烫又爽,逼得眼角生理泪水都溢了出来,嘴里胡乱叫着:“清清,清清,好厉害,老公...啊啊!”
林政清一直默不作声,等沈秋凉尖叫着射出第一波,他才松开嘴,将口中的东西全部咽下。而沈秋凉高chao后软得如同一滩春水,手肘撑着身体,声音沙哑道:“清清,你真厉害。”
林政清没有理会他,舔着沈秋凉的腿根和饱满的囊袋,舌头梳理着沈秋凉泥泞的耻毛,舔得沈秋凉很快硬了起来,林政清改用手去抚慰他,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房间里拉链拉开的细微的响声,沈秋凉再次撑起上半身,目光灼灼的看着林政清上半身衣衫整洁,下半身却不着一屋的爬上飘窗,两腿分开跪在他身上,分开两瓣routun将沈秋凉的阳具夹住磨蹭了起来。
沈秋凉挺了挺腰,配合着林政清的速度,一手将林政清的头按到还未被疼爱的另一边ru首处,“老公,老婆的ru头,又发sao了,你舔一舔好不好?”
林政清意外的寡言,沈秋凉却没有注意到,反而双手去握住林政清早已涨得紫红的性器,指尖顺着青筋抚摸。
而林政清一边趴在沈秋凉的胸膛亲吻,一边开拓着许久没有使用的后xue,沈秋凉的阳具甚至偶尔会插进一些进入他开拓一点的xue口里。
“清清,我给你省钱,你看都不用润滑ye呢。”
沈秋凉抵着紧致的肛口,慢慢的往里面推入,他那话太大,而林政清许久不做他虽然重欲却也不愿意林政清受伤——
林政清却不这么想,只见他直起上半身,目光灼灼的盯着那两颗饱满水亮的ru头,沈秋凉以为林政清是怕他痛不敢再玩弄他这两个小nai头,刚想直起身把ru头送回去,却觉得下面那根循序渐进的东西猛地进入到一个紧致滚烫的甬道里,沈秋凉惊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胸口却是传来一阵剧痛!
“林...政清!你发什么疯!嗯啊!慢一点呜!”
沈秋凉胸口剧烈起伏着,只见左侧ru首上赫然挂着一枚黑色的玉质ru环——实际上他看起来更像一枚戒圈,在戒圈有一个像锁一样形状的点缀。
鲜红色的血ye顺着戒圈和起伏的胸部肌rou流淌,林政清顺着血痕往上吮吸,腰腹快速的起落,沈秋凉几乎能想到林政清西装下腰身有多么有力。
“呜!轻一点!林政清——他妈的别咬了!”
沈秋凉的眼泪不可抑制的从眼眶里出来,林政清却还是叼着他刚穿了戒圈的ru头吸吮,唇瓣包裹着ru晕,痛得他觉得ru头都要掉了!
他现在顾不上复合不复合了,手拉着林政清的头发,只是他现在浑身酸软,下身那话在温暖的巢xue活动,习惯享乐的身体在痛中迷失在快乐里,连手指都是酸软无力。
沈秋凉嘤咛细语,软着低哑的嗓子,
“轻...呜,轻一点,老公,嗯啊啊啊求你了!”
窗外盈盈月色,沈秋凉半眯着眼睛揽着林政清的脖子,双手无意识的抓着林政清的后背,“清清,清清,你Cao的老婆爽死了!”
床上的事,自然以爽为主。沈秋凉随心所欲,很快就忘了胸口被穿了环,搂着林政清欢快,林政清的嘴唇顺着ru头往上亲,贴着沈秋凉的嘴唇,带来一股子血腥味,他的声音低哑,屁股被沈秋凉Cao地一耸一耸的,却依然运筹帷幄:
“沈秋凉,你带着我的锁,就再也别想解开了。”
“沈秋凉,你带着我的锁,就再也别想解开了。”
“沈秋凉,你带着我的锁,就再也别想解开了。”
“沈秋凉...沈秋凉...沈秋凉...”
床上的青年猛地坐了起来,额间的黑发shi漉漉的贴着皮肤,衬得眼尾颜色更艳,桃花眼里水光盈盈。
沈秋凉扶着酸软的腰再次躺回去,脑子里全是能力那句话,谁的锁?锁会被带在哪儿?
沈秋凉又坐起来,露出青青紫紫的上半身,而胸口更是一片狼籍,一堆乱七八糟的齿痕吻痕间,左侧ru首上,真的挂了一个小锁。
昨天灯光昏暗,沈秋凉看不清这个ru环的模样,如今看清了,更觉得林政清神经病发作。
这枚玉质的黑色ru环的只有一两毫米宽,却被刻了林政清的首字母,ru环接头处被一把同样是玉质材料的小锁锁着,这把小锁做得非常细致,就连锁眼都做得惟妙惟肖。
沈秋凉摸索着锁眼,要想拿下来必须要有一把钥匙,这锁不过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