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我这根淫骨都要被仙
子姐姐收去了。」高酋向宁雨昔的耳根子哈着气。
宁雨昔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男人的大肉菇顶着她的花芯死命的厮磨着,她只
觉自己仿佛落入了一片无尽深渊,四周漆黑一片。宁雨昔只觉得一朵花在自己的
身体里绽开,花蕊里放射出耀眼的光芒,荡尽所有的黑暗,自己就仿佛置身云端。
最后那多花一点点收拢,最后包裹在一处,就像一颗种子在孕育一般。
***
几天前。
「老高,你说这可怎幺办啊?」躺在对面的胡不归问着高酋道。他二人按照
朝廷的命令复又南下去找徐芷晴了,已经走了几天了,因为带着林三的家眷所以
走的也不快。
「还能怎幺办,错都错了,你还能去找他去认错还是有后悔药吃?」高酋也
很是无奈。他俩这次失职要是回京了,都不用有人从中使坏,他俩都人头不保。
这次被林三保了下来,胡不归突然愧疚得很,毕竟自己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你说要是他知道了该怎幺办?」
「决不能让他知道。别说你我了,就是两个女人都活不了。」高酋嘴上说着,
想到安碧如的时候可不敢打包票。「这事真要是传了出去,他受伤最深。所以,
我们决不能说出去。」
「那…那以后我们怎幺办?」胡不归也有些不甘心。
「顺其自然吧。」高酋现在也说不清自己的想法,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不
想有个漂亮的妻子相依相偎。可宁雨终归不可能是他的人了,自己真的要这样一
直将她玩弄下去?高酋问到自己,但没有答案。
这夜,难以入眠的岂止他高酋一人。宁雨昔站在金陵湖畔,看着波光粼粼的
湖水,宁雨昔百感交集。湖面上的花船灯火通明,想来那里一定是莺歌燕舞、春
红柳绿,莺莺燕燕一片欢歌。想到花船上或放荡或优雅的女子,宁雨昔更加迷茫,
到底怎样的才是真正的自己?
是那个与人贪欢而淫的女子,还是那个圣洁冰冷的仙子?是那个清静典雅的
小妻子,还是那个妖娆妩媚的女人?
想到这里,宁雨昔不自觉的羡慕起那些平常人家的女子,十五六岁许一家人
家,之后就是相夫教子的平常日子,这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可她哪里知道寻常人家的凄苦。
回到金陵有些日子了,这些年只身一人都习惯了的宁雨昔,竟生出些寂寞。
也没有心思去找自己的师妹了,毕竟她刚刚逃也似的从林三身边跑了出来,再被
安碧如那只狐狸盯上,就有些自找麻烦了。
高酋跟胡不归的事情朝廷还没有定论,她有些担心可又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
担心,纠结的思绪让她的心情更差了。也许,欺骗自己才是最难的吧!徐芷晴哪
里她是一定要去的,毕竟有些事情一定要问清楚的。然后再去找师妹,宁雨昔这
样安排着。
心里的话无处诉说,仙坊也成往事。宁雨昔的心就像这金陵湖一般,看似平
静却暗潮翻涌,看似清澈无他却包罗万物。忽然想起来香君应该回来了,这个弟
子也真是敢闯敢做,她自己只身一人去到异国他乡,今年回来可不能让她再出去
了。
想到小徒弟宁雨昔嘴角挂着笑意,想起以前大清早的从被窝里给她拉出来,
然后让她练功时的情形,就仿佛是昨天发生的一样。一转眼,已经多年了。
看着一颗稚嫩的小草,随着清波摇曳,宁雨昔抬头望向北方,那里有个女人,
一个让自己不知所措的女人。如果,没有那个那人的出现,自己跟她的关系就只
是简简单单的师徒。而如今,自己该如何处理这样的一种关系呢?或许,自己真
的应该逍遥自在,做个人间谪仙。
***
一大早安碧如就被徐芷晴叫来了。
「怎幺了?想找个事情把我支走?然后…」安碧如也不管一旁还有芸香在,
坏笑着打趣着徐芷晴。
徐芷晴看了眼芸香,让她出去倒茶去,回头看了眼安碧如说道「找你有两件
事。」说着话徐芷晴递给安碧如一个纸条。「过几天萧夫人等一行人就回来了,
我就是问问你去不去接一下。」
「那个坏小子呢?」安碧如看了眼纸条,放倒茶几上。
「你也看到了,飞鸽传书上就这幺些消息,我也不知道他回没回来。」徐芷
晴将纸条收好。
「那第二件事呢?」安碧如很严肃的看着徐芷晴,眼里带着坏坏的笑意。
徐芷晴深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