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说到。
「相公,夫人你们没事吧?」秦仙儿来到萧夫人身旁,打量着她。
「没事。」萧夫人也不好直接说刚才被人在胸口抓了一把。
「你看好夫人。」林三怕气坏了萧夫人,万一要是真的动起手来,可不能伤
了萧夫人。
「唉唉唉,我跟你们说话呢!」领头的衙役指着林三喊到。
「你的手指是不是也不想要了?」林三看着他。
「你想干什幺?」
「你们来这里不问青红皂白的就要抓人,打人的时候你们不在,打完人了你
们来的到快。」三哥看着这帮吃着朝廷俸禄的人人渣,再想起跟着自己死在边关
的将士们,气就不打一处来。
「说什幺呢?你是要造反吗?」在几个人说话的当口,那个石公子悄悄地派
一个手下出去了。林三看到后没有说话,秦仙儿也看到,知道他这是叫人去了,
看着三哥点了点头,意思是再来多少人自己也不怕。
「我要造反?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几位官爷。」老大夫捂着头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这都怪,老夫,是老
夫医术不精。这个……赔多少钱都行,都是老夫一人的错。」很明显,老大夫不
想事情再闹得更大,而且他很清楚这石公子的为人,以及他身后的势力。
「呦喝!老不死的,嘶……」石公子手指都肿了起来,被几个手下扶着坐在
一边,有点远离林三的意思,但还是很嚣张的说到。「这事今天没完,你给我等
着。」
「我也没说这事到这就结束了啊!」三哥看着他,石公子感觉背后一阵阵发
冷。
「你看我干什幺?」石公子有些害怕到。
「哼!」三哥哼了一声,走到老大夫身边扶着他坐下。「您老把事情的来龙
去脉说一下吧,有我在这里,总不会叫坏人得逞的。」
老大夫看了看林三又看了看后面的秦仙儿,总感觉他们不是一般人,而且这
口恶气憋在心里实在难受,点了点头就把事情的缘由一一道来。
这石公子叫石权贾,姐姐是县太爷新过门的小妾,没两个月就怀上了孩
子,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一个大胖小子呱呱落地。
知县很疼的这小儿子,母凭子贵,连带着这个小舅子也就得了势。但是有姐
姐管着,石公子也不敢胡作非为。
无巧不成书,两年前知县失火,把这个小妾跟知县的大儿子还有几个亲人都
烧死了,因为是人为放火,朝廷体恤下官,没有责备他失职之罪。
这样一来,这个小儿子就成了他的独子。虽然这之后也有娶妻纳妾但是一直
未能再添新丁。
这知县本身也不是什幺好人,不然也不会有人放火要他的命。这石公子没有
了姐姐的管束,跟着知县姐夫可以说是狼狈为奸,明着的知县去做,暗着的小舅
子去做。两个人沟壑一气,着实苦了这里的百姓。
石公子的父亲有五十多岁了,十多年的顽疾了,一开始自己不当回事,后来
病重了不能动了才想来看病。
老大夫看了几回开了药,千叮咛万嘱咐,不要饮酒不要生气忌食辛辣等等。
几服药下去稍有好转,最起码自己能动手吃饭了。
家里人高兴之余就办了桌酒席,酒席宴间推杯换盏,石老爷子也喝了两杯酒。
当晚人就不行了,一句话没留下就一命呜呼。
家里人都明白是怎幺回事,摆好了灵堂忙活完了家里的事情,石公子就带着
家丁过来要讹诈老大夫。当时有很多人参加了酒席,有跟老大夫要好的人,早早
的就来通知他,把石家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让他小心点,提防着姓石的。没
想到人刚走,这煞星就来了。
要老大夫赔五百两白银,别说五百两,能拿出十两白银的人家都不是一般人
家,老大夫哪里拿的出来。
来人跟老大夫说事的时候,刚巧萧夫人就在一边。也不是什幺隐秘的事情,
所以那人也就没有避讳,所以石公子来闹事,萧夫人就看不下去了,一来二去就
闹到现在。
「谁?谁跟你说的我爹喝酒了?」石公子等着眼睛看着老大夫。「你把人叫
来让他跟我当面对质。我爹就是吃了你开的药方才死的,你还想抵赖?」
「你……」老大夫气的手直打颤。
「你给他爹开了几回药?」林三问到。
「每次都是三天的药,给他看病也有两个多月了,想来也有六七次了。」
「这期间你爹吃药可曾有过中毒的迹象?」林三转头去问石公子